第25節小爺就是暖男

第25節小爺就是暖男

虞蓉也是住在燕郊,而沙桐住在帝都的北四環,這是兩個方向,相距很遠。虞蓉婉拒了沙桐陪自己的想法。沙桐因為失戀,請的假到期了,她前一段也夠倒霉了,不能再讓沙桐陪自己了。正好,辛未也是燕郊方向,那就由辛未負責送虞蓉。

「明天下午,你能送虞蓉去機場嗎?」

「放心吧,明天上午我去典當花瓶,下午送虞蓉去機場。你就安心上班吧。」

「這我就放心了。那我先去地鐵站了。」

「謝謝你桐桐。我們走了,你也慢點。」

辛未騎著哈雷,虞蓉坐在後排。這次虞蓉緊緊的摟著辛未的腰,她把臉貼在這個男人的背上。此刻,她特別需要一種依靠。一直以來,父親都是她們家的那座山。因為有爸爸在,遇到什麼事情都能解決。突然爸爸德了癌症,在她的心靈里,精神上的頂樑柱一下垮塌了。

眼前的這個男人,是一個低調且靠譜的男人。這個男人厚實的背,此刻正是她這葉漂萍可以暫時休憩的港灣。

也正式這個男人,為了自己的父親,不惜把傳家寶都拿出來抵押典當。這種做法已經完全超越了同事、朋友,甚至是男閨蜜的範疇。

虞蓉一想到這裡,她抱著辛未的胳膊又用了幾分力。在一線城市男女比例嚴重失調。最失調的是海邊的那座叫深鵬城的城市,曾經的小漁村,後來由於是經濟改革的示範區,大量的青年男女湧入。沒有站住腳的男生就會跳來跳去,女性相對比較能堅持。這也和女性從事工作的工種有關係。以至於,那裡的男女比例達到驚人的1:7。帝都也好不到哪裡,男女適齡青年的比例是1:4。這麼一個優秀的男人,又如此的幫助自己,自己沒有理由不把他抓在手裡。

想到這裡,虞蓉的心情好了不少,至少自己在最無助的時候,還有辛未陪在身邊。想到這裡,她的心裡多少有了一種慶幸,有了一種暖意。

她把臉緊緊貼在辛未的後背上,一會用左面的臉頰,一會換做右面的臉頰。她這麼做,不是因為這樣脖子更舒服。她是在心裡潛意識的宣布,這是她的男人,她在自由且任性的行使自己的權利。意思是說,她想怎麼樣,就能怎麼樣,你們能咋地。

辛未,穩穩噹噹的把哈雷停在了虞蓉所住公寓的樓下。摘掉摩托頭盔后說道:

「虞蓉,你的公寓到了。」

「喊我蓉蓉。」

「蓉...蓉蓉,公寓到了。」辛未一下被賦予親密的特權,第一次使用還有點不習慣。

「上來坐會吧,陪陪我。」

「好的,你先下來,我停好車。」

辛未知道虞蓉此刻心裡最無助,特別需要人陪伴。他沒有多想,虞蓉是一個矜持自愛的女生,她又處在父親住院的檔口期,她怎麼會放任兒女私情呢。

兩人一起來到20層,門號是2020的房間門口。虞蓉使用門禁把門打開,在門的左手邊的開關上按了一下,點亮了整個室內的燈光。

她也是租的家庭公寓。這是一個將近四十多平的大開間。房間內單獨隔離出來廚房和衛生間。外面的大開間,也被虞蓉用一組書架加窗帘布,隔離成了小客廳和卧室兩部分。

房間的顏色是淡雅的翠綠色。木質地板被清理的一塵不染,牆壁上掛著幾幅油畫風格的裝飾畫。書架上擺滿了各種書籍,看得出來這是一個愛書的知性女生。整個房間的空氣里都瀰漫著一種淡淡的茉莉香水的味道。

辛未將雙肩包放在客廳沙發上,虞蓉也換掉高跟鞋,把女士包放在門口的鞋架上面。

虞蓉一句話都不說,走到了辛未的面前。然後很自然的伸出雙手,抱住了辛未,把臉貼在了辛未的胸膛上。

辛未的身高在一米八左右,虞蓉的身高在一米六八左右。辛未的手在虞蓉的背後猶豫了半秒鐘,就用雙手將虞蓉擁在懷裡。辛未的鼻子貼在虞蓉柔軟且烏黑的秀髮里,頭髮中的香水味道很好聞,辛未閉著眼睛沉浸在這種香氣里。

她們倆就這麼的相擁著,竟然像船兒和碼頭那樣的彼此熟悉;像飛鳥與歸巢那般契合;像雨水和大地那般相遇的自然。這裡的氣氛是相知相識的熟悉和期待,而並非情人般,乾柴烈火的演繹和佔有。

時間在這一刻彷彿凝滯了,只有兩個人的心在同頻的跳動。

窗外月明星稀,城市裡樓宇的窗口像五顏六色的魔方,清風在鋼筋水泥的叢林里起舞,婆娑的樹木安靜的聆聽腳下花開的聲音......

一分鐘又一分鐘,時間緩慢的流逝。虞蓉在辛未厚實的胸膛上,讓愛情著床。從此一刻,虞蓉知道了,自己已經深深愛上了這個男人。

愛情就是如此的奇怪。她來的時候,就是那麼的突然,甚至不需要鋪墊。她不能用太多的因為和所以詮釋。也許喜歡和欣賞是一個及其漫長的過程,但是愛情卻是一剎那做出的選擇。你要是問當事人為什麼,他和她都無法準確地描述。他和她只知道,這是源於內心,忠於內心的選擇。

愛情是一種很勇敢的行為,因為當人去勇敢的追求愛情的時候,並沒有規劃好結果。他和她只能用一種美好的預期,來暗示自己,愛吧,愛吧,勇敢且任性的愛吧!一切都會美好,和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不是一種幸福嗎?

即便愛的路上有很多不確定,想不明白,無法把握。但是,只要讓他或她去愛,都會覺得那是一種幸福感。

去愛的人,都是把付出當做一種幸福和喜悅的收穫感。根本不計自己的投入和未來的兇險。愛情讓我們的大腦,回到了一種類似幼兒的思維模式,當幼兒去拿自己喜歡的玩具的時候,根本沒有考慮過萬一會摔倒。敢愛的人就是一個幼兒,只想付出再付出,讓被愛的目標,得到再得到。

婚姻卻不是這樣,婚姻就是情感的契約,被寫成了文字,被蓋上了紅戳,被發一個紅本本來作為證明。權利和義務要求對等。這是一種以情感或行為作為交換,以義務作為約束,合理分工,共同承擔的合作行為。婚姻靠法律制度來維繫,愛情的鮮活卻是靠心靈幸福感來滋潤。

辛未用一隻手輕輕的愛撫著虞蓉的秀髮,如此的輕柔。另一隻胳膊緊緊的抱著虞蓉。有力的胳膊給虞蓉一種安全感,輕柔的愛撫,給虞蓉一種被在乎的感覺。

滿打滿算,虞蓉和辛未的認識才一個禮拜。但是他們像這個地球上同一部族。只是以前沒有遇見的機會。由於公司合作的機會讓部族的人兒得以相見,那種同根、同族和相同價值取向元素,早已經讓他們的情感,跨越了時空的鴻溝。他們根本不在乎被分開了多久,又才在一起多久,那種同族的熟悉感,可以讓他們因為一個眼神而走在一起。因為一次握手,而明白,你已經被我打上愛情的封印。

「去洗洗吧,你的身上都有味道了。」虞蓉在辛未的懷裡揚起了頭,輕輕的對辛未說道。

「可我,沒有帶換洗的衣服。」辛未略帶激動,卻又故作平靜的說道。

「傻瓜!你不需要穿著衣服睡覺。」虞蓉的臉頰一片緋紅。

「嗯嗯嗯,我洗澡很快,不會讓你洗澡等很久。」辛未一邊說話,一邊興奮且有些害羞的說道。

在辛未脫衣服的時候,虞蓉給他找來,以前出差從酒店帶回來的洗漱用品和一次性的拖鞋。

辛未不好意思第一次,就脫光再去洗澡,他脫掉長褲和外套就進入了洗浴間。

他興奮的有點手忙腳亂,用虞蓉那好聞的沐浴液洗完身子,才發現頭髮忘記了洗。多年下來的洗澡順序,竟然因為興奮而讓他變成了小白痴。他自嘲的笑笑,讓自己的心情平復,他決定要洗的一點味道都沒有......

男人的洗澡終歸是簡單的,十五分鐘,辛未結束了戰鬥。等他回到客廳的時候,虞蓉已經把擋在客廳與卧室的窗帘拉開。房間的燈光已經熄滅,只剩床頭邊一盞橘紅的的小燈。

雙人床上的柔軟的被子已經攤開,原本摞在一起的兩個枕頭,也被一左一右的放著,虞蓉穿著粉色的睡袍站在床的旁邊......

「你先上床吧,當心感冒。」虞蓉的聲音更像一個溫潤的家庭主婦。

「嗯。」辛未這句應答,竟然伴隨著粗重的喘息聲。

接下來虞蓉走進了浴室。辛未知道女人的洗澡都會比男人的時間長,他想玩一會手機。否則,一個人躺在這張床上等待的每一秒鐘都是期待和煎熬。

於是,辛未從外罩里拿出手機,他站在床前猶豫了一下。是該睡在裡面?還是外面?他沒有實戰經驗,在情感的世界里他還是個小學生。

好男人天生就要呵護女生,應該睡在外面,這樣防止她掉下床。雖然這張床足夠大,雖然成年人也不會因為睡覺會掉下床,但是睡在外面應該算是男人的一種態度。

蓉蓉會不會有喜歡睡在外面的習慣呢?如果自己睡在外面,萬一她晚上起來還要跨過我,會不會讓她覺得麻煩呢?

這個心思細膩卻又有點直男思維的傢伙,竟然有點不知如何選擇。不管了,我是男人,男人就該做事果斷,男人很多的時候是要為女人下決心的,女人都不喜歡太優柔寡斷的男人。我就按照自己的理解選擇。

今天小爺就選睡在外面!不過我先睡在裡面幫她把被窩暖熱。等她洗完澡我再睡回到外面。

小爺就是暖男!不服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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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是夜晚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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