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 組合的強大(一)
旭哥擺擺手:「今天晚上應該是沒啥事了,你倆就休息睡覺吧,明天晚上估計得有點亂,你倆到時候得打起精神頭來,遇到擺不平的事,第一時間聯繫我。」
「行,知道了,那我倆回屋睡覺了。」我抱起二滿哥便要回自己的卧室。
旭哥點點頭沒再多言關於太歲的事情:「去吧,好好睡覺,別讓二滿玩遊戲了。」
「知道,晚安。」
我走出旭哥的卧室,隨手關門,接著回到自己的卧室。
卸下斜挎包,將包和靈傘一起掛在牆上。
抱著二滿哥一起向大床倒去,躺在大床,我枕著二滿哥的肚皮,雙眼望眼欲穿的望著棚頂:「你說太歲要是突破了封印,會是怎麼樣的場景。」
「會死人,可能是你,可能是我,可能是御鑫,也可能是大旭。」二滿哥垂頭喪氣的報完一圈人名,又說道:「大旭和御鑫心裡都清楚,要是出現問題,不管是地府還是陰府都夠嗆能派過來幫手。況且雖然御鑫手底下人多,但是管的區域大啊,整整一個省啊,算上他,還有陽官陽將,寥寥數十人。H市更是只有他一個,太難了。」
「那些正道人士呢?他們不會幫忙嗎?整個龍江省這麼多人,怎麼會一個太歲難住?」我天真無邪的又問道。
「呵呵呵……」
二滿哥一陣冷笑過後,呲牙說道:「和平年代,自家掃自己的門前雪,誰也不會多管閑事。而且當年陰府行事過於霸道,現在地府局勢緩過來了,誰都想打打他們這條苟延殘喘,喪家之犬的主意。導致在陽世地上幹活的陽司,不是很受這麼一幫人待見,面子上過得就行,人緣確實不咋滴,背地都有人罵。」
「那鑫總也太難了吧。」
我感嘆鑫總活著的人生真是不易。
二滿哥同樣發起一陣感慨,長吁短嘆:「唉!沒有辦法的事情,其他二省的陽司也不像御鑫這樣,御鑫是在他哥和他爺死後才掌的帥印,根基太薄,加上人更是剛硬無比,一點不懂世態炎涼。我估計啊,老齊家的陽司,傳到他這輩就該斷代了。」
「斷代就斷代吧,鑫總憑藉他那一身高強的本事,肯定活得要比當陽司好,當這玩意太累,也不知道他當初是怎麼當上的。反正換我,我指定是不當。」
對於鑫總的身世,我不算太過清楚,只知道他哥和他爺都死,只剩下他一根獨苗了。
二滿哥今天晚上話特別多:「wd
md!是啊!身上無責任才是一身輕,御鑫那個臭性格,希望他能安安全全活動退休的年紀。和他同一輩的陽司候選人,性格多多少少都有點毛病。」
「這玩意還有其他候選人呢?誰啊?」我實在想不通,陽司這麼一個爛糟的職位,居然有人爭。
二滿哥推推我壓在他肚皮上的腦袋:「當年,侯啟倫,也就是你稱呼的侯哥,就是最有競爭力的候選人,只不過後來,他自己放棄了,不爭了,去混社會兒了。陽司自然而然的落在了少不經事的御鑫身上,御鑫這幾年處理點大事,才算成長起來。」
「哦哦哦,那我侯哥也挺厲害的,就是人太暴力了,拿拳頭砸殭屍啊!我瞅著都覺得疼。」我想起那日發生的場景,情不自禁的膽顫。
二滿哥被我說樂了:「哈哈……他是挺猛,不僅砸殭屍呢,還砍人呢!他要不是自暴自棄,年輕一代,甚至論到老一輩,他都是中流砥柱,空前絕後的不世天才。」
「比旭哥天賦還要牛逼嗎?」我見二滿哥如此誇讚一個人,便提出旭哥去做一下比較。
二滿哥這回沒有把話說全:「大旭……有點特殊……以後等機會到了,再跟你說吧……現在不是時候。」
「你咋也學會說話說一半了呢?」我相當不滿意的用手憑感覺拍一下他的腦瓜袋。
二滿哥仍然不願說出實情:「咱倆睡覺吧,天不晚了,明天晚上還得出門值班呢,誰知道明天會又碰到啥玩意。還有啊!明天你得出門買點行頭,咱倆打扮打扮,不說像終結者吧,咋滴也得像黑衣人啊!要不然太寒磣,鬼瞅咱倆,都容易扔點冥幣,可憐可憐咱倆。」
「行,明天白天去買。別嘮了,睡覺吧。」
我仔細想想二滿哥說的也對,我到現在掙錢確實沒買過啥呢。答應他明天買之後,我脫掉衣服,掀開被褥,擺好枕頭,摟著二滿哥,蓋著雙人被,和眼睛沒到三秒鐘就睡著了。
睡的特別安詳,跟死了似的,可能是太累了吧。
時間一晃,來到10月30日晚上十點半。
一對看著面相有三十歲男女正興緻沖沖的牽著手壓馬路,今天夫妻二人晚上沒有加班,吃完燭光晚餐,忘記往日生活惹人心煩的瑣碎,重新找回記憶力的快樂時光。
那一年盛夏,他十八,她也十八。
男人似乎借著這個機會,鼓起勇氣:「媳婦,咱家明天買個洗碗機唄,你看看我這手,洗碗都洗裂了。」
「那玩意多少錢啊?」女人聽到男人要花錢,開始精打細算起來。
男人準備充足的說道:「不太貴,淘寶上買最便宜的才一千出頭,不行我就多加兩個班,買一個唄。」
「看你洗了好幾年碗的份上,買一個吧。」女人看價錢也不是太過昂貴,索性答應下來。
男人拉住女人,讓她站在馬路牙子上,正好倆人身高平齊,男人挽住女人的秀髮,鼻尖對鼻尖,含情脈脈的說道:「老婆~你真好!來,親一口~」
「不要嘛~這是大街上,多影響形象啊!等回家的。」女人多多少少有點羞澀,即使是老夫老妻也不敢在大街上接吻,可不像現在的小年輕。
男人回頭瞅兩眼,隨後又保持剛才的動作:「都這個點了,哪有人啊?來~親一口~」
「不嘛~不嘛~」女人撒嬌的作勢要推開男人。
男人又把女人抱緊懷裡,噘嘴就要往下親。
「我操你媽!你跑個JB!給我站那!」
正當兩人要來個惜別已久的熱烈接吻,街邊拐角處突然傳來一聲叫罵,成功給兩人嚇的一激靈,下意識的鬆開對方。
我如同拿西瓜刀的手勢舉著靈傘,和身邊變完身的二滿哥,玩命追殺一個欲要害人性命的惡鬼。
這個惡鬼和其他惡鬼不一樣,他不會飛,就會跑。幸好跑的速度不是太快,勉強給我倆留下個風騷的背影。
我眼瞅追不上,急不可耐的又大喊一嗓子:「你跑NMLGB!有本事停下!咱們決一死戰!」
兩嗓子徹底給夫妻二人干懵逼了。
女人戳戳男人的啤酒肚,低壓聲音說道:「老公,他是罵咱倆呢嗎?」
「好像沒有,這人咋大黑天還戴個墨鏡呢?你看他旁邊,溜的那個是狗嗎?咋還藍色的呢?」男人看我神神叨叨的樣子,一時間拿不定主意,不知道咋回事。
女人拽拽男人的衣角:「那個好像是哈士奇,咱倆往旁邊躲躲吧,別讓這精神病傷著咱倆。」
「對對對。」男人同樣覺得我是精神病,和他媳婦一起往街裡頭多靠幾步,避免讓精神病亂咬。
可看熱鬧的心實在放不下,兩對眼睛一直放在我身上。
我跑到他倆旁邊,氣急敗壞的大罵:「瞅個JB瞅!大晚上在街上晃悠啥?麻溜回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