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四十六章 勾結
盛長歌見到他沒事的時候,這才開始打量起了這裡面來了。
這個地方下面都布滿了草,不過聽到半天了也沒有什麼動靜,想必這個地方應該是沒有人居住的。
盛長歌鬆了一口氣,朝著土匪頭子的那個地方看了過去。
「你沒事吧?」畢竟從房的那個地方掉下來還是有些高的。
土匪頭子摸著自己疼痛不已的痛屁股,在那裡哭桑著,「你說我可能會沒事嗎?從那麼高的地方掉下來,再加上被你那麼一壓,估計內傷都有了。」
土匪頭子很是誇張的在那裡說著,說完了這一句話,他就好像是在增加這句話的可能性一樣,把腰都給彎了下來。
盛長歌知道他這副情況,他也是有些擔心他了,「剛才的事情對不起了。」
說了這句話之後,盛長歌也就不打算和他再繼續說下去了,看著他現在這副還能夠和他貧嘴的樣子,盛長歌就知道他應該事情並不是很大。
在這個地方可以說是一個小小的倉庫了,因為地面上面鋪滿了草,這些草都是乾的,那這些草上面有很多個箱子,至於裡面是什麼他就不知道了。
處於好奇心的趨勢之下,盛長歌還是走到了一邊,把就近的一個箱子給打開了。
這個箱子都並沒有上鎖,可是箱子打開了之後,裡面的東西卻讓他大吃一驚了。
在裡面放著好幾包銀蓮耳,這種東西他是知道是做什麼用的,甚至可以說這種東西是一個很名貴的,並不是在隨處可見的。
看清了這個東西之後,他就越發的驗證了他自己想裡面那個時候的想法。
土匪頭子他也是朝著他這邊走了,過來見到他手裡面拿著一包這種東西在研究,也就開口問他。
「你這手裡面拿的是什麼東西啊?我怎麼感覺我都沒有見過。」土匪頭子看見他手裡面拿著一包,又發現那個箱子裡面還有幾包,自己也就拿了一包出來。
他在手裡面掂量著,這個東西都是一袋一袋裝在裡面的,很顯然是有人故意裝的。
「這個東西叫做銀蓮耳,你沒有見過,那也是很正常的事情,畢竟這樣東西很貴的,而且只長在特殊的地方。」盛長歌淡淡的在那裡解釋一下。
解釋完了之後,他就把那一袋東西給拆開來了,放在自己的鼻尖上面聞了一下,就更加確定,這就是銀蓮耳了。
「可是你說這個東西很貴,那又為什麼會出現在這個地方呢?」土匪頭子提問著他,反正這個小鎮上面的人也並不像是十分富有的。
「這個東西它確實很名貴,尤其是在南方那邊,那就更加是稀有的了。」盛長歌因為這個東西並不是很陌生,他以前的時候就了解過,就關於這方面的問題。
「不過這種稀有的東西並不是人們都能夠拿得到的,而且這種東西並不是就是在普通人手裡面能買,在藥店裡面你們根本就看不到,除非在官府那裡你們才能夠買得到。」盛長歌那麼說著,其實在看到這個東西的時候,他心裏面就一直在懷疑這件事情。
再加上這個小鎮上面的官府,對於這些事情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反倒是讓他更加的確定了。
「盛公子,照你這麼意思說下去就是說請彝族人和小鎮的官府勾結在一起了是吧!」土匪頭子拿著那個藥材一動也不動的,望著他詢問著。
盛長歌點了點頭,「想不到你的腦子,終於開竅了,居然看得懂這些了。」
說完了這一句話之後,盛長歌我就把自己手裡面的東西給裝了,回去放回了箱子裡面。
這裡面既然能夠有這種東西,那肯定就不止那麼一點點了,在這裡又有那麼多的箱子,說不定還藏著其他的什麼東西。
「難怪這裡發生了那麼多的事情,官府對這件事情都是睜一隻閉一隻眼的,原來他們早就有一腿了。」土匪頭子說到這裡也是十分的氣憤。
「現在也就可以說明,之前那個老婆婆家裡面去了官府,可是什麼事情都沒有查到,我估計那個時候官府在那裡的目的也只不過就是為了破壞現場而已。」
盛長歌又想起了當初這一件事情,不過那些人卻百密而一疏,把那個徽章給落在那裡了,並沒有帶回來,這也就讓他們查到了一些真相。
「哇塞,看來這個地方的官府還真的是個黑心肝的,估計在這之前肯定是吸了不少的錢,想不到打主意都打到國家上面來了。
土匪頭子說到這裡多多少少的也就有些義憤填膺的意味。
盛長歌也搖了搖頭,要不是他這一次如果這裡也沒有想到這裡居然有這種貪官。
「現在事情已經查到的差不多了,我看我們還是先趕緊回去,這件事情該解決了一個徹徹底底,這裡的官員也是時候換一下了,那麼長久以來這個位置他做的也夠久了。」
盛長歌那麼說著,他的語氣裡面夾雜著那麼幾次的冷意。
土匪頭子點了點頭表示十分贊同他這個說法,他把自己手裡面的東西給放了回來,要不讓那些人起疑心,他還把箱子給關上了。
「走吧,我們現在就回去,把這些事情解決了之後,我們再離開這個地方。」盛長歌說了這句話也就抬起腳,準備先離開這個倉庫了。
就在兩個人靠近門口那個位置的時候,在不遠的地方突然傳來了幾個腳步聲音。
「先別出去。」盛長歌伸出手,做出了一個停下的動作,兩個人也就停了下來。
那個腳步聲已經越來越近了,盛長歌在想著那些人,估計是聽見了這邊有聲音,所以就巡了過來,在這裡查看一下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情況。
「他們的人想必一定是發現了什麼,我們現在出去就是自尋死路。」盛長歌開口說著,眼神卻十分警惕地望著門口的那個位置。
門口腳步已經到了,他們和外面的人僅僅的,也只不過是隔了那麼一面牆壁而已,在這個牆壁之外,每個人都各懷鬼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