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長策
「我倒對這幕後很好奇,監獄暴亂計劃竟然和藍染隊長想法一致,只不過似乎對方手筆更大。」
藍染聽后道:「至於所謂幕後黑手嘛,曾經的亡徒而已。」
聽到藍染這番話,市丸銀依舊笑著;
「藍染隊長的話,這麼深奧難懂。」
藍染輕笑著。
「不懂也沒有關係啊,你只需要知道。」
「我們的計劃,可能無法重回正軌了。」
「局勢更加複雜,一切都看不到了,但這樣才有挑戰性嘛,是吧?」
藍染扶了下眼鏡道:「看來現在已經可以再回去了。」他轉頭看向巫山師陸也,「我們還有公務纏身,你這麼想殺死你的對手的話,你就自己去吧。」說完便向他遞過去一塊令牌。
「這裡面有破解監獄結界的咒術。」
他還不想就現在過多的參與到域外之事情中去,所以才找了這樣一個借口,不過這個頗有危險的傢伙能直接死掉還是最好的。
「看來藍大人格外器重我呀。」巫師山陸也理論上是和藍染為合作關係,但合作和奴役之間的關係從來可都是靠拳頭比大小來決定的,他的拳頭可還沒有藍染大。
巫山師陸也又和其交談一番,明確了自己的任務便起身離開。
「銀,東仙那邊的情況如何?」
「一切按照計劃都十分順利,甚至說比藍染隊長意料中的情況中的都要好。」銀笑眯眯的說道。
「那情況就不太好了……」
另一邊清葬依舊歡快的尋找獵物割韭菜。
廢棄建築纏繞的空地上火焰騰空而起,早已被炸碎的磚瓦碎片夾雜著奇怪的金屬物質震飛而來。
這是一位在清葬充滿惡趣味的虐待下,決定最後自爆拚死一搏的可憐囚犯。
「轟隆隆---」
光焰閃爍,璀璨的強光將兩人包圍。
硝煙衝天而起,不知道什麼東西燒糊的味道也令人頭暈目眩。
當然,有煙無傷定律是對的。
「真是的,本來還能多活幾分鐘,可惜了。」
說實話,這種爆炸程度要是真被波及到,恐怕不死也得殘。
畢竟沒有人比清葬更懂爆炸。
還好,在那之前清葬已經把她摟在懷裡,抱著這個像貓一樣的蘿莉卧倒在地上,以免被那強烈的火焰給衝擊。
不過這不算是種享受,因為清葬對貓過敏不論是精神上還是物理上的。
這種自爆式的襲擊著實令人厭煩,明明都死了還要強行來禍害人。
清葬緊緊的將阿爾文妮摟在懷裡,雖說這種嬌小身體摸起來是很舒服的……
在他的懷中,蘿莉嬌小的身子緊繃著,她雙目閉緊,面部緋紅,小手緊攥著清葬衣服,因為害怕而流下淚花。
但是這麼這副樣子怎麼看都像被強暴了啊,清葬感覺這樣被別人看到恐怕自己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爆炸的餘波已經完全散盡,而阿爾文妮還在意猶未盡時的躺在懷中。
駭人之軀似乎會被某些東西天然的吸引,是神還是更古老的東西。
清葬倒覺得略有尷尬,阿爾文妮還一直盯著自己,他想強行把這個像口香糖一樣的貨從身上拽下來,畢竟這種生理上和心理上的厭煩是受不了的。
「哎呀哎呀,剛過來就看到這樣一幕,有點受不了。」
一個略顯尖銳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瞬間吸引了兩個人的注意力。
剛剛兩人的姿勢有點像女上位,爆炸結束后清葬拚命想把這貨甩下來,但這貨就像是磁鐵一樣,怎麼甩也下不來,翻來覆去的就形成了這樣一種姿勢。
清葬強行把這貨直接甩下來,瘦小的聲音跌落在地上發出響聲,他也沒有太在乎也摔不死人。
那尖銳的聲音來源慢慢從角落的陰影中出來。
那人臉色蒼白的恐怖,卻有很重的英氣,一點沒有生病了的感覺,除此之外就是天然的讓人無比厭惡。
「你誰啊,你?」清葬甩了甩身上的灰塵莫不關心的問道,像這種人長的倒是挺別緻,不過從出場的時間來看就是個配角。
阿爾文妮依舊站在清葬旁邊,像一個裝飾品一樣,不過誰都不知道的是她永遠只是一個裝飾品。
那名男子似乎是在思考什麼,來回踱步幾秒后停了下來道:「你這個人有點奇怪。」
「嗯?」顯然清葬背著莫名其妙出現到的話給驚到了。
「你應該看的出來,我是要來殺你的。」那男子幽幽的說道。
「阿這…」清葬不知道該回答什麼,感覺這個人說話很無厘頭,像這種人清葬自然不知道該怎麼回應。
「既然你這樣反應的話,那就認為我不是來殺你的吧,所以你也不要殺我,行吧。」男子換了一個語調說道:「你真的不認得我?」
「唉,你這句話聽起來怎麼好像電話詐騙的人說的?」清葬無語了,我憑啥要認得你啊,就因為你長得比較娘嘛?
「好吧,看來這系統商店裡頭買的那個非察覺斗篷還是挺好用的。」
男子從系統空間中取出斗篷帶了上去。
這時清葬才意識到這人就是之前一直在藍梁身後的那個小跟班嗎,好像叫什麼巫山師陸也或巫師山陸也,名字有點拗口。
本來還以為是什麼不重要的配角,結果後來語出驚人,才知道這人為8位參與者之一。
清葬本來還感覺這人是什麼陰謀論玩家幕後大主使一類的,可現在只感覺這人像個二貨一樣。
「話說突然出現打擾你們,有點對不起啊。」
那人這樣說完,隨後便像魔術一樣,在地上憑空出現了三個光滑的大理石座椅。
陸也坐在上面翹著二郎腿,也視意另外兩人坐下。
清葬別了別嘴說到:「我不做了,害怕著涼,畢竟身體最重要。」
清葬知道對付那種行為無厘頭的人,自己也要變得無厘頭才行,像這種因為怕著涼不坐椅子的借口鬼才信。
陸也笑了笑,隨即看向阿爾文妮道:「那這位小姐不做下來休息嗎?」
「她就更不用了,身子更差,更害怕著涼。」清葬搶著回答道,這樣回答唯一的意義就是為了讓這人感到到尷尬,畢竟兩個人都站著,剩下那一個人肯定也不會繼續坐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