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南宮煌一個人朝著納林河源的方向走去,林青兒趕過來看著景小樓:「喂,你和大哥哥說了什麼?」
靈月從病房中出來,她剛剛照顧完患上瘟疫的病人,靈月摘掉面紗以及手套扔進火盆中燒毀,看見景小樓和林青兒都站在祭台上便向二人打招呼:「景公子、林姑娘,我們又見面了。」
景小樓圍著靈月轉了兩圈之後說道:「靈月姑娘不僅貌美,這副菩薩心腸更是難得,依我看來只差一位能與靈月姑娘相配的如意郎君而已。」
靈月見景小樓現在一副登徒浪子的模樣轉過身去:「景公子是南宮前輩的好友,我以為你是個正人君子,沒想到你卻是個登徒下流之輩。」
林青兒伸手擰著景小樓背脊上的肉:「你快說,你和大哥哥說了什麼他那麼著急的走了!」
景小樓苦笑一聲:「我說小姑奶奶,咱們有話好說,你先放手行不行?」
林青兒鬆開手,景小樓說道:「這場瘟疫是人禍,這是我和瘋丫頭打聽到的消息,既然是人禍就必有一個針對目標,這場瘟疫讓南宮大哥作為室韋國師的聲譽跌入深谷,也就是說幕後兇手的一開始就是針對南宮大哥而來,現在讓南宮大哥自己進入納林河源就是讓幕後兇手放鬆戒備,然後我們偷偷跟著他,必要的時候出手援助。」
靈月看著景小樓問道:「景公子和林姑娘可有讓貧道幫忙之處?」
林青兒拉著靈月直接向納林河源走去,邊走邊和靈月說道:「靈月姐姐我們不管那個淫賊,我們在後面跟著大哥哥就好。」
景小樓無奈的搖頭:「這明明是我想出來的計策好不好?喂~兩位美人等等我啊!」
景小樓、林青兒和靈月跑遠之後,一位頭髮黑白參半的老人被一名一身紅衣的女子攙扶著走了過來,老人看著三人的背影說道:「希望你們真能解救煌兒。」
紅衣女子扶著老人坐下:「常紀叔叔,您放心吧,我也會跟著他們去的。」
常紀搖了搖頭對女子說道:「不可!溫姑娘你現在貴為王后乃是千金之軀,萬萬不能以身犯險。」
溫慧笑著對常紀說道:「這十幾年的時間我沒有動武,正好室韋逢此大亂我也想試試自己的身手有沒有退步。」
常紀深深的嘆了口氣:「那好吧,溫姑娘你要注意安全。」
溫慧點頭向常紀示意,轉身從侍從手中接過一雙大鎚並吩咐手下:「守住納林河源的入口,不能放一個妖魔進入城鎮。」侍從們點頭示意,溫慧跟隨在景小樓他們身後也進入了納林河源
南宮煌走到河道中央只覺水中毒氣衝天,低頭一看河道中央全都是被繩子拴在樹上漂浮著的各種各樣被毒害致死的屍體,南宮煌心驚肉跳:「究竟是誰布下如此毒計,此人心腸歹毒至斯!」
原本被毒害的屍體們盡數睜眼在瞬間掙斷繩索將南宮煌緊緊圍住,南宮煌拿出鎮妖劍:「嘿嘿,這種小把戲就想困住本大仙?」
南宮煌使用蜀山仙劍派劍神之招將周圍死屍一併清除:「不惜耗費靈力操控數量如此多的屍體,看來我要面對之人城府極深啊。」
就在南宮煌思索之際河水之中其他的屍體也緩緩爬出向著南宮煌走了過去,無數的屍體竟將團團圍住,南宮煌臉上流下一滴冷汗:「怎麼這麼多啊!殺了一批又來一批,真是沒完沒了。」
屍體將南宮煌圍住之後沒有動作,一個身影出現在納林河源的山峰上:「赤炎之子南宮煌,我乃魔族掌旗使孔璘,因魔尊大人愛才之故特派我來請您,望您給在下幾分薄面去和魔尊大人見上一見。」
南宮煌看著滿地死屍和充滿毒氣的河水冷冷說道:「這是請我?古往今來哪有這種請法?本大仙才不去如此拜會如此無禮之人。」
孔璘看著南宮煌嗤笑一聲:「看來南宮兄還沒理解自己現在處於何地啊。」
圍在南宮煌四周的屍體又向前走了一步,孔璘問道:「最後問南宮兄一次,是與我一同回去還是被我當場格殺?」
南宮煌咬著牙對孔璘說道:「我也是最後再回答你一次,我!不!去!(小樓啊小樓,你可要快點來,這麼多人我撐不了太久。)」
孔璘右手輕揮,死屍開始攻擊南宮煌,南宮煌揮舞鎮妖劍斬了一個又一個死屍,破了一層又一層的包圍,可即便南宮煌是天神下凡在此時也稍顯氣力不足
孔璘看著身處於殺不完的活屍包圍內苦苦掙扎中的南宮煌冷冷一笑:「不服從魔尊,不入我魔族者,都該死!」
風中突來一道凌厲劍氣劃開包圍圈,景小樓拿著鐵劍瞬間出現在南宮煌身前,頗為不屑地看著一身妖力卻毫無魔氣的孔璘,景小樓眼珠一轉計從心來:「妖力極強卻毫無魔氣,你這雜碎也配稱自己是魔族中人?加油加油~你再多說兩句你就可以笑掉本少爺的大牙了!」
孔璘雙掌運起妖雷惡狠狠的看著景小樓:「臭小子找死!」
景小樓嘴角微微上揚:「喂,臭小子罵誰啊?」
孔璘指著景小樓說道:「臭小子罵你!」
景小樓笑著哦了一聲隨後挑眉看著孔璘,南宮煌反應過來之後也開懷大笑,孔璘自知上當厲掌向著景小樓劈下,孔璘雙掌貼近景小樓面門之時景小樓微微一個側身便將絕不可能的躲閃的攻擊躲避過去,景小樓對孔璘冷冷一笑:「真遺憾,就差了一寸啊,雜碎!」
孔璘一個掃腿意圖將景小樓打翻在地,景小樓向後挪了一步,景小樓小聲對孔璘說了雜碎兩字隨後抽身離去,憤怒的孔璘對景小樓緊追不捨,林青兒和靈月從背後閃出以法術幫南宮煌清除小部分活屍,從包圍圈中撕開一個口子
林青兒扶起南宮煌:「大哥哥你沒事吧?」
南宮煌深吸了一口氣之後說道:「沒事,只是靈力消耗過多有些頭暈,小樓引誘孔磷往前方去對決了。」
靈月看著周邊逐漸縮小的包圍圈焦急的說道:「南宮前輩、林姑娘,不如我們先逃出去再作其他打算?」
南宮煌深吸一口氣:「青兒、靈月姑娘,你們躲在我身後!」
南宮煌用最後一絲氣力用出萬劍訣從活屍包圍最薄弱處撕開一個口子,南宮煌轉過頭對林青兒和靈月說道:「你們兩個快去找小樓,那個叫孔璘的掌旗使並非等閑之輩。」
林青兒看著南宮煌問道:「大哥哥你不跟著我們一起來嗎?」
南宮煌搖搖頭一把將林青兒推開:「你們去幫忙就可以了,我留下斷後。」
靈月抓起林青兒的手緊跟著南宮煌施展出的萬劍訣,南宮煌釋然的笑看著林青兒和靈月的背影:「(最後能給這幾個孩子開闢出一條生路也好。)」
南宮煌已無再次揮劍之力,看著四周如潮水般湧來的活屍毫無辦法,南宮煌閉目待死之時突然大地震動了一下,南宮煌睜開眼看見一襲戰甲包裹著赤紅色長衣的女子手執兩把大鎚站在自己面前以自身怪力不停地錘擊周圍活屍,南宮煌不假思索下意識說出口:「暴力女?不……王後娘娘?」
溫慧將一雙大鎚別在腰間蹲下身將南宮煌扛在肩上看著林青兒和靈月的腳步直直跑去,而此時景小樓為替南宮煌爭奪喘息之機在與孔璘對戰的情況下只是用絢爛卻詭異的身法閃避而不進行攻擊,或者說景小樓並非與孔璘在武功方面對面,而在於唐雪見傳給他的那一副唇槍舌劍將孔璘傷的體無完膚,可以看出孔璘已經被景小樓氣的臉色發青
孔璘蹲在地面喘氣,景小樓撣了撣衣服上的灰塵:「嘖,本少爺的衣服都被你這雜碎弄髒了,用盡全力連本少爺的邊都沒有碰到,魔族的掌旗使也不過如此,看來你口中的那位魔尊還真不會用人啊,這個掌旗使之位早該換人坐坐了。」
孔璘起身跺腳用手指著景小樓:「既然你找死,我就成全你!」
孔璘雙掌引動雷電之力,四周頓時升騰起一股妖異黑氣圍繞在孔磷身邊,景小樓微微冷笑:「呵,我還期待你隱藏的實力能讓我盡興一戰,仔細一看不過是氣勢比原先強大些,對雜碎抱有期待的我也真是愚不可及。」
孔璘一掌擊出,四周雷電形成電網籠罩住景小樓,景小樓五靈屬風此時被四周電網克制……本該是這樣的,景小樓露出一抹詭異的微笑,雙眼直視孔璘鋪天蓋地的雷電掌力,就在孔璘掌勁即將觸碰到景小樓要害之時景小樓卻在孔璘眼前消失,孔璘無法抑制自己心中的驚訝,從空氣中傳來血腥氣味直襲孔璘的嗅覺,孔璘只覺自己右肩一疼偏過頭去,景小樓依然保持著詭異的微笑,以人類不可能做到的身法閃過了孔璘密集的掌風隨後用勝利者的眼神看著驚訝孔璘,手中鐵劍在孔璘的右肩留下一道長且淺的劍痕,景小樓飄在地面抖了抖鐵劍上的血跡語氣中充滿著不屑地看著孔璘:「想象之外的弱。」
孔璘摁住右肩的傷口冷冷一笑:「臭小子,這可是你自己找死!」
景小樓周圍地面躥出火光,瞬間在景小樓腳邊畫出一個火圈冒出滾滾濃煙,孔璘大笑著說道:「你這混蛋就在我的魔火中化為灰燼吧!哈哈哈哈。」
景小樓微微一笑冷哼一聲:「是嗎?」
自孔璘身後幾道冰柱飛入火圈之中,孔璘低聲說道:「這是怎麼回事?」
孔璘回身發現林青兒站在自己身後,林青兒手中充滿靈力的蛇頭木杖上充斥著陣陣寒氣,那是剛剛釋放完冰咒之後才會殘留的感覺,孔璘看著林青兒手中的蛇頭木杖:「天蛇杖?沒想到這世間依然存在女媧後人。」
冰咒形成的冰柱圍著火圈上方繞成一圈隨著林青兒將天蛇杖往地面一戳冰柱垂直砸向火圈,吞噬著景小樓的魔火在一瞬間熄滅,景小樓跳了出來看著林青兒笑著說道:「誰要你這瘋丫頭來多管閑事,南宮大哥怎樣了?」
林青兒沒有說話將天蛇杖橫在胸前嚴陣以待,緊隨林青兒身後的靈月對景小樓說道:「南宮前輩怕你出意外便讓我和林姑娘先來找你,前輩自己留下斷後。」
景小樓聽完后暗叫不好:「瘋丫頭、靈月姑娘,我們快回去!希望還來得及……」
景小樓還沒說完便聽得在近處南宮煌的聲音傳來:「小心!」
孔璘舉掌向林青兒打來,眼見林青兒來不及避開景小樓沒有多想提劍擋在林青兒身前為她擋下孔璘一掌,掌劍交接,景小樓手中鐵劍無法承受孔磷雷掌之威應聲斷裂,孔璘雷掌凌厲之勢絲毫未減直擊景小樓心口,景小樓直接倒飛出去,受到內傷吐出的鮮血在半空中劃出一道赤紅色的弧線
林青兒和靈月驚訝的跑到景小樓身邊,溫慧背著南宮煌跑了過來,自景小樓身上出現一道藍光,鎮妖劍自南宮煌手中不停躁動,鎮妖劍上傳來熱度不停灼燒著南宮煌的掌心,南宮煌點頭隨後用力的將鎮妖劍扔了出去,鎮妖劍身突然聖光大作讓人睜不開眼,景小樓飛濺出的血液全數被鎮妖劍吸納,鎮妖劍在景小樓身邊轉了幾圈之後自行飛起攻擊孔磷,孔磷難敵鎮妖劍之威當場被擊飛,鎮妖劍見危險解除自行插入景小樓右手邊的土地之中
一名女子接住被擊飛的孔璘關切的問道:「掌旗使大人,沒事吧?」
孔璘抹去嘴角鮮血看著那名女子:「幻魅畫妖,你的任務完成了?」
幻魅畫妖點頭:「掌旗使放心,土靈獸已被我們擒下。」隨後幻魅畫妖偏頭,土靈獸被綁住還被八名小妖抬起來不知道要去那裡
南宮煌和溫慧急忙跑上前去,南宮煌指著孔璘說道:「孔璘,你的目標是我與土靈獸無關,快把它放了!」
孔璘冷冷一笑:「哼哼哼~南宮煌,今夜亥時此地再會,若你今夜不來土靈獸的下場我便無法保證了。」
說完,孔璘、幻魅畫妖以及被綁縛的土靈獸全部消失,南宮煌不停跺腳:「可恨!」
南宮煌走到景小樓身邊想要拿起鎮妖劍,鎮妖劍中的靈力卻自行將南宮煌推開,景小樓全身升騰起一股極強的靈力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治療他的內傷,整個過程如同植物受傷后自我治癒
南宮煌看著景小樓身上的靈力驚訝的說道:「小樓身上怎會有如此聖潔的靈力,和徐掌門、師父還有殊明他們很像,不對,小樓身上居然有兩股不同卻能相融的靈力,而且這兩股靈力都沒有一絲雜質,就像天神一樣;說到這青兒也是一樣擁有這聖潔又毫無雜質的靈力,他們兩個……究竟是什麼人?」
景小樓吐出淤血后醒來,鎮妖劍立在他右手前的地面,景小樓扶著鎮妖劍站起身,鎮妖劍絲毫沒有彈開景小樓的意思這讓南宮煌產生了一些想法,南宮煌向景小樓問道:「小樓,十幾年前你說鎮妖劍是你爹景老闆的佩劍對嘛?」
景小樓看著手中的鎮妖劍點頭:「沒錯啊,鎮妖劍是我爹的佩劍,我只當它是一把再普通不過的劍而已。」
南宮煌微微一笑:「鎮妖劍在我手中靈力日益衰退,你被孔磷擊傷噴血,鎮妖劍感受到你的血從我手中自行飛起,將你那些還沒落在地面的血珠都吸了進去,現在的鎮妖劍藉由你的血重獲新生,看來鎮妖劍只認你們父子的血。」
景小樓拿著鎮妖劍左右觀看,然後像察覺到什麼一樣:「對了,那個雜碎掌旗使去哪了?」
林青兒扯了扯景小樓的衣角:「土靈獸被抓走了,孔磷約大哥哥今夜亥時還在這裡見面,現在我們該怎麼辦?」
景小樓看看四周的河水:「先想辦法將納林河源水中的屍毒解除再說吧。」
林青兒拍掌說道:「對了,我們不是有一隻很可愛的五毒獸嗎?」
南宮煌、溫慧和靈月同時驚訝:「五毒獸?」南宮煌和溫慧是因為景小樓可能看見並瞬間認出王蓬絮的真實身份而驚訝,而靈月則是真真實實的為五毒獸三個字驚訝
景小樓無奈的看著林青兒便吹了個口哨,花楹聽見后徑直飛來,南宮煌和溫慧長舒了一口氣,景小樓看著南宮煌和溫慧的態度微微一笑隨後對花楹一彎腰然後指著納林河源,花楹會意將五毒珠在納林河源河道上房,一陣綠光閃動,納林河源的水質逐漸清澈
南宮煌走到景小樓身邊問道:「這隻五毒獸和你很親的樣子,它有名字嗎?」
景小樓把花楹放在自己頭頂:「它叫花楹,和我很親是因為它一直看著我長大。」
溫慧走過來摸著花楹的臉:「它一直看著你長大?」
景小樓點頭:「是啊,因為花楹姨娘的主人是我娘,所以花楹姨娘總是在跟著我。」
林青兒俏皮的說道:「哦~所以在蜀山姜大哥提到五毒獸認你為主的時候你才會說自己輩分不夠只是請長輩幫忙。」
景小樓嘆了口氣:「水源的問題解決了,接下來只要依靠靈月姑娘的醫術就能讓這場『瘟疫』化為塵埃,要不我們先回勝州城想想今晚該怎麼辦?」
南宮煌也是滿面愁容:「小樓說的也有道理。」
面對南宮煌的愁容,溫慧拍著南宮煌的肩膀安慰道:「沒事的,無論什麼難題我們都可以解決的!就像蜀山地脈一樣。」南宮煌笑著點頭,景小樓沒有理會南宮煌和溫慧,只是成竹在胸的看著此時掛在天上的夕陽
南宮煌見景小樓成竹在胸立刻問道:「小樓,你有什麼計劃了嗎?」
景小樓輕輕擦拭著鎮妖劍身:「每次娘的生辰,爹總是會請戲班來唱上一天,而娘一定會點我最喜歡聽得幾齣戲,其中一齣戲是楚漢大戲。」景小樓說完後偏著頭看南宮煌
南宮煌聽到楚漢大戲時臉上的愁容消失了一部分:「但是啊小樓,這計策能成功嗎?」
景小樓無奈攤手:「南宮大哥能解決蜀山地脈自然智計不凡,此時此刻想必有更好的辦法,南宮大哥不妨說來聽聽。」
南宮煌一陣無語心中暗想:「(小鬼你就不能給我留點面子嗎?我就不信你小時候真的喜歡看這齣戲。)」
溫慧和林青兒同時問道:「喂,你們在說什麼楚漢大戲啊?」
南宮煌和景小樓對視一眼笑了一聲對在場眾人說道:「自然是韓信明修棧道,實則暗渡陳倉的那齣戲啊。」
溫慧將頭來回擺動了一圈說道:「意思是我和煌今夜去吸引妖魔的注意力,小樓、青兒還有靈月你們三人去另一邊救出土靈獸嗎?」
景小樓搖頭,隨後苦笑一聲:「那位掌旗使見過我們全員,今夜在納林河源怕是我們五人都要出現在他眼前了。」
林青兒輕輕嘆氣:「那這計策不等於是一句廢話嗎?」
景小樓用食指在林青兒眉間輕輕推了一下:「瘋丫頭,我們不是還有他們沒見過的奇兵嗎?」
林青兒疑惑不解,南宮煌雙掌輕拍引得王蓬絮飛了過來,景小樓也將花楹放在半空中,一陣微風掃過魔靈披風,景小樓藉機讓兒鬼與白虎出現在眾人眼前,景小樓得意的說道:「我不是說過嗎?我們有奇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