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軍營,趙右軍
「李辭,你這個混蛋。」顧漪涵抱著李辭哭噎地罵到,肩膀的子彈已經被李辭用內力逼出,鮮血也被制止住了。
「沒事了。」李辭輕輕拍著顧漪涵後背,梳理這顧漪涵體內紊亂的氣機。
「你好。我是東部軍區蒼龍特戰隊何立。」五名特戰隊員持槍向李辭和顧漪涵兩人走來。
李辭微微一笑,道「你好,李長留。」
「謝謝你。」何立伸出手感激地說到「多謝救命之恩。」
短暫的握手后,李辭看向一地屍體,問到「他們是?」
「他們是外籍雇傭兵。」何立倒也沒有什麼隱瞞,道「接受了一家國際公司的雇傭來華國竊取了一份極其重要的商業資料,我們奉命前來阻止他們。」
至於什麼商業資料何立沒有明說,李辭也沒有追問。
「這位姑娘她沒事吧!雪貂,你幫忙看一下。」何立目光看向被李辭抱在懷裡的顧漪涵說到,站在後面的一個士兵裡面上前。
乾淨利索的短髮,微微凸起的胸部,沒有想到五人之中竟然還有一位「花木蘭」。
「子彈已經取出來了,傷勢不大。」綽號叫做雪貂的女兵仔細地將顧漪涵的傷口包紮好,目光看了一下,有些猶豫地說到「只是可能會留下傷疤。」
顧漪涵看了一眼肩膀,微微點了一下頭。
不遠處兩輛直升機撕破夜幕,沒過一會兒十幾名特戰隊員從直升機上下來。
「兩位,還請麻煩和我去一趟。」何立目光看向兩人,臉色平靜。
「好!」李辭沒有多想,爽快答應。
何立臉色露出如釋重負的神情,笑了笑,道「謝謝。」
由專門的醫護人員給顧漪涵處理好傷口后,兩人被何立帶到一個房間。房間很簡陋,兩鋪床,一個衛生間,一張桌子,三把椅子,簡簡單單,整潔大發。
「沒事吧!」李辭坐在顧漪涵旁邊,一隻手摟住顧漪涵腰肢。
「李辭,我殺人了。」顧漪涵滿臉的惶恐,獃獃看著李辭。
「嗯。」李辭點點頭,手掌處的氣機梳理著顧漪涵身體,道「沒事的,你也累了吧!睡一覺,醒來就好了。沒事的,有我在這裡。」
輕輕按了一下安眠穴,一股困意傳來,沒過一會兒顧漪涵便昏昏睡去。
一隻手輕輕按在顧漪涵額頭,身子一直緊繃著顧漪涵緩緩放鬆,沉睡了臉龐上露出安詳。
找了一張椅子坐下,李辭玩弄著手中的飛劍。
一夜未眠,等到顧漪涵醒來已經是將近正午時分。
「啊~」懶洋洋伸了個懶腰,顧漪涵環顧四周,李辭正獨自一人坐在椅子上。
「醒了。」李辭走到床邊看了一下肩膀上的傷勢,道「嗯,睡得怎麼樣?」
「好舒服。」顧漪涵對李辭甜甜一笑,道「從來沒有睡過怎麼舒服的覺。」目光落在肩膀上,有些驚訝,道「怎麼回事?我感覺我的肩膀傷都好了。」
「《玉皇柱》本就是養氣益壽之術,體內的氣機皆含生機。子彈打入你肩膀時體內氣機已經將為你擋下大半傷害,如今加上我為你梳理,經過一夜的時間恢復八九分也是正常。」
細手輕輕摸著肩膀,顧漪涵露出苦笑,道「可是會留下傷疤,以後再也不能穿露肩裝了。」
「放心好了,我這裡有一張藥方,專門處理傷疤的,保管你用了之後白白凈凈的。大難不死還關心這種小事。」李辭笑著給顧漪涵給一個板栗。
「哼!那時候我叫你,你怎麼不過來?」顧漪涵揉著頭,嘟著小嘴,不理李辭。
李辭臉上露出一抹苦笑,這個問題還真不好解決。
「咚咚咚!」三聲敲門聲響起。
「李先生,顧小姐。我可以進來嗎?」門外傳來何立的聲音。
「等一下。」李辭回答,小聲對顧漪涵說「還不趕緊穿好衣服。」
半頁的暴雨將兩人的衣服全部淋濕,好在軍隊里給了兩人個一套軍裝。沒過一會兒穿著軍裝的兩人站在了何立面前。
「你好!有請你們。」何立對兩人敬禮,神態尊敬。
軍營空曠而有致,每隔一小會兒便有一列戰士頂著烈日整齊地從身旁走過。
在何立的帶領下兩人很快的來到一幢辦公樓。
「報告,李先生和顧小姐已經來了。」辦公室里何立敬了個軍禮大聲喊到,等到示意之後才離開辦公室,不忘把門帶上。
「李先生,顧小姐。對不住,本來應該我親自過來拜訪你們的。」辦公室里穿著軍裝的老者一手拄著拐杖走到兩個面前。
趙左軍,這位東部軍區最高的統帥,多年前因為一次秘密軍事行動中不顧阻攔來到一線,被敵對勢力一槍打中膝蓋,最終落下了殘疾。
「李辭先生,顧漪涵小姐,今天多虧你們的幫助。我替那五名特戰隊員謝謝您。」說著趙右君微微對兩人鞠了個躬。
李辭悄悄制止了預圖阻止的顧漪涵,等到趙右軍禮畢,才緩緩地說「趙老客氣了。身為華國的子民,遇到外敵自當出手相助。」
「兩位請坐。」趙右軍笑著,道「韋唯宗師和我談起過兩位,如今見面不愧是青年俊傑,如此年紀取得這般成就,還真是長江後浪推前浪吶!」
「趙老謬讚。」李辭謙虛笑著。
面對軍區的最高統帥,掌管著五東部各省的軍隊的總頭領,麾下有著三個集團軍的老人,李辭雲淡風輕,絲毫不慌亂。而作為宋心素閨蜜的顧漪涵見識過宋家的龐大,如今面對這位封疆大吏,也沒有太過於失態。
「李先生謙虛了。昨晚可是赤手空拳殺死八名外籍雇傭兵,顧小姐也是巾幗不讓鬚眉,擊斃了三名雇傭兵。如此年紀有誰能夠做到?」趙右軍說著,頓了頓,道「不知道李先生、顧小姐兩位的實力可是宗師、化勁?」
兩人微微點頭,李辭淡淡地說「不錯。」
「那不知道,李先生和顧小姐可有意向從軍?以兩位的身手若是在市井中太過委屈了。」趙右軍目光真摯地看向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