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找到墨蘭
眼前這姑娘雖然穿著千篇一律的宮女服,但在抬頭的那一瞬間,立馬凸顯和其他宮女不一樣的地方來,而鳳西言也明白之前為什麼沒有找到她的緣由。
這姑娘雖然生的很好看,但卻過膽小自卑,把自己縮了起來,完全藏住,讓人發現不了她的不同,所以前幾日她才沒發現到她,也找了她這麼久。
墨蘭生著一雙大大的眼睛,抬起眼眸看人的時候,眼波流轉,媚眼如絲,看得人心動不止,橢圓的鵝蛋臉很是乖巧,嫵媚和可愛在她身上沒有絲毫的矛盾之感。
即便是在普通不過的宮女服,在她身上穿著,也絲毫沒將她的氣質壓下去,反而凸顯出亭亭玉立之感。
鳳西言忍不住在心裡暗暗稱奇,這樣的尤物,竟然被埋沒在這宮中,無人發掘。
她提步走到墨蘭跟前,對她微笑著開口道。
「原來你就是墨蘭,朕之前為什麼沒有見過你?」
「陛下認識奴婢嗎?」墨蘭惶恐的睜大一雙眼看著鳳西言,一副震驚的模樣。
鳳西言笑了笑,道:「不認識,只是這養心殿中所有宮女朕都見過,唯獨沒有見過你,所以才有此一問。」
「回稟陛下,奴婢……奴婢在盥洗房當差,身份卑微,所以這才……才沒見到奴婢。」
墨蘭瑟縮著手,低垂著眼眸,一副局促不安的說道。
見此,鳳西言忍不住皺了皺眉頭,這姑娘應該是受到了欺負,所以才這麼膽小害怕,但她所行之事很是複雜,即便是這姑娘和任何一方都沒有關係,恐怕也無法擔以重任。
思來想去,鳳西言還是決定先帶回去,畢竟現在她沒有更多的資源可以挑選,唯一的還算清白的兩個宮女,其中一個竟然是上官燭的人。
只求眼前這個和任何一方沒有關係,即便是膽小,也可以慢慢調教培養,但如果是其中一方勢力的人,那再怎麼調教培養都沒用。
「原來是這樣,朕見你很是投緣,就你了。」
這話一出,墨蘭呆愣著看向鳳西言,半晌說不出話來,整個人呆木若雞。
小李子看她這副模樣,好心上前一步提醒她道,「能到陛下身邊去服侍,是你莫大的福分,還不趕快叩謝主隆恩。」
聽到小李子的提醒,墨蘭這才回過神來,趕緊跪在鳳西言面前叩謝道。
「謝主隆恩!」
「嗯,起來吧。」鳳西言抬手示意道。
「謝陛下恩典。」墨蘭激動的不知所措,回話的時候都帶著顫音。
「好了,這裡沒你們什麼事了,趕緊退下吧。」
其他沒被選上的宮女都很羨慕的看著墨蘭,聽到小李子的吩咐,對著鳳西言行了一個大禮后,整齊退了下去。
鳳西言提步走進殿內,墨蘭還獃獃的站在原地,小李子跟在鳳西言身後,看到墨蘭沒有跟上來,眉頭一皺,對她低聲喊道。
「還愣著幹什麼,趕緊跟上來呀!」
「喔,好的,奴婢這就來。」墨蘭急忙跟了上去。
來到養心殿之後,鳳西言把小李子支了出去,獨獨留下墨蘭。
「你知道朕為什麼要單獨留下你嗎?」
墨蘭抬頭看了鳳西言一眼,輕輕的搖了搖頭,回答道:「奴婢不知。」
「很好,你知道朕是女兒身嗎?」鳳西言這話一出,墨蘭一臉驚悚的看著她,眼中閃過害怕,震驚,還有不敢相信。
「陛……陛下……您說什麼?」墨蘭艱難的發出確認。
鳳西言點了點頭,「嗯,朕是女兒身。」
看著墨蘭簌簌發抖,鳳西言也覺得自己這樣直接,會嚇到人家,但她別無他法,留給她的時間越來越少,在綠枝身上就花費了不少,她實在沒時間來慢慢試探墨蘭。
這樣直接的好處就是,如果墨蘭是上官燭的人,肯定知道她的身份,但如果不是,那肯定不知道,如此,她也能快速的確定墨蘭的身份。
「陛下……奴婢……奴婢……。」墨蘭嚇得撲通一聲摔倒在地上,身子像抖篩簌簌發抖,整個人語無倫次,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看到墨蘭魂不守舍的樣子,鳳西言立馬就確定她不是上官燭的人,於是上前幾步,將她拉了起來。
「嗯,雖然這個消息太過驚悚,但卻是事實,如今你既然知道朕的身份,以後就朕的人了,因為你別無選擇,除了聽命於朕,沒有其他的路可以選擇。」
墨蘭還是有些腿軟,要不是鳳西言拉住她,說不定要摔倒在地上。
「陛陛陛……陛下,奴婢……奴婢……。」
鳳西言將墨蘭攙扶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微笑著繼續說道。
「朕知道你想問什麼,你是想問朕需要你做什麼是嗎?」
墨蘭連連點頭。
見此,鳳西言苦笑了一聲,「朕雖然看起來風光無限,實際上半點自由也無,人身性命都被人拿捏在手心,只有一個不注意,命都保不住。」
墨蘭慘白的臉好不容易恢復一點血色,聽到她這話后,又消失的乾乾淨淨,一副驚恐的看著她,嘴唇甚至隱隱泛著青灰色。
對此,鳳西言很是內疚,伸手握了握墨蘭的手,歉疚的繼續說道。
「朕也不想拖你下水,只是這偌大的宮殿中,只有你一個不是任何一方勢力的人,所以,別無選擇,朕只能找上你了。」
「你放心,雖然朕將你拉下水,但朕不會牽連到你的,你只要乖乖聽朕的吩咐,按照朕說的去做,朕一定不會虧待於你,並保證你的安全。」
墨蘭深呼吸了幾口氣,才慢慢平靜下來,雖然臉色還是慘白,但比起剛才,也算是恢復正常了。
「陛下,不瞞您說,奴婢在這宮中舉步維艱,如果您今日沒把奴婢帶走,奴婢早晚都會死在那些人手中,奴婢很感激您將奴婢帶走,所以,無論您想讓奴婢做什麼,奴婢都會去做的。」
鳳西言愣了愣,她預想到兩種可能,一種是墨蘭誓死不從,一種是勉為其難,但卻沒想到會是這樣一種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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