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大獲全勝
陳成又診斷了片刻,最終回到座位上開始寫下婦女的病,童淵接著上前號脈。
童淵心裡不住的嘲諷陳成,一個懷孕的人居然還要號脈半天。童淵想在各位前輩面前表現一番,號脈沒超過半分鐘就回到了座位開始寫下自己的答案……
試卷交給老中醫,這次沒有商討。老中醫直接宣佈道:「童淵這次比試五十分,陳成依舊一百分。」
這次居然又輸了,童淵說道:「我不服,我認為我的號脈也是一百分,而且我用的時間比陳成短,這局比試應該我贏了才對。」
老中醫搖搖頭,「比賽是公正的,這點童淵小友大可以放心,至於陳成小友為何一百分而你只有五十分,就請陳成小友為大家講解了,他的回答比我還要詳細!」
眾人看向陳成。陳成有些不好意思的撓撓頭,「這位大姐的確是懷孕,但懷孕的脈象又有些不同。這位大姐還患有心臟病,不過被懷孕的脈象遮住了。這一點不仔細號脈是發現不了的。」
「不可能,不會有心臟病的,你們騙我,你們肯定騙我的!」童淵不可置信的說道。
老頭子看到童淵的這副表情,大聲喝道:「做人要拿得起放得下,輸了就是輸了,沒什麼好辯解的。下來進行最後一場比試,治療方案!接下來我會請兩位患有相同癥狀的病人來到現場,你們為他們治病。滿分一百分,開始!」
地上躺著兩位患者,陳成走向靠近自己的哪一位。先是翻患者的眼睛皮看一看,又是號脈。最後得出最簡單的結論-感冒。真的沒啥大病,就是感冒而已。
陳成在白紙上寫下自己的答案,另一邊童淵也開始寫下自己的答案。
最後試卷交給老中醫,老中醫看了看答案宣布到:「童淵一百分,陳成一百分。兩人的答案基本相同,不過陳成小友比童淵小友多了一味金耳,不知加銀耳有什麼作用呢?」
陳成徐徐的說道:「是葯三分毒,金耳具有調和的功效,能減輕這些毒性而且調和各味葯之間的作用。對人體有大益處。」
老中醫捋了捋鬍鬚,「小友的回答當真是如雷貫耳啊。我們治病只懂的用藥不管其他,沒想到陳成小友已經能完善簡單的藥方。真是英雄出少年,出少年啊!各位不要小看感冒藥,感冒是人最容易得的病,雖然病不重但卻令人難受啊!張老弟,比賽已經結束了,宣布結果吧!」
老頭子向老中醫點點頭以示尊敬,然後緩緩的開口講道:「此次中醫比試,陳成小友勝利。不過呢童淵也不差。總而言之我們H市的中醫後繼有人了,這著實令人興奮啊!」
童淵癱坐在座位上,喃喃自語道:「我輸了,輸了。短短兩天我輸了兩次。輸得一塌糊塗……」
陳成的表現和童淵截然相反,周圍擁了一大堆老中醫。紛紛來問陳成要不要來自己家的中醫店。
居然跑到自己店裡搶人來了,老頭子重重的說道:「陳成小友你們就不要想了,他已經是我們同仁堂的主治醫師了。各位還是快回去看店子吧!」
老中醫不服氣了,憑什麼好人材你留著,比賽卻讓我們來觀看。不行,一定要把陳成拉攏過來。剛才坐在首座的老中醫說道:「陳成小友,我們甘之堂不比H市的同仁堂差,張老弟給你的待遇我給你翻兩倍,而且升你做我們甘之堂的副堂主,你看如何?」
沒想到老中醫給了這麼大的誘惑條件,老頭子手裡捏了一把汗,畢竟H市的同仁堂只是分店,老頭子還沒有這麼大的權利把人升為副堂主。
陳成笑著對老中醫說道:「前輩的好意我心領了,不過同仁堂待我不算差,我就先在這裡干著。」
聽了這句話老頭子心裡的石頭落下,這幫老中醫太壞了,還是趕緊趕走……
陳成終於成為了同仁堂的主治大夫之一,有了自己的辦公司和專職助手,月薪三萬……
陳成心裡美滋滋的,靠在椅子上,幻想未來的美好生活。
突然一雙手蒙住了陳成的眼睛,一個女性聲音在耳邊響起,「猜猜看我是誰?」
陳成初來乍到,認識的人都沒有幾個更別提女性了。陳成一下就猜到了女性的身份,「你是昨天我救的那個女生!」
聽到這句話,捂在陳成眼睛上的手消失了。美女說道:「沒勁,這麼快就被你猜出來了。」
美女今天穿了一件休閑裝,雖說衣服寬大,可該凸的地方還是凸了出來。陳成笑了笑說道:「不知道美女今天找我有何貴幹啊?」
「沒事,你治好了我的病,我想請你吃個飯而已,看把你緊張的。」美女悻笑著說道。
陳成點點頭,「吃飯我肯定會去的,不過我吃飯有個癖好,就是不喜歡有人說別的事,吃飯就吃飯對吧。」
美女尷尬的笑了笑,「還有一件事要請你幫忙,我的爺爺患了癌症,化療了很多次,可是還不見效。我想看看你能治嗎?」
陳成一下就看出了美女的心中所想。美女向陳成伸出了手,「還沒請教你大名呢,我叫柳皖芯。」
陳成也伸出友誼的雙手,我叫「陳成,你放心救死扶傷是我們醫生的天職,我會去救的。不過能不能成功我就不知道了,你也知道癌症也不是那麼好救的。」
陳成的話給柳皖芯吃了一顆定心丸,柳皖芯開心的說道:「儘力就好,儘力就好。」在柳皖芯心目中,陳成手段的神奇已經徹底讓柳皖芯拜服了。
柳皖芯對自己之前的病也有些了解,是不治之症。十幾年前拜託一位大師,大師都說有難度。不過哪位大師也能治好,要不是哪位大師突然離去,恐怕柳皖芯的病早就好了。
其實柳皖芯不知道的是哪位大師其實就是陳成的師傅,醫聖崔柏泉。那天崔柏泉本來要替柳皖芯治病的,但調皮的陳成玩火燒了房子,崔柏泉急急忙忙的跑了回去。
一飲一啄皆在因果之間,遲來的總會彌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