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婦科聖手
第七章婦科聖手
等到陳成他們走遠時,秦小姐打開了紙條,上面寫著:當歸三錢、白芍五錢、山藥兩錢……
秦小姐瞬間明白了陳成的樣子,這個臭流氓走了還不忘調戲一下自己,不過自己好像真的有這些毛病。秦小姐把扔在地上的紙條又撿了起來……
這次是柳皖芯親自來接陳成的,又回到了柳皖芯的別墅。和上次不一樣的是柳皖芯的爺爺親自在門口迎接,十分隆重。
柳總連忙迎了過來,「陳醫生啊,讓你受驚了,童淵和趙雄我已經把他們抓了回來,任憑你處置!」
陳成擺擺手,「這件事先不提,不知柳總的病好沒好?」
「多虧了陳醫生啊,我去醫院檢查的時候醫生說我現在是癌症初期,已經完全可以控制甚至是治好了。」老人開心的說道。
老人把陳成迎了進去,客廳里跪著童淵和趙雄。看見陳成來了,童淵立馬跪著迎過來,「陳醫生,陳大哥,我錯了,您饒過我我以後再也不敢了。同事一場,你就把我我當個屁放了吧。」
趙雄也連忙說道:「陳醫生,我願賭服輸,願賭服輸。給你洗腳,不不不,把眼珠子挖出來讓你踩。」
童淵和趙雄怕的是柳總,並不是怕自己,這點陳成還是有自知之明的。
陳成看向老人,童淵和趙雄順著陳成的目光也看向老人,希望得到老人的諒解。
柳總擺擺手,「你們得罪的是陳醫生不是我,看我沒用,全憑陳醫生髮落。不過你們要記住,陳醫生是我的恩人,有人要動他還要經過我的同意才行。」
話已經說到這個份上,陳成徐徐的說道:「我不是睚眥必報的人,不過欺負了我的人也不好過。趙醫生和我打賭,既然輸了我也不多做計較,你為我洗腳吧。至於童醫生,胡亂報案是擾亂執法,這點我做不了主,你看警察怎麼說吧。」
這樣的處罰真的太輕了,擾亂執法頂多拘留幾天,洗個腳也沒啥大不了的。二人叩謝陳成,接受了自己的懲罰。
柳總笑眯眯的看著陳成,「陳醫生的大恩無以為報,我看陳醫生初來貴地,沒有落腳的地方,我已經為陳醫生買了靠近同仁堂的一間住宅,另外還有一輛車,方便陳醫生出行診治。」
給錢陳成是彎萬萬不能要的,不過給一套房和車陳成還是接下了。這幾天陳成一直住旅館,花銷巨大。
看了看房子,兩百多平,估計要一百多萬,車的價格估計也不低,一百多萬吧……
目送著陳成遠去,柳皖芯看向老人,「爺爺,你覺得陳成這個人怎麼樣?」
老人看了一眼柳皖芯,警告的說道:「我勸你不要動這歪心思,出生在權貴家族的人婚姻不是由自己能做主的。他雖然醫術高超,可還是配不上你。」
柳皖芯打了老人一下,「爺爺,你想哪去了,我就是問問,你別胡說八道。我不理你了。」
柳皖芯不知道自己內心的想法,長這麼大頭一次和異性進行身體接觸,這種感覺內心又抗拒又有些希望。上次和陳成的肌膚之親又回蕩在腦海之中。柳皖芯搖搖頭,「算了不想了。」
老人這才點點頭,安慰道:「小芯啊,我們柳家是五大家族之一,你身上肩負著重大的使命。等你在C省在鍛煉一段時間,我就把你調回帝都。」……
H市最近的消息太多,市民也津津樂道。陳成一大早來到辦公室時,門外就湧進了一大堆婦女。
究其原因陳成也不太清楚,估計是哪位秦小姐想要報仇,可是沒有方法。於是才讓這麼多的人來煩自己吧。陳成猜對了開頭卻沒有猜對結局。
這件事的確因秦小姐而起,但卻不是秦小姐要報仇,而是一個例外。秦小姐的閨蜜犯了婦科疾病,向秦小姐哭訴。
秦小姐聽的頭都起繭子了,沒辦法的情況下才把閨蜜介紹道陳成這裡。陳成呢自然也治好了秦小姐閨蜜的病,於是秦小姐不斷的宣傳陳成的醫療事迹。
一傳十,十傳百。逐漸在H市興起了一個婦科聖手的名號,對於這個名號,陳成也是苦笑不得。每天早上門口就排滿了各式各樣的婦女,陳成就根本沒有空閑時間去給其他的病人診治。
有些婦女來治病時嘴濤濤不絕,和陳成談起了家常,感嘆生活的無奈,陳成自然是出言安慰。久而久之,陳成又有一個新的外號-「婦女之友」!
童淵是徹底被陳成給嚇壞了,再也不敢找陳成的麻煩。不過趙雄可不這樣想,一個從小到大被人敬仰的人居然輸在了一個野路子的中醫身上,趙雄自然不服氣,想要找回自己的面子。
充滿喧囂的酒吧里,腐爛和奢靡的氣氛充斥著這裡。一個二十八九的人走進這裡。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趙雄。
一個風韻猶存的四十歲的女人風騷的走過來,「這位小哥面生的很,不知小哥來這裡想要玩什麼,我們這裡應有盡有哦!」
說完四十歲的女人對趙雄擠眉弄眼。趙雄不理會女人的風騷,嚴肅的說道:「我有大生意和你們老闆談!」
女人立馬從風騷變得一本正經,「老闆在後面包廂,請先生和我來。」
包廂里黑漆漆的,和外面喧囂的酒吧成反比。打開了燈,包廂里坐這一個刀疤臉。
趙雄開口說道:「五十萬,幫我殺一個人!」……
忙碌了大半天的功夫,陳成終於完成了任務。剛出醫院的大門,陳成就看到了一輛熟悉的豪車。
柳皖芯從車上走了下來,「陳醫生,還沒吃飯吧,一起啊!」
和美女吃飯時間總是過得特別快,酒足飯飽的陳成和柳皖芯走出西餐店。
路上的時候陳成總感覺不對勁,彷彿有什麼跟著自己一樣。陳成透過反光鏡看到後面有一輛白眼色的車。
陳成沒有在意,畢竟街道上這麼多的車,有車跟在自己車後面再正常不過了。但陳成總感覺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