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資料
鄭佳銘說完,頭也不回的就離開了,景盛夏想開口挽留,可男人走的太利落,最終景盛夏還是失落的坐在桌子上,面前放的是冷秋鴻嘗了一半的蛋糕,鬼使神差的景盛夏拿起勺子也嘗了一口,這味道可真苦,明明是甜品可景盛夏卻覺得嘴巴里滿滿的都是苦澀。
她告訴自己,就連景婉秋那個女人都還是沒能斗得過自己進了監獄,現如今更是屍骨無存,冷秋鴻不過是一個娛樂圈的新人罷了,只要她肯出手,冷秋鴻絕對沒有生存的機會。
想到這裡景盛夏也急匆匆的走出了蛋糕店,她直奔景家老宅,雖說這一路上華燈初上,可是常年以來景文豪都是規律作息的,此時已經休息了。
傭人正在打掃,看見景盛夏回來趕緊上前問好,「小姐,這麼晚回來是有什麼事情么?你先坐我這就去給您盛一碗燕窩。」
「不用了,我爸爸在哪裡?」景盛夏顯得神色匆匆。
「老爺已經休息了,就在樓上。」傭人指著二樓的卧室,景盛夏將手包遞給傭人,自己匆匆上樓。
「扣扣」兩聲,就已經能將睡眠淺的景文豪吵醒了,這人老了之後睡眠質量越來越差了,他摸到床頭的眼鏡,戴上。
「什麼事?明天再說吧!」景文豪以為是傭人敲門,這大晚上的能來什麼重要客人。
豈料,景盛夏哭哭啼啼喊道:「父親,你不管我了么?」這一聲可嚇壞了景文豪,自己這捧在手心裡的女兒,怎麼就受了委屈,景文豪趕緊下了床,打開房門。
只見景盛夏淚眼汪汪,可把景文豪心疼壞了,「這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鄭佳銘呢,他怎麼不照顧好你,我這就打電話讓他來。」
景文豪說著就往書房方向走,他拿起電話就要打給鄭佳銘,景盛夏攔住了,此時她也已經收住了眼淚,「父親您聽我說,你不能給鄭佳銘打電話,你得幫幫我,讓鄭佳銘儘快和我結婚,我等不了了。」
看著女兒的樣子,景文豪有些無奈不過鄭佳銘算是個金龜婿,女兒嫁給他也不虧,想到這裡,景文豪摸了摸景盛夏的頭,「好了,你放心我這幾天就約兩家人吃個飯,討論你倆的婚事。」
聞言,景盛夏笑了,她就知道父親不會不管自己的。
而冷秋鴻剛走進別墅,吳伯就在門外等候,他上前幫冷秋鴻拿包,「小姐,你回來了,先生在等你。」
「嗯,我知道了,這就過去。」冷秋鴻剛走進客廳,坐在沙發上的男人已經聽出了她的腳步聲,「你還知道回來?」
對於這突如其來的火藥味,冷秋鴻不想計較,她走到顧凌宸對面的沙發上坐下,詢問道:「是工作上有了新的安排?」男人卻不回話,眼神倒是看不出他的情緒,有些蹙眉,「我問你去了哪裡?」
想到自己去了蛋糕店並且和鄭佳銘有了接觸,可是事情還沒有實質性進展,冷秋鴻覺得沒必要和顧凌宸說這麼多,「你放心計劃都在進行中。」
「那就好,不要忘記自己的身份。」這話充滿了對冷秋鴻的警告意味,冷秋鴻怎會不知。
冷秋鴻不想和顧凌宸繼續相處浪費時間,起身就要離開,只聽見男人醇厚的嗓音傳來,「幾天後和我去參加一個慈善晚會,這是命令。」
「我知道了。」冷秋鴻說完就離開了客廳,回到房間她自己細想這些日子以來的經歷一樁樁一件件都像電影一樣在腦海里回放,她發誓她一定要報仇。
等到了晚飯時間,吳伯上了樓,「扣扣」敲了兩聲,「冷小姐,可以下去用餐了。」
冷秋鴻將手裡的雜誌放在桌子上,就徑直下了樓去餐桌,從樓梯上就可以看見餐桌上顧凌宸也在,他怎麼還沒離開,這段時間雖說和顧凌宸同住一棟別墅,可是別說晚餐了,就連早餐時間倆人能碰面也是少之又少,顧凌宸很忙這一點兒冷秋鴻就算是一個外人也感覺得到,怎麼今天這麼有困還在家吃晚餐,雖說好奇可冷秋鴻覺得自己並沒有多問的必要。
等她坐上餐桌,顧凌宸將手中的資料遞給吳伯,沉聲道:「用餐吧!」
兩人尷尬的吃飯,全程無話,冷秋鴻覺得彆扭極了,顧凌宸突然出聲,「你會廚藝嗎?」這莫名其妙的一個問句,冷秋鴻不知道該怎麼回答,自己是不會,可是可以學的!為什麼要學?冷秋鴻只覺得腦袋裡充滿了一個大大的問好。
看著女人有些呆愣的模樣,顧凌宸沒有多說什麼,他對吳伯擺了擺手,示意他將資料拿給冷秋鴻。
吳伯立馬領會了顧凌宸得意思,他捧著手中得文件將它放在冷秋鴻得面前。
冷秋鴻不屑的瞧了一看資料上的大字——鄭佳銘個人資料,她有些無奈瞥了一眼顧凌宸,「這文件我不需要,這麼多年來我難道會不了解鄭佳銘?」
「別說那麼多,讓你拿著看,你最好仔細翻閱一下。」顧凌宸說完話,就將刀叉放好,可見他已經用餐完畢了,吳伯立馬上前將他用過得餐具收回了廚房。
傭人也趕緊上前擦拭著餐桌,有那麼一瞬間冷秋鴻覺得顧凌宸像個帝王。
顧凌宸說話的語氣讓冷秋鴻心裡很是不爽,她泄憤似的分割著眼前的牛排,原本為了保持身材晚餐都是淺嘗即止,可是為了故意拖延時間,冷秋鴻一口氣吃了好多東西。顧凌宸倒像是和他耗上了,他並沒有要離開的意思,只是坐在對面看著冷秋鴻用餐,終於冷秋鴻被盯得有些不自在了,她將刀叉放好,「吳伯,我吃完了。」
吳伯聞言招呼傭人將殘羹剩飯全都收拾了,冷秋鴻這才將鄭佳銘的資料拿起來仔細翻閱,前面這些資料她再清楚不過是以沒有多看,第二頁的時候看見了鄭佳銘的一些細節和習慣以及他對會廚藝的女生頗有好感,是自己沒有考慮周全就貿然決定,冷秋鴻有些慚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