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李嫣然
「老公,小潔你們快來看,我們家樓下停了一輛布加迪威龍,不知道是哪個有錢人家的?」姜承燕興奮的喊道。
屋中的白潔本來正在心煩,但一聽這句話卻忽然臉紅了,暗想不會是顧子明找上家來了吧?在她的認知當中,恐怕只有那種超級富二代才能開這種車。
「我還沒答應你,怎麼就跑到我家了。」白潔雖然嘴上這麼說,但還是興沖沖的跑到了陽台,對此白正浩只能嘆了一口氣,他可沒心思去摻和這種事情。
「小潔快看,那可是全新型號的布加迪威龍,市價起碼三千萬,看到了嗎?那才是你該找的男人,聽媽的話,趕快和那個臭小子分手吧。」姜承燕趕忙趁熱打鐵。
「你看,那不是張寒山那窮酸嗎?竟然向著那車子走過去了,我呸,就憑他恐怕這輩子都沒見過這種豪車,你看你看他還走,要是划壞了人家的車子,就是把他賣了也賠不起。」姜承燕一臉鄙視的說道。
「你看你看……」可她剛要繼續說下去,眼前的一幕卻讓她永生難忘,姜承燕口中的窮酸張寒山,被幾人前呼後擁的坐上了那輛她們家永遠也買不起的布加迪威龍后揚長而去了……
「我……我沒看錯吧……那窮小子坐上了那輛車……」
「好……好像……是真的……」白潔咽了一下口水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直到半響之後姜承燕才好像反應了過來,不屑的說道:「剛才離得太遠看不清楚,我想一定是那窮酸從車行租來的改造車,用來耍威風的,否則他怎麼可能坐上布加迪威龍。」
白潔聽完也是一愣,隨即點了點頭,除了這個說法之外,她實在想不通張寒山有什麼辦法坐上一輛布加迪威龍,明白了這些她眼中的不屑之意更濃。
「起碼以前你還是老實人,沒有這麼多花花腸子,可現在……哎……」白潔嘆了口氣,已經在心中做出了最後的決定。
布加迪威龍內的張寒山可沒有心思去想白潔的事情,前一世的他不懂得享受,但這一世卻不會委屈自己住在那個寒酸的出租房內了。
「怎麼手腕還疼嗎?」張寒山對著身邊女孩說道,那人赫然就是早晨在公園內碰到的李嫣然。
張寒山雖然已經來常州上了兩年學,但因為前世生性內向不懂交際,平日里除了上課很少出門,因此對這常州並不算很熟悉。
飯桌之上白正浩夫妻爭吵之時,他便想起李國迅留下的名片,直接撥打了對方的號碼,短暫遲愣過後,他一聽是張寒山的聲音,不由得狂喜,立刻派人開車來接,後來為了表示誠意,乾脆讓李嫣然親自來了。
李嫣然的手腕上還纏著厚厚的繃帶,她的傷勢雖然不重,但短短一天之內還不足以痊癒,如今聽張寒山這麼一說,不由覺得有些隱隱作痛。
早晨發生的那些事情還歷歷在目,如今單獨坐在張寒山的身邊,她緊張當中還隱隱待著一點興奮。
這可是和楚天行一個級別的超級存在,眨眼間可以硬幣分子彈吐氣殺人,在李嫣然心中根本就是神仙一樣的人物。
「還好……不怎麼疼了……」李嫣然的臉色一紅說道。
看著對方這幅緊張的樣子,張寒山立刻玩心大起,笑道:「不如我們打個賭怎麼樣,只要你以後見面都喊我好哥哥的話,我現在就幫你治好手腕。」
「你……」李嫣然聽罷臉色更紅了,以她的身份從小到大有哪個男孩敢跟她說這種話,如今被張寒山這麼一說,除了害羞之外,竟然還有點期待,她倒想看看這位天合境的高手有什麼厲害的手段。
「那好……好哥哥……」李嫣然的臉色紅的有些發燙了。
「記住以後見我都要這麼喊。」
張寒山說話間將二指放到了她受傷的手腕,後者當時只覺得一股暖流傳遍了身體的四肢百骸,等她再反應過來的時候,一切已經結束了。
「好了,你動動看。」
「這就好了?」李嫣然將信將疑的動了動,結果卻一點也不疼了,急忙拆開繃帶一看,原本紅腫的手腕竟然徹底痊癒了。
「天阿,我都看到了什麼。」李嫣然的內心忍不住掀起了一陣驚濤駭浪,天合境的高手雖然強的沒邊,但似乎也沒有這種神乎其神的治療能力吧,反正以她的眼力,完全看不透剛才發生了什麼。
這下她對於張寒山可以治好自己爺爺這件事,變得更加有把握了。
「多謝張……」
「喊我什麼?」
「張……多謝好哥哥……」李嫣然羞憤交加真想找個地縫鑽進去了。
張寒山剛才這一手,別說李國迅爺孫了,就算那些真正的古武圈化境大師也看不透一絲一毫。
一天的修鍊雖然不足以讓張寒山突破後天,但體內還是產生了一些靈力,比起武者那些淡化了無數倍的內力,這二者的力量根本不可同日而語,像這種小傷他吹口氣便能治好。
這輛布加迪威龍一路穿街過市來到了市郊的山水莊園,這裡可是常州市達官顯貴的天堂,隨便一套別墅都在幾千萬上下,就這樣還是有價無市,如果你沒有一些背景,單單隻是有錢的暴發戶,那根本沒資格住進來。
二人一路來到了山水莊園中最豪華的一頓別墅前,它位於整個別墅區的最高點,依山傍水風景秀麗,就連天地靈力也比外界濃郁了不少,對於李國迅的這個安排他十分滿意。
「不錯,李老有心了。」張寒山點了點頭。
「這都是小事而已,爺爺說了只要張……好哥哥有吩咐儘管說便是,大話不敢說,但在江浙省一帶,我李家還是有幾分勢力的。」李嫣然的口氣又變得有些傲然。
前一世張寒山雖然有些孤陋寡聞,但是東南李家的名字還是聽過的。
聽說那位李老年僅十歲就參軍了,一路從預備兵干到了軍區司令的位置,可謂親自見證了夏國建國以來的種種大事,背景大的有些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