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大放異彩
「哦?何解?」皇上似乎對這個話題很感興趣,明明閉上眼看到的是四季的高山,與初中何干?
「回皇上,高山,就如我們的初心,四季就如生活上的瑣事,高山即便經歷了四季,外表變了,但它的內外,始終沒變。這便是臣女命名的原因。」白珺瑤以口說心回答道。
「哈哈哈!好見解!朕宣布此次花朝節琴藝由白珺瑤拔得頭籌,另外,賜百絕琴譜!」皇上心裡感慨,不愧是安夏的女兒,果然不凡。
太后和皇后對皇上的態度明顯不滿,但無奈,這樣的場合,既然皇上都這麼說了,她們也只好賞一些東西給白珺瑤。
「臣女謝皇上賞賜,皇上萬歲!」奶奶的,又要跪。
雖然白珺瑤不知道這百絕琴譜是什麼,但看到眾人的羨慕的眼神,白珺瑤相信一定是件好東西。
白靜姝手裡的帕子都快被她給絞破了,百絕琴譜,她做夢都想得到的琴譜,裡面全是名家之作,而且還是孤本,白珺瑤,百絕琴譜會是我的,不,你的全部都會是我的。
「表姐,你好厲害啊!」白珺瑤坐下來宇文珵兮就誇讚道,那是她這輩子聽過最好聽,意境最美的曲子,再加上曲名的見解,她實在是自愧不如啊!
「所以,你待會兒也不要給我丟臉啊!」白珺瑤打趣道。
「放心吧!表姐。」宇文珵兮眨眼吐舌道。
宇文老夫人也是露出欣慰的笑容,雖然女兒去世得早,但是外孫女的才華並沒有辱沒,女兒在天之靈也該安心了。
「棋藝比試,開始!」王公公說道。
參加棋藝的人雖然多,不過是一起比試,至於你的對手是誰,完全由抽籤決定,當別人還在怎麼布棋局時,白珺瑤那裡已經贏了,看得眾人又是一呆,這白大小姐也太厲害了。
但其實除了她用鞭子和針是從小開始學開始練的以外,其他的這些本事,全都是得到殺人任務后現學的,還好她過目不忘,學習效率又高,才練就了這一套本事。
最後,毫無懸念,白珺瑤拔得頭籌,皇上又賞賜了一套令眾人眼紅的觸骨生涼的足棋盤。
之後書的比試白珺瑤安安靜靜的看著宇文珵兮表演,書的比試是以對對聯的方式定勝負,對方出上聯你對下聯,你出上聯讓對方對下聯,就這樣循環往複,直到有一方對不出來為止。
經過琴藝的事情,安寧公主也暫時學乖了,不再去挑釁白珺瑤,白珺瑤也樂得自在。
「七姐姐真厲害!」待在宇文二夫人王氏身邊的庶女面帶敬佩和羨慕道。
白珺瑤這才轉頭看過去,到底是宇文家,即便是庶女的氣度教養也是平國公府的庶女比不上的。宇文家有九位小姐,大小姐二小姐年幼夭折,三小姐宇文芷兮和七小姐宇文珵兮是大舅母所出,六小姐宇文蘭兮是三舅母所處出,至於四小姐和八小姐是大舅舅的庶女,五小姐和九小姐是二舅舅的庶女。眼前的女子便是九小姐宇文淺淺,宇文家嫡女名的最後一字為兮,庶女名字為疊字。
「你若是好好學習,以後也可以像珵兒一樣。」白珺瑤勸解道,既然能陪二舅怒來花朝節宴會,不是乖巧聽話的就是心機深沉的,而白珺瑤更偏向於前者,因為,眼睛是最會出賣自己的器官,宇文淺淺眼睛里除了青澀就是懵懂,這些是裝不出來的。
宇文淺淺沒想到白珺瑤會回自己的話,連忙道:「淺淺怎能與七姐姐相提並論。」七姐姐是嫡女,而她是庶女,單單是身份上就不能比。
白珺瑤這次也只是笑笑不說話,她的意思是讓宇文淺淺好好學習,並不是讓她和其他姐姐比較,如果她不懂,她也無法。
宇文老夫人和宇文大夫人,二夫人對視了一眼,滿意的點點頭,珺瑤這丫頭果然不錯,這種事若非自己家親姐姐,母親,是不會有人去教的,所以也說明白珺瑤把宇文家當自己家,這樣宇文老夫人對她的寵愛又多了幾分。
最終,文的頭籌還是落在了宇文珵兮頭上,皇上直誇宇文家會教女兒,賞了宇文珵兮幾幅珍貴的書法。
「果然沒給我丟臉!」白珺瑤打趣道。
宇文珵兮害羞的笑了笑,道:「還差表姐的等閑識得東風面,萬紫千紅總是春十萬八千里呢!」
白珺瑤無奈聳聳肩,那可不是她寫的,而是宋代偉大的朱熹大詩人寫的,她只不過是引用而已。
「表姐,畫藝比試開始了,你要不要參加?」宇文珵兮問道。
白珺瑤放下手中的茶杯,起身道:「就等著它大展身手了。」
眾人一看白珺瑤站起來,眼神又變了變,這白大小姐莫非是想拿到三個頭籌,三個頭籌可是還沒出現過的呢!
「祖母,母親,二嬸,我今天才發現,我表姐好厲害!」宇文珵兮感嘆道,若不是書的比試是她上,表姐讓著她,怕是書的頭籌也是表姐的了。
「你姑母生了個好女兒啊!」老夫人感嘆道,只是想到白珺瑤的婚事,有些無奈的搖搖頭,最是無情帝王家,也不知道到時候瑤丫頭嫁過去是禍還是福。
君辰夜雖然坐在那裡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樣,但他的視線一直沒有從白珺瑤身上移開,如今畫藝比試她又再次上台,若不是她讓著宇文家小姐,今天的四個頭籌都是她的吧!君辰夜自恃見過百人百態,卻獨獨對白珺瑤好奇不斷,這個女人身上,似乎有種獨特的吸引力。
太后和皇后神色複雜的看著白珺瑤,從前默默無聞,如今大放異彩,這白珺瑤是十年磨一劍還是別有目的。
而皇上的眼神,卻讓人捉摸不透,他似乎在看的不是白珺瑤,而是另一個人。
白靜姝已經氣得咧開了,如果說她一開始只是嫉妒,那麼到現在她已經是嫉妒到發瘋了,明明白珺瑤以前什麼都不會,可如今卻什麼都擅長,這一切,好像就是從十天前她醒過來開始的。而比起白靜姝的嫉妒憤怒,白慕語從夜王進來的那一刻視線就沒從夜王身上離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