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雙眼的律動

「……我甚至認為這個小鬼將來都不配種下籠中鳥，簡直就是日向家的恥辱，也就是說他連做日向分家的資格都沒有。」

這是零醒來聽到的第一句話，而且還是日語，也伴隨著醫院的混雜污濁的味道。在零吃驚目光的注視下，日向一族的長老們還在激烈的爭吵中。零也大概了解了自己的身世：日向分家人私通他國女人生下的雜種，而他的父親已經因為這件事兒交代了。

木葉對零進行了拷問后確定沒問題后才放過了他，交還給日向一族，不過也因此被折磨的半死，不然哪兒來的現在這個零。

「嗯…小鬼，你醒來了。你知不知道因為你這個雜碎，我們整個日向一族都因為你而在村裡丟臉，更是被宇智波一族嘲笑。」一個發現零醒過來的長老日向秋元一個閃身就來到零的窗前，然後提起零衣服領口就罵了起來。

一聽日向秋元的話，零不知道為什麼心裡的情緒立刻暴動起來。

「哈（這個字就是日語「放開」的第一個音。）……」

「哈？」日向秋元疑問到。

「…放開我。」零含著怒火的雙眸老想了日向秋元。

「你說什麼？」顯然，日向秋元被零的話驚住了，沒想到血統底下的零居然會對宗家長老的他說出這樣的話。

在場的宗室長老們也是一臉驚訝，顯然也沒有想到零會說出這樣的話，在他們的眼中分家忤逆宗家是不被允許的行為，也是絕對不能有的行為。

而就在這一瞬間，日向秋元的驚訝立刻轉變成了憤怒，兩個純白眼睛的兩側浮現出可見的青筋，顯然一副白眼發動的樣子，另一隻空閑的手也變成了柔軟要點穴的架勢。

「這老頭要幹嘛。」零是看過火影的，知道眼前的日向秋元身上的變化會對自己產生威脅。

接著，零就看到，日向秋元帶著查克拉的手點向了自己腦袋的方向。

雖然沒有學過醫學，零這時也是冷汗狂出，要是被這老頭帶著查克拉的手點一下自己就算不死也得變成腦殘，腦內充斥著對死亡的恐懼以及對日向秋元的怨恨。

這些情緒使得零的血液都開始顫抖起來，而顫抖的血液通過血管流向了零的眼睛……

在場的日向宗家長老們反應過來時，日向秋元的雙手已經離開了他的身體，鮮血染紅了病房的白色，斷口處的形狀像是被人扭過一樣。。

日向秋元這時也痛苦的跪在地上，面容扭曲。而反應過來的日向宗家長老們頓時如臨大敵，一雙雙白眼旁都是青筋猙獰，頂著已經讓開日向秋元有一段距離的零。

為首的日向宗家家住日向秋房這時也緊張的看著零，剛才只有他在一瞬間發現了零雙眼的變化。但這雙眼睛的變化卻不是日向一族該有的顏色。

零的一雙純白的瞳孔剛剛先是變成藍色以及中心一環不均勻的紅色，然後又變成了黑色為主體，中有虹色的樣子。

這這一雙眼睛出現后，六長老的雙臂瞬間就擰成了麻花，然後斷離身體。

零這時靠著窗口，身體有些抖動，剛才零眼睛一瞬的變化讓他看到了從所未見的景色。

在那一瞬間的他清楚的看到了在場所有生物、死物被整齊切開的畫面，人們的身體被切開的表皮、肌肉、骨骼，病房裡的花瓶、桌子、牆體整齊的切面，都一覽無遺的站現在零的雙眼內。

然後又是雙眼又是變化，讓零感覺這雙眼睛可以控制所有的物體順時針以及逆時針旋轉，日向秋元的雙手就是被他這麼扭下來的。

看著日向秋元的雙臂，骨頭茬子裸露在外，鮮血說著骨頭、撕裂的肌肉纖維滴在地上，這畫面讓零身體發寒。

而就在零有些發冷的時候，零雙眼有又變成了藍色中心一環紅色的樣子，眼睛的變化讓雙眼看到的景色也跟著產生變化，世界就像被切開似的。

這回零雙眼的變化沒有消失，而是一直保持著，讓在場的日向宗家長老們清楚的看清了零雙眼的變化。

「這是……」

「白眼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異類……」

日向宗家長老們低聲的議論起來，但卻沒有放鬆警惕，因為零剛才表現出來的能力太詭異了。

「這雙眼睛……」日向秋房看著零的雙眼，有著震驚，也有思索，感覺零這雙眼睛的樣式好像在哪兒看到過。

「對了，這好像是那個卷宗上記載的轉生眼的樣子。」僅是幾秒鐘的時間日向秋房就想起了零這雙眼睛的名字。

日向秋房也沒有明聲說出來，只是繼續觀察著。因為他對零雙眼第二次變化的樣式很是疑惑，他絞盡腦汁也想不起來有關的記載。

如果零知道日向秋房的想法肯定會嗤之以鼻，他知道能讓他看到現在景色的特殊眼睛只有可能是前世看過的《空之境界》里的直死之魔眼。

而讓他擰斷日向秋房的雙手的那個能力則同樣是《空之境界》里的扭曲之魔眼。

零知道自己眼內的力量后就想關閉，但卻又不能控制，這讓零很緊張。要是自己這雙眼睛被有心人看到肯定會被有心人惦記上，這讓零很是緊張卻又毫無辦法，只能讓在場的日向宗家長老們「細細觀察」。

就在這說長不長的時間內，已經強行忍住疼痛的日向秋元站了起來，一臉陰沉的看著靠在窗戶旁的零，又一次動了起來。

「你這小鬼居然……」日向秋元聲音中帶著憤怒，人也很快來到零的身旁。

在出現在零的身旁后，日向秋元的腿也已經抬起來了。在場的日向宗家長老們的白眼清楚的看到了日向秋元腿上附帶的查克拉，和剛才一樣都是要置零於死地。

不過這一次卻和剛才不同了，不知是什麼時候，日向秋房也出現在了零的身旁，擋住了日向秋元的攻擊。因為感到了日向秋元身上的殺氣，日向秋房就不能再讓日向秋元胡來了。

零這時才反應過來，自己的生命置於他手的感覺讓零感覺十分不好，雙眼內的光芒變得更加明亮。

「到此為止了，這孩子覺醒了日向一族罕見的血繼限界，以後這孩子就是宗家的一員了。」說著日向秋房把日向秋元推離一段距離。

這時的日向秋元已經被憤怒支配了，豈會善罷甘休，正要再次攻擊，日向秋房的話讓他暫時的冷靜下來。

「你的手現在去接還來得及，再玩就完全廢了。」

手幾乎是日向一族除白眼外第二個命根子，日向秋元因此憤怒，又因此冷靜下來。

冷哼一聲，日向秋元狠狠的看了零一眼，請了一個要好的日向宗家長老幫他拿著那兩條手臂，去找醫療忍者治療去了。

不過零根據上輩子的經驗，知道這件事兒肯定沒有結束，這六長老肯定會報復回來的。

日向秋房看日向秋元離開后，有對零說到：「現在我認可你為宗家一員，但你也給我老實一點。還有把這雙眼睛給我關掉，別讓有心人看到。」

日向秋房的話讓零很是不爽，心裡也有數，知道自己是因為這雙直死之魔眼才被日向秋房接納到宗家。但因為不想被日向宗家打上籠中鳥，所以也沒有解釋，默認了這個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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