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不怕喝了得胃病1
風蒼國,以夜姓為天下的國家,位於大陸之東,自開國經歷三朝至今已有百年,位居四國第二。
這片大陸被百姓們譽為蒙國大陸。
國,四國,天雨國,風蒼國,驚雷國和流雲國。
蒙,蒙族,那個不受四國約束,在這片大陸的南邊,有一個和四國都有聯姻並且不受四國約束的民族,蒙族。
在這片大陸上有一個傳說,在這片大陸上,不僅僅只有蒙族,天雨國,風蒼國,驚雷國和流雲國,還有另一個部落。
據說,正是因為那個部落,這片大陸才可以這麼繁榮,百姓才可以這般安寧。
可那個部落,神秘至極,從未有人知道他們的位置,更沒有人知道他們存不存在,久而久之,那個部落,也就成了一個謎,一個傳說。
如果有人從上空俯視會發現,這整片大陸的中央,是雪山。
這雪山,連接了四個國家。
在雪山南方的位置,天雨國和風蒼國邊境的交界處一直往下,直到都不是兩國的邊境的地帶,才是蒙族。
雪山中央,就是這片大陸最神秘的部落,唐族。
裡面的每個東西,都是神秘而珍貴的。
入夏的夜晚帶著涼爽的風,緩解人們一天的疲勞。
在雪山的某一側的國家,臨近邊疆八百米的某個不知名的村莊。
六個負傷的人進了不知名的村莊里一個破屋子,幾個人簡單的處理了各自的傷口,本想著歇一下,卻不想有人從外面闖了進來。
「主子,主子,您救救杠子,救救他……」
夜修獨瞬間移到那人面前,看著他扶著的人,眉心微蹙,精緻的臉龐帶著不屬於這個年紀的陰沉,「這是怎麼了?」
「不知道為什麼就發起高燒來了,主人,你救救他,救救我弟弟,求你了。看在這麼多年兄弟拚死保護您的份上,求求你,救救他。」那扶著杠子的暗衛急得直冒冷汗。
夜修獨招手,「彭應、聞風你們出去找大夫,凌風、沈鷹你們出去找吃的,莫弦,你留下。屋子外面剩下的人,能有什麼幫襯的就去幫襯幫襯。」
「是。」一行人得了指令紛紛去辦事。
「謝主子,屬下感激不盡。」扶著受傷的人十分激動。
「莫弦,你和他一起把他抬進來。」
夜修獨將身上的衣物取下裹著雜草做了個簡單的被子給杠子蓋上,順便用雜草做了火堆,預備取暖。
莫弦時不時的試探一下杠子的體溫,摸完了杠子的體溫臉色難看地看向正在忙活的夜修獨,終於忍不住了。
「主子,他的體溫一直持高不下,怕不是得了什麼病。那幫人追得又緊,這可怎麼辦才好?」
就連先前扶著他進來的暗衛也瞅著夜修獨,那是他弟弟,親弟弟啊,他怎麼能不著急?
夜修獨摸了一下杠子的額頭,面色難看,「等沈鷹他們回來再說吧。」
就在屋裡三個人著急的時候,出去找吃的人回來了。
暗衛就像在黑暗中找到一縷光一樣撲過去,急急忙忙地說:「凌風,沈鷹,你們……」
暗衛話還沒說完,門外就有人沖了進來。
「聞風?」屋子裡的幾人驚訝。
「嗯。」那人來不及說說什麼,把手裡的暖爐放在杠子的手裡。
「大夫,這邊這邊,麻煩您了。」
彭應急著帶著人進來,屋子裡的幾個人像是看到救星一樣蹭蹭蹭地看著他。
那大夫也沒想那麼多就跟著彭應到了杆子的卧前,給他把了把脈。
半晌,那個大夫一副無能為力的模樣,「你們,你們另請高明吧,他得的這病是自古以來那個大夫都解決不了的病。這病沒人能治,你們找別人吧。」
大夫一臉惋惜又不忍的表情,大概作為一名大夫,最無能為力的,就是面對這類無法醫治又頑劣的病了吧。
「這,怎麼可能?」莫弦驚訝。
「估計是路過那幾個村莊的時候碰到了不該不得人,所以才,真是……」凌風又急又懊惱,可又無可奈何。
「大夫,你再看看吧,你再想想有沒有什麼辦法能治的?你救救我弟弟,救救我弟弟。」暗衛急得抓住了大夫的衣領,冷冰冰的臉上帶了些許怒氣和悲哀,在月光之下,十分瘮人。
他不能死啊,這是他弟弟,他弟弟啊,他就剩他一個親人了,一定還有辦法的,一定還有的!
「你……」那大夫看他這模樣嚇得腿軟。
「你再想想,你不是大夫嗎?救死扶傷不是你的職責嗎?你再想想,再想想……」暗衛情緒漸漸失控,一看架勢不對,身旁的幾人拉住暗衛和大夫,將他們分開。
夜修獨冷眼旁觀,那張俊秀至極的臉透著陰沉,桃花般的眸子帶著睿智的光芒。
「杆子,杆子,你冷靜點,冷靜點……」沈鷹和莫弦都差點拽不住他。
「大夫,大夫,實在對不住了昂。」
「大夫,我這,這兄弟太著急了,真是對不住啊對不住。」
彭應和聞風在一旁和大夫道歉。
那大夫也是一臉劫後餘生的表情,顯然被嚇得不輕,擺了擺手,「沒事沒事,小兄弟著急我也能理解。老夫這還真沒有什麼法子。不過我聽說,天雨國那裡有法子,研製出了一種水,據說喝了那水就能治這病。」
「天雨國?」其他幾人看著大夫目光複雜。
如果是在風蒼國還好,若是在天雨國,那這……
「沒錯,我們這些住在邊疆的小村莊,能知道這些事不奇怪,最近聽說啊,這病叫,叫花兒,天雨國那邊研製出了一種水,喝了就能治好這病。」
那大夫面上嚮往的神色不像是假的。
「不知道大夫知不知道研製那種水的人是天雨國的什麼人?」夜修獨冷冷地看著大夫,眼神掠過彭應和聞風。
兩人會意,拔出腰間的佩劍抵在那大夫的脖子上,大夫像是被嚇到了,說話都有點戰戰兢兢。
「說是天雨國皇后的女兒,還是,這兩天傳過來的,說是天雨國那邊藥效挺好,挺管用的。而且,這病,本來就是從天雨國那裡傳出來的。」
夜修獨眯眸,在想些什麼不清楚,他不動,餘下的人自然就沒敢動。
半晌,夜修獨下顎微抬,彭應和聞風收回佩劍拍了拍大夫的肩膀,「得罪了。」
說完,就把大夫給放了。
「主子,怎麼辦?我們現在的位置距離風蒼國和蒙族的交界處還比較遠,去風蒼國的邊境至少要七八天,而且還要三四天才能到達天雨國和風蒼國的邊境阿姆卡雪山。在這十多天里,沿路勢必就會遭到追殺,可我們的人手……」沈鷹緊張的看著自家主子,不知道主子知不知道這其中的危險。
如果去,他們可能會在沒到達天雨國就會遭到刺殺,可能會死在路上,如果原路返回,雖說同樣會遭到刺殺,但也總好過死在異國他鄉好。
「主子,一個小丫頭製造的水能有什麼功效,咱們去了,杠子就能喝到那水嗎?就算去了與天雨國接壤的阿姆卡雪山,那時候我們的盤纏也不夠去天雨國皇宮的。」凌風面露難色,很是糾結。
莫弦和沈鷹對視一眼,沈鷹上前一步。
「對啊,主子,一個小丫頭研製的東西能多好使,無非就是以訛傳訛。」
「主子,三思啊。」彭應和聞風異口同聲。
夜修獨那張俊臉沒什麼表情,連眼皮子都沒動過,似是對他們說的話無動於衷。
杆子面色難看,手握成拳緊緊地揪著自己的衣袖,梗著脖子咬著牙,說出來的話像是咬著后槽牙:「主子,再往南就是蒙族了,護送您是我們的職責。」
話不多,只一句,就表明了杆子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