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9 心懷不軌的李學長

水木火箭公司併入了老院士的公司，老院士的公司很小，他又很喜歡水木這個名字，新公司就叫做水木航天。他說：「水星木星也是我們鄰居嘛！水木好聽。」這可把水木樂壞了。水木航天隸屬於航空航天所，國家派了財務技術指導和新的領導。

新的領導姓李。

小貓咪離開我家后加入了水木公司，我去水木公司看到她時，問她：「你怎麼到這裡來了？」

「我可是水木公司的大股東，怎麼了，不能來嗎？」

我噗呲笑了：「能，能，你是老闆。」

小貓咪在德國工廠呆過，學到了不少有用的東西，尤其是制度方面的東西，這些制度能讓公司運轉地更好。在水木公司最困難的時間，她也拿出自己的積蓄，還代表公司和各部門談判，還爭取銀行貸款。這段時間，她也是做了很大的貢獻。

可是，我怎麼也沒想到，這個李領導竟然就是大學里買我衣服的李學長。

新公司成立大會那天，李學長見到了小貓咪。李學長已經結婚，而且有一兒一女，他老婆很愛他，很賢惠，他們的家庭算是很幸福的了。

而我名義上並沒有持有水木航天股份，轉到了幕後。或者說我一直都在幕後，李學長並未見到我。

會後，李學長攔住小貓咪：「你挺能幹啊！這才幾年，就擁有水木火箭這麼大的一家公司。」

小貓咪尷尬地點點頭：「嗯，也不是。」

李學長：「一會兒有沒有空，要不要一起吃個飯？你到北京來，我們這麼多年沒見，我也盡一下地主之誼。」

小貓咪趕緊開溜：「不好意思，學長，還有人在等我呢，我約了人，再見哈！」

還沒等李學長說話，小貓咪已經跑遠了，看著小貓咪背影，李學長奸笑了下，他的這一下奸笑，恰好就被我看到。我心想，要保護好小貓咪。

小貓咪一出會議室就跟我打電話，讓我帶她出去玩兒。北京這麼大，當然要好好玩一玩兒啊！我們路過一個學校，小貓咪指著校門口的牌匾說：「那是我們學校！」

我說：「我們倆學校離得這麼近。」

她說：「是呢，這麼近，也沒有怎麼見面。」

我們隨後吃了飯，小貓咪還喝了酒，她說她不喜歡李學長，能不能把股份現在還給我。

我說：「我還要做生意，我怕連累了水木航天。」

小貓咪後來喝了很多酒，都喝吐了，我也攔不住，她就是要喝。最後她醉倒了。

我背著她來到了酒店，給她擦乾淨臉，脫了她的外套鞋子，把她放在床上，蓋好被子。

看著她嫩嫩的小臉，真的好可愛，我忍不住親了她額頭一口。

正要走時，她迷迷糊糊地在說：「王大炮，你這個笨蛋。」我以為我聽錯了，她又說了一句在，還嘀嘀咕咕一些我沒聽清的話。我看她醉成這樣，就在房間沙發上睡了一夜。

第二天，我還在夢裡，一個大枕頭就把我敲醒了，我迷迷糊糊睜開眼，小貓咪都沒有穿褲子喊到：「你昨天，幹什麼了！」

我：「你喝醉了啊！我就把你背到這裡，脫了你的衣服。」

又是幾枕頭。她說：「為什麼要脫我褲子！」

我說：「大小姐，你發火也要先把褲子穿上啊！你吐了，你褲子上到處都是，我給你洗了。」

小貓咪趕緊跑去拿她的褲子，還是濕的。

我：「我這麼大，還是第一次給別人洗褲子，你知足吧！」自從生了那一次病，我脾氣好多了。

「那現在怎麼辦，我都沒有其他的褲子。」

「你先暫時穿著我的吧，我們到樓下商場去買。」

我的褲子大，她穿上好不合身，路人都投來異樣的目光。

我：「看你下次還敢不敢喝這麼多酒」在合併之前，我讓小貓咪給我的賬戶劃了2個億。我拿著這筆錢投資了一個大學生，我也加入了他的團隊，我們開始設計無人機，大學生眼鏡把新公司起名叫小疆。

就是喜歡這種研究新奇玩意的感覺。

我們到了深圳，小貓咪在成都，李學長因為工作關係需要成都和北京兩地來回跑，不過他貌似總是在找借口留在成都。

在成都水木航天基地，因為李學長和小貓咪都是最高領導，他倆的辦公室只隔一個牆。

小貓咪給我發簡訊說那個李學長老是約她吃飯。我說這個李學長大學里出了名的花心，她就不要去了。

這一次，李學長又約她吃飯，小貓咪說她要和閨蜜一起去公園。

小貓咪走在園區里馬路旁，李學長開著車過來，打開車窗說：「財務部臨時叫你閨蜜加班核對一下賬目，你閨蜜去不了了。」

小貓咪：「哦。」

「上車吧！我帶你去吃西餐。你又有時間。」

小貓咪：「我想起來了，還要面試一個新員工。」說著，她就跑回辦公樓。

李學長看著她的背影，用力捶了車門。

月底，李學長說大家工作做得好，要請大家吃飯，每個人都要去。

這回，他們來到了一個酒吧。

一名員工說：「領導，不是吃飯么？怎麼跑到酒吧來了。」

李學長：「難得出來一次，大家跳跳舞喝喝酒放鬆一下。」

李學長於是邀請小貓咪喝酒，小貓咪說不會喝，李學長就說：那喝果汁好了，你喝果汁，我喝酒。轉身去給小貓咪拿了一杯果汁，還跟小貓咪碰杯，李學長端起酒杯一飲而盡，搖著酒杯說：「你看，我都喝完了，大家今天都這麼開心，喝一點嘛！」

小貓咪拿起酒杯，彷彿看著一杯毒藥，緩緩遞到嘴前。

可樂突然出現，一把搶過酒杯說：「我最喜歡橙汁了。」一飲而盡。

可樂是花炮廠的財務主管，就是第一次我去花炮廠看到的那個登記員。小貓咪在家照顧我的那段時間，重活兒累活兒都是他乾的，小貓咪走的時候，花炮廠已經倒閉了，她就把可樂也叫到了水木公司，繼續做財務。

接下來幾次，可樂都找借口喝了李學長遞給小貓咪的飲料。喝完他就睡著了，小貓咪拍拍他，沒反應，李學長說：「一定是喝醉了。」

小貓咪叫了個同事，她和同事一起把可樂送回家。

李學長看著小貓咪背影，用力捶了捶酒吧前台，差點晃倒酒杯，服務員都抱怨起來。李學長摔掉酒杯，就走了，留下一臉懵逼的其他人。

後來李學長又請大家吃了幾次飯，但每次都沒法讓小貓咪喝掉自己給她的飲料。

小疆無人機很快面市，因為價格低廉，很快流行起來，可以說我們在用航天工業的標準做無人機。客戶評價自然很高。

我也很忙，每次小貓咪給我打電話時，我都說一會兒回過去，後來又忘了。

小疆2號在1號推出之後4個月便面市，這一款無人機自帶攝像頭，可以360度高空拍視頻。訂單接踵而來。半年不到我們就收回了投資成本。

無人機事業穩定之後，我又開始做智能家居產品，我的願景是所有電器聯網，做到全部語音控制。總之，事業在一點點進步，我再也不會想著加槓桿大規模融資了。做生意，還是要一步步來，腳踏實地。

高雄辭職后創立的慢手發展也不錯，用戶量暴漲，拿到不少投資，計劃明年就上市。

可樂這次出差去了，李學長又請大家吃飯，說是要陪一個前來視察的大領導，這回他們來到了一個五星級酒店。坐了好幾個桌子的人，李學長和小貓咪坐在一個桌子旁。小貓咪很不自在，四處張望，好像在找可樂。飯局過半，大家都離開座位互相敬酒，李學長照常拿起一杯果汁，當著小貓咪的面往她的杯子里倒了杯果汁，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對著那個大領導說：「歡迎領導這次前來，我和小貓咪敬你一杯。小貓咪不能喝酒，以果汁代酒。」

小貓咪這回推脫不掉，戰戰兢兢地喝了。

喝完就去了廁所，感覺頭暈眼花，站不穩，她馬上撥通了我的電話，那個時候我在忙設計產品。沒接到。她剛從廁所出來，碰巧李學長在門口，李學長一把抱住要倒的小貓咪，把她往電梯里扶，碰到同事路過，就說：「小貓咪身體不舒服，我送她去休息。」

小貓咪想說話，說不出聲。

李學長把小貓咪帶到一個房間，這時小貓咪已經很乏力連舉起手臂的力氣都沒有了。李學長一進房間就把門關上，把小貓咪推到了床上，慌亂地解開衣服，甚至扯掉了一顆紐扣。他甩掉皮鞋，急忙脫掉褲子，如狼似虎般饑渴。

小貓咪睜著眼睛感覺到李學長在脫她的衣服，眼淚從她的眼角滑落出來。

房間里傳出床有規律晃動的聲音。

可樂聽說李學長請大家吃飯後，馬上從出差地跑回來，剛好看到從酒店和大家一起出來的李學長，他被扯掉的那個衣服扣子剛好被西服擋住了。

可樂問：「小貓咪呢？」

李學長很淡定地說：「她身體不舒服，在樓上休息呢。」

可樂衝到房間，使勁敲門，無人開門，找到服務員說明來意后服務員開門了。

一進門，一股濃重的腥味，床上躺著衣不裹體的小貓咪，小貓咪眼角下的床單都被眼淚染濕了。可樂心想：完了，還是來晚了。

他守在小貓咪旁邊，一直等到了天亮。

還沒完全醒的他聽到了哭聲，他睜開眼睛，發現小貓咪蹲在牆角，披頭散髮在哭。

他不知道怎麼安慰她，去拿她的外套，說：「先回家吧！」

可樂幫她穿上外套，給她稍稍整理了頭髮，把她背出酒店，叫了個車，送她回到了她家。

一連好幾天，都不見小貓咪來上班，大家就問李學長小貓咪怎麼了，李學長還沒講，可樂就說：「她生病了，要休息一段時間。」

可樂寄了個東西給我，裡面一張照片，一個紐扣，寫著，這個人的紐扣。

收到東西的我如當頭一棒，拿起手機才看到一個簡訊，幾天前的簡訊，小貓咪寫到：大炮，我感覺不舒服，我在成都酒店。

我癱坐在實驗室的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