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8章教訓,終生難忘
公關部經理微微一笑:「你分析的很有道理,只是我這邊從一開始程總就交待過,這件事情不需要讓凱航員工以外的人知道,這就足以證明程總其實從一開始就沒有想讓葉總離職。」
曲央央點頭:「這樣啊,那你的工作就要輕鬆很多了。」
公關部經理盯著她的臉看,想要從她的臉上看出更多的表情來,只是她的面色平淡,眼睛里清明透亮,似乎這件事情對她沒有半點影響。
公關部經理的眉毛輕挑了一下,然後笑了一聲:「你們慢慢吃,我吃好了。」
她說完端著餐盒就走了,曲央央見她的飯幾乎就還沒有吃,曲央央有些鬧不明白她跑過來跟她說這句話是什麼意思,簡直就是一頭霧水!
路青青則鄙視地說了句:「她雖然是公關部的經理,但是全公司最八卦的人就是她了,央央,你剛才幹得漂亮!」
曲央央根本就沒有弄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所以她對路青青嘴裡說的幹得漂亮真的沒有半點體會,而她也沒有太多八卦的心,也就沒有再問。
只是她吃完飯後,想到這事她又覺得有些不對勁,於是她仔細想了一下,終於明白公關部經理坐到她面前說那句話的意思了,說到底,不過是來驗證那個傳聞,再順便看一下她的笑話。
曲央央後知後覺地發現這件事情后默默地在心裡暴了一句粗口,這位公關部經理看笑話和打探消息的等級不知道甩朱小燕多少街。
這樣做得不顯山不露水,卻偏偏又能噁心到人的,還只需要幾句話配合一下眼神,曲央央覺得她終其一生也達不到這樣的功力,然後公關部經理能坐到現在的位置也真的是全憑實力。
曲央央覺得也真虧得是她對這種事情反應慢半拍,和葉開以及程月笙之間的關係並不是傳聞中的那樣,要不然她今天就真的要讓人看笑話了。
這種感覺其實真的很不好。
她直到上班全身心投入工作后,整個人才算是把這事給拋到腦後。
而三十三樓,程月笙則開啟了狂虐葉開的模式,那些文件和資料,就算是葉開不吃不喝不睡一周也處理不完。
葉開叫苦連天,程月笙則冷冷地說了句:「我覺得你最近是越來越厲害了,都快和太陽肩並肩了,既然你這麼厲害,那麼就把你做為太陽的能量全部發揮出來吧!」
葉開舉手投降:「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你這種招數也就是哄哄表姐。」程月笙面無表情地說:「只有像她那樣心軟的人才會原諒你。」
葉開的頭磕在桌子上問:「我現在能選擇去非洲嗎?」
「可以啊!」程月笙說得非常的淡定:「你現在就走,我保證你一輩子也別想娶到表姐。」
葉開「嚶嚶」地哭了兩聲:「我現在就工作,用我瘋狂的工作模式來表達我的歉意,還請你消消氣!」
程月笙冷冷一笑,根本就不理他。
程月笙是今天早上才看到葉開的朋友圈,他之前覺得曲央央懷疑他的性取向這事實在是太蠢,可是這一次他卻覺得不是曲央央蠢,而是葉開這根攪屎棍子太能攪。
如果從一開始曲央央對他沒有那方面的誤會,他們孩子只怕都生出來了!
所以這一次,程月笙下定決心要給葉開一個終身難忘的教訓,讓他作!
葉開此時已經後悔了,人果然不能太得意,否則是會得到報應的。
下班后的曲央央做賊心虛的不敢在公司和家附近的藥店買葯和驗孕的東西,跑到離公司遠一點的藥店去買這些東西。
她進去的時候還有點不好意思,扭扭捏捏說明要買的東西,付完錢之後像作賊一樣把東西往包里塞,結果東西還沒有塞完,一個身量頎長的男人走了進來。
曲央央也沒看來人是誰,裝了東西就準備走,只是一轉身,就和那個男人撞了個滿懷,她抬頭一看,居然是施正倫。
曲央央一見是他頓時就覺得全身上下都怪怪的,卻還是很禮貌的打招呼:「施總好。」
施正倫也沒有料到居然會在這裡遇到曲央央,他此時心裡生出了一種奇怪的感覺,似乎他們總會在不經意間相遇,只是她始終對他無比排斥。
自從他們上次把話說白之後,施正倫便知道曲央央不會再給他任何機會。
按理來說,他也該對她斷了所有的念想了,只是感情這種事情,越是想斷就越難斷,越是想忘就越難忘。
此時再次相逢,施正倫才發現他竟對她已經想到了極致,方才那意外的靠近,讓他的心裡難免生出了一種期盼。
他看著她的眼睛問:「最近還好嗎?」
曲央央笑著回答:「我很好。」
是的,她看起來也很好,粉腮紅唇,整個人的氣色好到極致,比之上次相見,更添了一分光彩。
他輕輕點了一下頭說:「很好就好。」
曲央央和他一向沒有太多的話,此時相遇打完招呼,說不到三句話立即就走,他也沒有攔她,只是看著她的背影微微發怔。
施正倫剛才進來的時候就已經看到她手裡買的東西了,避孕藥和驗孕棒。
施正倫的眸光一寸一寸的暗了下來,似乎他和她已經越走越遠,遠到一個他再難乞及的距離。
感情這種東西,有時候也很奇怪,沒有遇到對的那個人之前,看到別人愛死愛活覺得特別奇怪,特別不能理解。
可是當遇到對的那個人之後,他就發現,原來自己也會有愛死愛活的時候。
他這幾天不小心感冒了,本來是來買感冒藥的,可是當他遇到曲央央之後,他就覺得他的感冒不管吃什麼葯可能都好不了了。
只是他此時已經進了藥店,那還是需要買點葯的,於是他胡亂買了點感冒藥后,就走出了藥店。
曲央央可能不知道,她買葯的這家藥店就在施正倫公司的樓下。
而有些恩怨糾葛在註定會發生之後,總會用一種奇怪的方式維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