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九章:不死心
吳小宣的小臉氣呼呼的,想到靳睿琛做出的這些骯髒下流的事情,她就不免感到十分憤怒。
「他身上背了這麼多條人命,先是靳老爺子,然後又是那個什麼倩的,他誣陷好人,做盡壞事,怎麼還能夠逍遙法外。」
靳睿琛的表情看似淡定,可是心中早就已經遍布波瀾。
他冷冷的接著說道:「我甚至懷疑,當時佟媽的死也有蹊蹺,很可能就是丞氏兄妹一手製造出來的。」
「估計是佟媽發現了丞虞和丞清裡外勾結,所以才會死於非命。」
一想到離世了那麼多的身邊人,墨暖便感到心裡一陣的心悸。
她開始逐漸意識到丞清這個人已經不得不趕緊除去了。
而與此同時,丞清便正在國外,過著樂得逍遙的生活,看起來根本就沒有把帝都的這些案子放在心上。
「怎麼樣,靳睿琛和墨暖那兩個人又和好了吧!」
丞清光著膀子,原本有些蒼白的皮膚,現在卻被日光浴晒成了古銅色,看起來倒是多了幾分的健碩。
丞清的下屬一臉諂媚的回應道:「那一對狼狽為奸,算計了我們多少,兩個人自然是又要碰到一起去的。」
丞清眼眸里泛著凶光,望著遠處的波濤洶湧的大海,同時用力的捏著,坐在懷裡外國女人的的胸部?
「怎麼樣,替罪羊找到了嗎,到底什麼時間我們能夠回去,等我回去,我一定要想盡辦法扒靳睿琛的皮,吃他的肉。」
「丞總,放心已經已經準備就緒,我們一定能夠順利回國。」
有錢能使鬼推磨的道理,眾人皆都知曉,只要錢花到了點上,就算是替人執行死刑也是可以的。
而現在,丞清想要的,已經不是靳睿琛的命這樣簡單的了。
他要的是讓靳睿琛和墨暖二人,痛不欲生。
而就在這不久的時間之內,有關靳朝和呂倩的案子也都判決了下來。
警方根據線索,竟推斷出事情的主謀是丞清的一個名叫王濤的司機。
他和呂倩一直都是的關係,因為呂倩長相和墨暖相似的緣故,所以王濤派呂倩進入了墨家,想要盜竊財產,卻不想被靳朝撞了個正著,所以殺之而後快。
而後王濤又想獨佔他和呂倩這麼多年來一起坑騙的財產,最後分贓不均,所以才殺害了呂倩又把罪責嫁禍到了靳睿琛的身上。
因為呂倩殺害了靳朝,就算是靳睿琛真的殺死呂倩,一切也是順理成章的。
這一切似乎都已經塵埃落定,可是靳睿琛和墨暖根本就不會相信這一套說辭。
「警察,要不你們再查一查,王濤不過是一個司機而已,他哪有那麼多的心機手腕。」
「是啊,這明顯事情的主謀就是丞清,王濤不過只是一個司機罷了,他哪裡來那麼多的本事。」
戚道文在身後也冒冒失失地說道。
「住口!你們現在的話可是誹謗,若是丞清知道了,有權來上訴你們,還有王濤哥呂倩坑騙盜竊丞清的財產,佔了大半,難道丞清會監守自盜不成,你們要相信警方的判定,不要一意孤行。」
墨暖原本還想要繼續說些什麼,可是到頭來卻被靳睿琛一把拽了下來。
他的聲音冰冷而又沉穩。
「好,謝謝警方,我們已經知道結果了。」
說著靳睿琛就拉著墨暖離開,只是墨暖心裡卻十分的費解。
「哎,你怎麼不讓我繼續說下去呀,難道你也相信警察的結果嗎?」
墨暖臉上寫滿了不可思議,倒顯得靳睿琛十分的冷靜。
「我當然不相信一個司機會有這樣大的能耐,可是我們繼續折騰下去,也只能是打草驚蛇,如果當初我和道文低調行事,調查呂倩,也不至於被丞清又算計了一個來回。」
墨暖點了點頭,心想自己的確是有些太衝動了。
然而令墨暖沒有考慮到的是,一個月的時間竟然已經不知不覺的過去了。
她已經把林嘉的那些話,當做是過眼雲煙的忘記了。
可是林嘉卻依然還對這個女人,念念不忘。
「林先生,現在墨暖已經入住進靳家了,兩個人明顯是已經重歸於好了,難道你還要去問問一問嗎?」
林嘉捧著一杯剛剛泡好的清茶,茶葉芬芳入鼻,令人意猶未盡。
「人啊,明知道是沒有結果的事,卻總是要不死心的去問個明白。」
秘書見林嘉臉上似是被苦澀的感情纏的緊繃,因此他不免勸慰道:「林先生,以您的相貌學識家世,什麼樣的女人找不到,況且那墨暖也已經生了孩子,恐怕家裡面也是不會同意的。」
林嘉那如琥珀般明亮的雙眸中,帶著一種天真的透徹,他像是看破塵世,又像是在嘲諷自己。
「你比我要通透,只是你想明白的事,我卻沒有辦法想的明白。」
「哪裡,哪裡,林先生您可千萬別這樣說,真是折煞了我。」
林嘉淺,看起來不過是一個溫柔儒雅的青年。
可誰又能知曉他在生意場上殺伐決斷,冷血冷心。
這時候的林嘉,與生意場上的林嘉,完完全全是兩個不同的人。
不過相似的是,無論是哪一種林嘉,那種久經沉澱已經刻在他的骨子的高傲與尊貴,都讓人都不由得湧起一種自慚形穢之情,令人不敢與他直視。
第二天一早,林嘉便開始準備回新加坡的東西了,相比較帝都,林嘉還是更喜歡新加坡的秀麗。
到了不得不走的那一刻,林嘉卻還是想要不死心的問一問墨暖,願不願意跟隨他一起離開。
「墨總,林先生找您說是跟您已經有了預約。」
吳小宣顯然是感到有些納悶,照理來說,墨暖要會見什麼人的話,是一定會事先告訴她的。
而墨暖在聽到林嘉名字的時候,也是一片錯愕,她翻了翻日曆,這才發覺到原來不知不覺的,已經過去了一個月的時間。
「嗯,的確是有個預約,你讓他進來吧。」
墨暖有些心虛,甚至都不敢抬頭,這種心情也是十分複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