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六章 舊的不去新的不來
雖然足夠風華絕代,但鑒於對方是到底是自己好朋友的男人,李欣欣很快回神,然後第一動作就是轉頭去看好友。
果然看到半躺在床上的宋流染正露出花痴的表情,傻獃獃的看著楚之行,李欣欣無語,回頭看了眼楚之行,不好意思地說,「五少來了啊,快請進,染染一直都在等著您呢」
楚之行輕點了下頭,然後提著食盒邁步走了進來,李欣欣眼珠子滴溜溜掃了兩人一眼,十分乖覺的躲到了隔間。
直到楚之行一步步走到面前,宋流染才從花痴的狀態中回過神來,頓時羞的連脖子都紅了起來,一顆心砰砰砰的亂跳,怎麼都無法平靜下來,全身發熱,化身成一個小火爐。
楚之行到時大方自然,將食盒放在桌上,親自把裡面的食物拿出來,看了宋流染一眼,溫和的說,「這麼晚才給你那吃的來,是我不好。」
「不,不怪你,」宋流染怎麼捨得怪他,趕緊說,「我還不餓。」
剛一說完,肚子就開始不爭氣的咕咕叫起來,宋流染頓時臉色更紅,如同火燒一般。
楚之行唇角輕輕勾了勾,將一小碗粥端在手裡,「你閑雜不適合吃太油膩的,先喝點粥。」
宋流染不好意思讓楚之行喂自己,趕緊要接過來,楚之行卻微微一躲,「你手臂受傷了,我來吧。」
看著面前那勺晶瑩剔透的米粥,宋流染的臉不爭氣的紅了又紅,還是伸了腦袋將粥吃了。楚之行又夾了小菜送到她嘴邊,動作溫柔耐心十足。
李欣欣打開門縫偷看兩人,一見那副溫情脈脈的情景,心裡頓時湧出一股滿足來,哈哈,她家的小丫頭片子終於得到了此生所愛,而且兩人感情還這麼好,『老母親』表示十分欣慰啊。
宋流染吃了他遞過來的小菜,忽然看了看楚之行,微微站了張嘴,好似要說什麼。
楚之行道,「有話直說,跟我不需要有任何顧忌。」
宋流染微微咬了咬嘴唇,臉上閃過一絲愧疚,低聲說,「我,我把鑽戒弄丟了。」
楚之行神色微微一動,面上沒有絲毫意外,淡定如初,不在意的說,「丟了也沒事,贗品而已。」
雖然是贗品,但宋流染卻非常喜歡,她的情緒依舊不高,低著頭,喃喃道,「我其實很在意的,因為它是你給我的。」
楚之行沉默片刻,隨即轉過身,將粥碗放在一邊,也沒見他有何動作,在回過頭來的時候,忽然將攥緊的拳頭伸在了宋流染面前,淡淡道,「猜猜,我手裡的是什麼?」
「嗯?」宋流染一愣,眨了眨眼睛,似乎不太相信楚之行會跟她玩這種小遊戲。
「猜猜。」楚之行又一本正經的說了一遍。
宋流染微微睜大了眼睛,睫毛如蝴蝶撲閃的羽翼一直扎眨啊眨的,低頭看著放在自己面前的手,歪著腦袋想了一會兒,烏潤的眼睛忽然亮了起來,驚呼道,「啊,不會是……」
楚之行看她驚喜中隱藏著的期待,漆黑的眼眸中劃過一絲笑意,一言不發的打開了掌心。
一枚耀眼閃閃的鑽戒登時出現在宋流染面前。
宋流染一下子捂住了嘴,無比驚喜,「真的是啊!」這個新的鑽戒比原來那個更大,更漂亮。
楚之行見她高興,自己也開心,一聲不吭的將她的小手抓在自己手中,直接將鑽戒待在她的手指上。
宋流染眼睛里滿是驚喜的光亮,將手在自己眼前晃了晃,隨即看向楚之行,「大哥,你,你專門賣給我的嗎?」
楚之行點頭,淡淡道,「之前看你手上空了,我就知道你丟了以前的,舊的不去新的不來,這個是不是比以前的更好看?」
「嗯嗯!」宋流染高興壞了,連連點頭,小雞啄米似的可愛極了。
楚之行看她精緻小臉上露出毫不掩飾的純凈笑容,心裡不覺被觸動了一般,突然有種想要抱一抱她的衝動,不過,想到她手臂手上,還在打點滴,便默默克制了自己的衝動。
他伸出手,摸了摸她頭頂柔軟的頭髮,「行了,剩下的粥讓你朋友喂你吧,我還有事,的忙去了。」
「好,你去吧,我會乖乖的。」雖然心裡不捨得楚之行離開,但宋流染不是那種胡亂撒嬌的女人,便是乖巧的應了。
等到楚之行離開病房,又過了一會兒,確定他不會再回來,李欣欣才出了隔間,走到宋流染病床邊上。
見她還痴痴地看著門口,不覺撇了撇嘴,得了,這丫頭,已經沒救了。
「喂,該醒了,五少已經離開了。」
宋流染回過神來,立刻高興的一咧嘴,伸手在李欣欣面前使勁晃了晃,「欣欣,你看到了嗎,這是他給我買的新鑽戒,是不是更好看?」
「嗯,好看,簡直好看道宇宙第一,」李欣欣對她的花痴已經無語了,有些失望的說,「我說染染啊,咱們之前決定攻略楚五少的時候是怎麼定下的目標,讓你去勾引他,讓他沉浸在你的盛世美顏和女人魅力中,現在倒好,這怎麼反過來了呢?」
「反正都是沉浸啊,誰沉浸誰不一樣嗎?」宋流染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的說。
「你啊你,」李欣欣伸手戳了戳她的腦門兒,「這能一樣嘛?這是控制權問題好吧,你勾到楚五少,應該讓他為你神魂顛倒,你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都牽動他的心。現在呢,他完全把你給牽制住了好嗎?」
「不管誰牽制誰,反正我們兩個已經成了好吧。」宋流染完全不在意,依舊沒心沒肺的呵呵傻笑。
「完蛋了,你現在中毒太深,已經沒救了。」李欣欣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想不到楚五少竟如此厲害,你不但沒把人家給攻略了,自己先倒貼上去了,而且還死心塌地無怨無悔,八匹馬都拉不回來。」。
宋流染也覺得自己有點不爭氣,羞澀道,「我也沒辦法控制自己好嗎?你不知道,只要一見到他的臉,一聽到他的音,我就感覺全身發麻,完全不受控制的淪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