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住頂層豪華套間
第四章住頂層豪華套間
日本娃娃說,為這種人,值得生氣嗎?黃家歡說,我要教訓教訓他。日本娃娃忙拉住他說,你別總想打架好不好?黃家歡說,我不打他,只是去罵他!她說,你罵人家幹什麼?人家怎麼你了?黃家歡說,他沒怎麼我,但他怎麼你了!她說,你都看見了,他並沒怎麼我!黃家歡說,他有那種想法也不行,他向你兜生意也不行!
日本娃娃說:「你還說自己不再逞能不再鬧事呢!你這還不是自恃懂武功,要去惹是生非嗎?」
黃家歡見她生氣,便說:「算了,算了。你不介意,我還介什麼意!」
那知,日本娃娃更不高興了,說:「你這態度?你對我怎麼這種態度?」
黃家歡說:「你不要我幫你啊!你願意跟那個男妓說話套親熱啊!」
日本娃娃說:「你不要這麼無理好不好?」
黃家歡說:「我有無理嗎?」
日本娃娃說:「你就是無理!我說你無理,你就是無理!」
黃家歡很沒她辦法,甩開她的手,自顧自地往酒店方向走。日本娃娃定定地站了一會,便跑過來,跟在他身後,故意咳了兩聲,黃家歡遲緩了半步,又再往前走,她就偷偷一笑,一下子撲在他背上。
他問:「你幹什麼?」
她說:「你背我回去。」
他說:「我為什麼要背你?」
她說:「你不是有勁沒處使嗎?不是憋得心裡難受嗎?」
黃家歡便氣也不是,笑也不是,甩開手向前走。日本娃娃摟著他脖子說,我掉下去了,掉下去了。黃家歡說,掉下來才好!日本娃娃說,你再說一遍。黃家歡說,我就說,掉下去才好!然而,雙手已托著她了。日本娃娃笑了,說,你放手啊!黃家歡說:「你叫我放手我就放啊!我不放,堅決不放!」
不僅不放,還狠狠地捏了一把她肉多的地方。日本娃娃身子一挺,大叫一聲,引得四周的人都向這邊張望。日本娃娃臉紅了,便藏在他脖子里,突然又笑了笑,悄聲說:「黃家歡、家歡黃,我現了一個秘密。」
黃家歡問:「什麼秘密?」
她說:「現在這樣,咬你是最佳位置!」
黃家歡說:「不會吧?你不會是屬狗的吧?總想著咬人。」
她說:「你再罵我,我真咬了?」
黃家歡說:「不罵了,不罵了。」
兩人就一笑笑,打打鬧鬧地回酒店。
在電梯口,他們又遇到了卷,他竟跟趴在黃家歡背上的日本娃娃打招呼。他說,你也住這酒店啊!日本娃娃不好不理他,說:「我住三樓。」
他說:「我住頂層!」
誰都知道,頂層是最豪華套間。黃家歡想,你有什麼好顯的?你就一男妓做鴨的。馬上他又問自己,是不是聽錯了?做鴨的怎麼不可能住頂層豪華套間?此時,日本娃娃掙扎著想下來,黃家歡用勁托著她不讓她下地,說:「你別動,我背你回房間。」
她說:「不用,不用,電梯到了!」
電梯門一開,好些人急急忙忙衝出來,一見卷,就說:「大少爺,這一大早,你跑哪去了?」
卷臉色很陰地說:「我去哪還要請示你們嗎?」
有人說:「不敢,不敢!」
有人說:「這裡太複雜了!」
卷說:「我不是好好的嗎?」
有人心謹慎地說:「還是心點好!」
他們說著話,黃家歡就往電梯里走,有人卻攔住他說,請你搭下一部電梯!黃家歡不理他,還是往裡闖。
卷說:「讓他們先走吧!」
攔黃家歡的人這才讓開道,黃家歡不願意了,停住腳步問:「這是你家的電梯嗎?想讓我上就上,不想讓我上就不讓我上嗎?」
卷笑著說:「隨你便吧!」
一轉身就進電梯了,好幾個人跟了上去,剩下兩個人又把黃家歡攔住了。
他們說,你不上就怪不得我們了!
他們說,你不上只有等下一部電梯了。
黃家歡雙手一松,把日本娃娃放下來,一手一個推他們,說:「逞什麼威風?有錢大曬啊!有本事,把整座酒店包下來!」
他竟沒能推動那兩個人。
黃家歡更惱火了,指著電梯里的卷,跳著嚷嚷:「你別走,有本事你別走!」
他想衝進去把卷拖出來,那兩人像一堵墻緊緊攔住他,日本娃娃急忙拉住他說,你幹什麼?你吵什麼?見拉不住就抱住他。
黃家歡說:「你放開我!」
此時,電梯門便關上了。
黃家歡便沖著日本娃娃吼:「你幫誰?」
日本娃娃說:「我幫誰你不知道嗎?你瘋了,你不知道嗎?你心裡不痛快想找人打架是不是?你打啊!你打我啊!」
她抓住他的手往自己身上錘。
黃家歡叫了起來:「我不打女人,你別逼我打女人!」
日本娃娃愣了一下,問:「你很想打是不是?因為我是女人,你才不打我是不是?你打,你打。不要把我當女人,想怎麼打就打!」
黃家歡說:「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幫那個傢伙!」
日本娃娃說:「你怎麼不看看自己?不想想自己在幹什麼?」
黃家歡說:「我只看見你偷偷跑去見他,只看見他對你依依不捨。你老實告訴我,你們是不是早就認識?你以為我是傻瓜啊?騙我說他是男妓做鴨的我就相信啊!你是不是喜歡他很有錢,是不是很喜歡他那種前呼後擁的派頭?」
日本娃娃說:「黃家歡,你真是火眼金睛,什麼都瞞不了你!什麼都騙不了你!你說對了,我們早就認識,我一到鄰國就認識他了,因為他很有錢,因為我非常非常希望享受那種前呼後擁。你做得到嗎?你可以給我嗎?你自己也知道不能給我,所以,你心虛,所以,你才在這裡飈!」
黃家歡說:「你再給我說一遍?」
日本娃娃說:「我再說十遍都可以。」
剛才攔堵黃家歡那兩個人也乘電梯走了,只留下他倆還在電梯口沒完沒了地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