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6章 新的歸屬
幾個世紀過後。
「叮!叮!叮!」
某一天的深夜裡,一個大戶人家的密室遭到入侵,入侵者只有一人,但行動非常敏捷,戰鬥力也很強悍。雖然警衛們都拼盡了全力,但最終卻還是眼睜睜的看著這個男人高高的躍上建築物的頂端。伴著皎潔的月光,他纖細的身影變得越發清晰起來。
「軍火武器黑生產商,亨特的密室,排除。」
男人淡淡的說,然後從口袋中又掏出一個面具朝著人群裡面一丟,趁著大家的目光都被那個面具吸引的時候,男人轉身跳出了這戶人家的領地。
警衛將面具撿起,那時一個純白色的面具,非常樸素,沒有任何裝飾。除了眼部掏空的兩個小洞外,就只有在唇部用黑線勾勒出的那抹淺淺的微笑。這戶人家的主人亨特見到面具的剎那,臉都被嚇白了:「不會錯的!這一定是那個該死的財寶大盜「微笑假面」!喂!你們快去看看我的保險柜,裡面的財寶還在不在?!」
「是,先生!」
警衛們得到命令后連忙馬不停蹄的奔向密室的保險箱,然而,當密室的門被打開的一剎那,所有人都傻了——密室裡面那個近似一個房間大小的保險柜被整個從中間攔腰截斷,裡面所裝的所有現金與財寶都被洗劫一空,連一枚硬幣都沒有留下。
突如其來的巨大打擊瞬間就將亨特擊垮,他跪在地上,毫無形象的大哭起來:「竟...竟然被那個傢伙給盯上了,真是可惡!!嗚嗚...我花了那麼久的時間好不容易才從那些愚民身上騙出來的錢啊...」
依舊是弗瑞姆王國,依舊是無法地帶,依舊是死神酒館。
雖然酒館的初代創始人死神已經逝世了幾個世紀,但這座酒館卻依然健在,當然,中途也換了很多個老闆,但都是在幕後人士中響噹噹的大人物。如今,這個酒館的老闆是一位容貌十分英俊的青年,別看他年紀輕輕,做起事來相當有手腕,而且出手十分歹毒,這家死神酒館就是他在上一任堪稱無法地帶大哥級別的老闆手中硬搶過來的!
沒有人知道他的名字,也不知道他的來歷,就連最資深的情報販子們也查不出他的過去。但是如果不叫名字的話,日常生活難免會有些不方便。
「那...你們就叫我「賓」吧。」
他這樣說道。
這位賓老闆的身上到處都充滿著神秘的色彩,身邊的桃色新聞也很不少。這位年輕的小夥子似乎有這用不完的精力,每天晚上都帶著不同的女人回到卧室裡面。漂亮的女情報販子們都知道,賓老闆的身上有著和其他男人絕對不同的區別,但她們卻誰也不願把這個秘密賣出去——強悍的賓老闆已經用他傲人的身體魅力牢牢的將這群賤/人們給迷住了。
他似乎並不是個人類,因為不論過去多少歲月,他的容貌都不曾有一絲改變。
「吶!聽說了么?軍火武器黑生產商亨特的家裡面也被「微笑假面」給洗劫了呢!」
「是嗎是嗎?」
「當然了!我可是親耳看見的呢!亨特哭天喊地的去找官員們哭訴,但是因為平時他就因為製造販賣劣質軍火騙錢的關係,根本沒有人搭理他。」
「哈哈!真是個可憐蟲呢!不過這個「微笑假面」到底是什麼來頭?竟然這麼神通廣大,這幾年來,不論好的壞的,都把這些有錢人家和達官顯赫的密室給偷遍了,但這些人卻連他的模樣都沒見過。因為他每次出手后都會留下一個畫著笑容的面具,所以大家才叫他「微笑假面」。」
「誒?你說那傢伙會不會是義賊一類的?」
「應該不會吧,雖然他偷的都是敗類家的保險柜,但也沒聽說哪個人或者是群體有得到救助一類的啊!依我看啊,他就是一個小偷,只不過是挑著目標下手罷了!賓老闆,再來一杯啤酒!」
吧台前的兩個人津津有味的聊著關於微笑假面的話題,賓站在一旁繼續忙著自己的事情。再把啤酒遞上以後,他突然提高嗓音對全酒館的人說道:「從明天起,這個酒館將改為全自助式,我有事要離開幾天,我希望在我回來的時候酒館內的一切依舊照常。」
話落,整個酒館頓時靜了下來,但很快又恢復成原來嘈雜的樣子。坐在吧台前的其中一個人開玩笑道:「賓老闆可真是的,竟然還提前通知一聲,以前你不也經常一下子就消失個一天兩天的嗎?」
另一個人也跟著附和說:「是啊,是啊!通常能讓賓大老闆四處奔波的原因,無非是又在哪發現了什麼絕色香艷的美女前去尋找。那個...賓老闆啊,您看我們都是你的老顧客了,能不能稍稍的透露下,你想找的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女人啊?」
正在用毛巾擦洗杯子的賓在聽到這句話后冷不丁愣了一下,他斜過頭,不過只是一個眼神卻讓這兩個倒霉蛋嚇的直哆嗦:「沒,沒關係的,賓老闆,如果您不想說也沒關係,反正我猜你要找的一定是個非常漂亮的女人對吧!」
「無關乎容顏,只是她這個存在就夠了。」
淡淡的吐出這句不明所以的話后,賓不再理會酒館中的客人,徑自回到了卧室。
「您...您回來了!賓...」
在賓的卧室中,早有一個年輕可愛的東方女孩等候多時了。她叫做月,是在幾個月前被賓從一個人販子手裡搶來的。說不上是救命恩人,因為賓一帶她回來便強行的要了她。之後,賓一直將她囚禁在房間內,不準離開半步。或許這一切可能只是他無盡的獸性使然也說不定。
純粹是為了某種情感的發泄。
賓進來卧室的時候,她正坐在梳妝台前梳理著自己的長發。賓很喜歡看她的頭髮,烏黑茂密,如瀑布般順直而下,如果說頭髮是女孩的第二張臉的話,那她的臉真可謂稱得上是傾國傾城。
自從月來了以後,賓便沒有再去「詔幸」其他的女人了,即便偶爾出去采個野花~他也絕對會回來到月的床上。起初,月以為這隻不過是他的一時興起,等「玩」夠了自然會離開自己。然而,即便是這樣遊走在不同女人身邊的賓卻從來不同任何女人接吻,包括月。
隨著相處時間的越來越長,她漸漸的發現賓似乎並不是看起來那麼瘋狂。他對自己很好,從來不強迫自己做什麼,甚至在每個月自己「不方便」的時候主動放下身段前來照顧自己。
或許...賓也不是很壞。
月自言自語著,她有一種感覺,賓並不是因為迷戀女/色什麼的才和那些女人們在一起,而是想要從這些女人的身上尋求某種特別的安慰。而這個安慰,沒有任何人能夠滿足他,包括自己。
或許在賓的眼裡看來,所有女人都只是他某種特殊感情的替代品,用來發泄。
僅此而已。
和往常一樣,賓倚在門口,耐心的看著月將自己的黑髮梳完,之後走上前來撩起她的一縷秀髮,認真的深吻下去。
或許,這一切的答案,就在這黑髮裡面吧!
月這樣想著。
有誰還記得,這個「賓」的出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