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8章 解決
一場大雨澆滅了這春日的明媚。
莫紗霓夢幻的從睡夢之中蘇醒,她感覺自己的身子骨好像是被人拳打腳踢了一遍一樣,有些頭疼的搖了搖手。
「我這是怎麼了?」
然後她好像想起來了,什麼回憶起來了,這件事情隨後便理直氣壯地問杜衡:「我是不是快要死了。」
杜衡勾笑,探望著她,這副模樣有些無奈。
「這是什麼情況?你怎麼可能會死呢。」
莫紗霓覺得自己現在的笑容恐怕是比哭還要難看的笑容,沖著她,無奈的搖了搖頭。
「我好生氣的,我馬上就要死掉了,所以你不要騙我好不好?如果我真的馬上就要死了的話,就給我一個痛快吧,也總比這樣好。」
「不要想太多,誰跟你說你馬上就要死了的,其實你還能夠活得好好的。」杜衡拍了拍她的肩膀,給予了她力量之後,隨後便伸開了手,拉著她的胳膊給她示意。
「你看看你自己,現在已經沒有了那些大塊的烏青了,說明一切都是往正常的方向在進行著,別擔心。」
沈琉煙也敲了敲門,聽到了許可的聲音便走了過來。
莫紗霓眼睛亮了亮,隨即在看到了她的目光,有些不對勁的時候,後知後覺地看著她。
「怎麼了?姐姐?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了嗎?」
越是單純的人,越是對這些事情的了解更是敏銳。
沈琉煙沖著她搖了搖手,然後跟她說道:「這段時間你一定要在我們這裡好好的,哪也不準去。」
「為什麼?」
她忍耐不住自己的好奇心,詢問了一番。
「你哥哥已經給我寫了一封信,他想讓我們之間合作談個交易,但是這件事情會對你不利。我怕,他如果沒有辦法的話,會來硬的把你帶回去,所以你一定不要和我們分開,這樣的話至少我們還能夠把你保下來。」
都說到了這個份上。莫紗霓也明白了事情的嚴重性,緩緩地點了點頭。
沈琉煙平常的吐出了一口氣還好,這是沒她想象的麻煩。
「你現在大病初癒,多休息休息,過幾天就是他們的婚禮了,你也能夠沾沾喜氣。」
良辰吉日說到就到。
沈琉煙表示期盼了許久,這段時間她一直就埋頭苦幹在這裡死要拼的你死我活出來。
蕭天齊看著她這樣一副興緻勃勃的樣子,也不由得有些期待。
「你究竟做成什麼樣子了?」
「這你看了之後就知道了,我保證絕對不會辜負你的期待,肯定很好看。」
對此還是有著屬於自己的一番信心的,其他的事情不能夠保證,但它能夠保證至少是好看到極點的婚禮現場。
嗩吶滴滴的吹著,奏響了喜慶的氛圍。
兩對新人身著不同顏色的禮服走了出來。
這都是他們精心安排的,而且也根據了他們的喜好,做了不少的調整。
同樣是大紅色的鳳冠霞披被他們穿出來了,不同的風采。
杜衡身著的大紅色的衣服,綢緞緊緊的裹著她的腰間透露出來,玲瓏剔透的誘人,上面貼著,如同疊花一般的外衣遮擋住了她白皙的肌膚,細細看去,髮髻上面墜著的寶石珍珠,散發出來的光澤,晶瑩剔透。
只是略施粉黛也能趁著她整個人氣質超凡脫俗,一頭笑翻,輕輕的如同雲朵,一般的絢爛飄浪如仙女。
而符酈酈顯然是另外的一種風格,她的大紅色和對方相比稍微的淺淡了一些,但是一身長裙拖著地,上面精緻的花紋層層疊疊的縈繞著,還有不少的玫瑰花瓣的紋路。
而她的腰間也鑲嵌著一塊由上好的紅寶石所勾勒出來的腰帶。符酈酈如同綢緞一般的頭髮,方方正正的,似乎有著勾人心魄的魔力,在風中蕩漾起來了些許的漣漪。
「好看。」
蕭天齊在一旁鼓掌。
就有些他們同樣安排的是別有心意,從了中央的檯子坐的是兩方相關的親屬,以外剩下來的地方,都是花團錦簇此起彼伏的,而唯有最右邊的地方有著一個又一個的團圓桌,那些正是宴請賓客的來處。
沈琉煙滿意的看著他們一拜天地的模樣,期待著他們被送入洞房。
「哎……」
蕭天齊緩緩的嘆了一口氣,目光反覆的在她的身邊遊離著。
「怎麼了?」
沈琉煙恍惚的眨了眨自己的眼睛,看著她這樣一副模樣,情不自禁的詢問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只不過是覺得當時實在是錯過了。」
沈琉煙看著他惆悵的模樣,大概也是預料到了,他居然還在回想往事,輕輕的笑了笑。
「你當初真的是有眼不識泰山,居然覺得本姑娘是好欺負的。」
當然這一切的一切都是過去的事情。
沈琉煙也不在意這些。
蕭天齊緊緊的把她抱著。
「現在不是有你就足夠了?」
沈琉煙夢幻的點了點頭,只不過她又問道:「飛鴿傳書的事情恐怕你也知道了吧,這件事情準備怎麼處理呢?」
坐以待斃可不是他們的個性。
「莫天邪覺得和我們有商量的約定,可是這究竟能不能夠商量,恐怕還要打上一個大大的問號吧,如果她真的有這般的想法的話,還真的是令人為難了起來。」
「我也對這件事情持以否定的態度,並不覺得莫天邪這個全身心值得信賴的人。」
雖然是這般說著,沈琉煙卻隱隱約約的希望不要再開始戰爭了。
「我不希望再次的有了戰爭了,大家好不容易平復下來。」
是真的於心不忍。
而,那時清風明月吹的正好。
左嚴修恍惚的看著,在月光的映襯著月下越來越明媚如初的人,也在心中微嘆了一口氣。
他知道這些想法早應該在幾年前就應該消失不見,可現在此情此景又讓他心疼不已。
沈琉煙最後發現有人在目不轉睛地盯著自己,緩緩地抬起頭望著左嚴修。左嚴修有些窘迫的想要轉移開視線,可沒有想到對方比自己更加洒脫,只不過是舉起了酒杯朝他微微一笑。
在月光的打量下竟顯得不甚真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