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二十五章 這法子妙啊
聽到了薛沭這番話,薛夢蓮的心中也便瞭然,只是有些十分為難地看了看,畢竟她這邊也不缺人,既然薛沭的這番好意,也深感為難地收下了,「那,好罷。」
今日嚴習柯也是在家中休息一陣,不過,與其說是休息的話,倒不如說是在看所缺少的藥材罷了,近日這天氣也是越來越炎熱,需要解暑的藥材一樣都不能少,所以他正在房中寫著所寫的那些解暑的藥材,其中薄荷倒是用得特別多,薄荷這種東西不僅能夠做藥用而且還能夠做食材,也算是非常萬能的東西。
聽聞薛府大少爺來訪,於是他便立即前去看看,卻剛好瞧見薛沭帶了人過來,既然是薛沭所請來的人,嚴習柯也斷然不好拒絕,只是道:「大公子所要請來的人也算是一些會武功之人,難不成你還覺得那些人會對夢兒有所不利。」
「這件事情不太好說,不過,我喚人過來,旁人並不知曉,畢竟我們做這些事情也是十分的小心謹慎,現在只可惜沒有抓到那些證據,不過,還是以防萬一,所以便命人過來在此處看著。」
「看你如此小心翼翼的,想必你們食肆當中進了對家的眼線,只是苦於沒有掌握到證據,近幾日你只管將這件事情用信箋的方式,秘密告訴於我,興許我便能夠掌握到一些證據,將那些人送入官府。」
薛夢蓮對薛沭道:「哥哥,薛府當中可否有沒有為官府送去銀子?」
「沒有,主要是尚未有抓住這官府當中貪贓枉法的證據,不過,這段時日,我與香兒定會好好地注意著那邊的動靜。」
薛夢蓮道:「好。」
薛沭看向了嚴習柯,「只是關於食肆那邊的事情,我應該如何告訴你?」
「你忘了,在你們食肆裡邊可是有我們的人,你只需將信箋交給我們的人即可,他們自然知曉該如何將這封信箋送出去。」
「好。」
說罷,便離開。
薛夢蓮的臉上揚起了一抹笑容,「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習柯,這個法子妙啊!」
嚴習柯也只是搖搖頭,「只是你們穿著實在太低調了,再者換成旁人誰會在意你們的穿著是何等的材質?光是這麼一看,還以為你們並非是富家中人,自然是將爾等看低一等。」
「這個規矩還不是父親所歷來所定的規矩,父親已經不在朝很多年,姑且再過一些年以後,大家幾乎都將他給遺忘了罷,畢竟這日新月異的,各自忙活著自己的。」
嚴習柯笑著道:「其實有些事情提防點總歸沒事,一會兒我便寫封信箋送給我的人,好讓他們配合一下你哥哥,別只看著這些人。」
「習柯,你還真的請了些人在我們家中?不過,你是幾時命人安排在我們家中的?」
「還是上次你哥哥前來看你的時候,我的心中便已經知曉,他們像是躲避什麼仇家,所以我便特意命人暗中保護他們,話說這麼一跟,還真的發現了一些事情,那些欺善怕惡之人並不是旁人,正是你們食肆的對手。」
薛夢蓮立即反應過來,「就是那個賀老闆?」
嚴習柯也是點點頭,薛夢蓮緊緊地握著拳頭,做著一副勝券在握的手勢,「你與哥哥二人一個在明線,一個在暗線,定能夠很快便抓到這個人把柄。」
嚴習柯卻是一臉非常的平靜,這個人跟之前的那個對手好對付多了,因為此人根本就不會想到還有一個人在暗中助薛府一家人,所以,要想吃定他們那簡直就是輕而易舉的事情,正在這麼想著,嚴習寬突然之間出現在了他們的面前,嚴習柯有些不解,「話說,你今日過來作甚?」
「我也是聽聞薛姑娘那邊的食肆有了些麻煩,怎麼?需要我幫忙嗎?」
「不用。」
嚴習柯只是覺得他的這位大哥實在是太多管閑事了,該讓他管的時候不管,不該讓他管的時候便瞎管,薛夢蓮看著嚴習柯那並不太好的表情,就知曉他現在吃醋了,嚴習寬看向了薛夢蓮道:「哎呀!在你這邊住了好幾年了,怪蠻想的。」
薛夢蓮不開心了,「你在說什麼?說得我好像跟你有什麼一般?」
「往哪兒來就滾哪兒去,這裡不歡迎你!」
「話說,真不要我幫忙。」
嚴習柯道:「不需要!」
「那好罷,是你說的!」
嚴習寬還真的走了,反正對他這個人薛夢蓮毫無好感,平日里都是袖手旁觀,現在好似又來求著來幫忙一般,他最近是不是閑著慌?嚴習柯看向了薛夢蓮道:「夢兒,你和哥哥……」
「我對他毫無好感!自從聽聞你死了以後,我的確能夠看得出來他這個做哥哥的有些傷感,他保護我最多也不過是因為你罷,後來,覺察到有人在護著我,所以他又開始做起了甩手掌柜,在我的印象當中,他就是一個可有可無之人,若不是有人通報他在屋裡邊住著,我都忘記了他這個人,直到後來,他突然之間出現來為我打架我還是蠻詫異的,後來跟你見面以後,才知曉原來也許是你跟他知會了一聲,否則,這個人依然還是在做著甩手掌柜。」
嚴習柯聽著薛夢蓮這麼分析著,似乎也有些道理,但他作為一個旁觀者來講,看到的卻是另外一種景象,「可我覺得……」
「怎麼?」
「沒怎麼。」
嚴習柯已經寫好了一封信箋命人送到了「吃得好」食肆那邊,關於那個掌柜的所派出來的殺手冒充官府在那裡強搶銀兩,原本這官府也是個貪官,所以,便將這個黑鍋戴給了這個官府的人,再加上他們這個時候有的是銀兩,於是整個京城當中不知道有多少的冤假錯案。
薛沭得知了這個情況以後,心中便立即瞭然,帶著自己的人前去將他們所繳獲的銀兩全部都給搜了出來,另外還有有關於強搶民女這些事情,也都曝光在外,另外在倉庫裡邊還搜出了好些件官服,薛沭得到了這些證據以後,立即將他們告到了官服那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