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九十九章 吃醋了嗎
為了給穆歸宸做這麼一點兒吃的,看上去沒什麼,可卻讓她費了不少心思。
總之,如果穆歸宸不喜歡的話,那她可真是白費了這番苦心,也浪費了自己忙碌這麼長時間了。
「挺好的,進來吧。」
穆歸宸看了一眼容熙,隨後又不動聲色的將視線移到了昭奕的身上,輕聲說道。
昭奕的眼睛瞬間一亮,眼巴巴的看著他。
她應當是沒有聽錯的,穆歸宸讓她進屋,他竟然沒有巨大的反應想要推開她,反而是讓她進屋。
「什麼?」
這句疑惑不僅僅是昭奕出聲,還有她身後的容熙也跟著微微驚訝道。
這男人是當她不存在嗎?竟然讓其餘的女人進屋!
看著這個場面,千羽都忍不住捂住了眼睛不忍心繼續看下去了,這簡直就是追妻火葬場。
穆歸宸這一時間是爽了,可之後要哄回來了容熙,卻不知道又要走多少路。
畢竟是過來人,千羽實在是太清楚了。
「王爺,太后還在呢。」
千羽只覺得他如果不出聲提醒的話,穆歸宸就要這麼錯下去了。
「在就在,有什麼所謂!」
穆歸宸說道,他就是想要讓容熙看見,也讓容熙知道知道吃醋的滋味。
她的心中一直對他的感覺並不強烈,表現也是平淡的,他一定要讓容熙表現出來了對他的在乎,證明這一切不是他一個人的感覺而已。
千羽無奈的看著穆歸宸,心想真的完了。
「那我們先進屋吧。」
昭奕歡喜的說道,根本就不知道後頭還有容熙在,盯著他們,都快要將他們給盯穿了,垂在了身側的手緊緊的攥拳,強忍著。
看見他們的動作,容熙的心跟著一涼。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誰能夠不想多啊,更何況他們兩個人的身份這麼特殊,穆歸宸真的讓昭奕進屋,之後惹出來聯姻一事推開不了,那容熙又算得上什麼。
那一刻,容熙只覺得自己像個小丑,又氣又羞。
她的身子微微發抖,強忍著沒讓自己衝動的衝上去,只是眼眶卻悄悄的紅了。
「娘娘。」
綠綺在旁邊看著她的情緒一點一點的變化,跟著擔心了起來。
她們絕對沒有想到來到了王府會看見了這樣的一幕,心裡自然是很難理解穆歸宸的做法。
如果穆歸宸的心底頭是有容熙的,怎麼會容忍另外一個女人闖入了呢。
「你還準備在那裡看多久?」
容熙落寞的低下了頭,緊緊的咬住了下唇。
這時,黑影籠罩,她聽見了頭頂上熟悉的聲音,原來他不是不知道她在場。
既然知道她在場,他這樣的做法就是為了給她看的嗎?
雖然覺得哭很矯情,但是容熙在這一刻是真的又氣又羞,只覺得特別的委屈。
「怎麼了?你不是想要跟她進屋嗎?怎麼還有心情來看我啊?」
她低著頭,語氣難掩憤怒。
如果抬起頭太過於狼狽,那她就不抬頭了。
聽見了她的聲音,穆歸宸挺直了腰,將雙手背在了身後,就這麼盯著她的頭頂出聲。
「都看見了。」
他沒有一句解釋,也就只是這句話。
總覺得有些理直氣壯,如果今日沒有看見,那又當是什麼樣子的。
容熙那一刻腦袋亂糟糟的,矯情得想了特別多種的可能性,明明覺得穆歸宸不是那樣無情的一個人,可她也不知道為何會亂想。
「你很得意嗎?」
她的聲音冷了幾分,就質問他道。
千羽在旁邊看著,都在默默的為穆歸宸祈禱,讓穆歸宸能夠快一點兒哄一哄容熙,免得事情鬧大了之後,想要哄回來卻哄不回來了。
「這是什麼意思?」
皺了皺眉頭,穆歸宸看著她,很是不解,他原本打算是刺激刺激一下容熙,讓容熙也知道吃醋的滋味,畢竟容熙的身旁不是昭忱,就是韓庭溫,每一次都是他在吃醋,這可不公平。
利用一次昭奕,也讓容熙知道知道這種滋味,完全不過分吧。
可結果他現在看著容熙的樣子,卻完完全全不是他所預料的樣子。
「沒什麼意思,只是覺得哀家的心被狗吃了。」
容熙生氣的說道,從頭到尾都不看他一眼。
「歸宸?「
昭奕進了屋之後,卻發現穆歸宸根本就沒有跟著一同進屋,便只好跑了出來,看個究竟。
結果卻沒有想到看見了容熙也在場,又是因為容熙壞了她的好事。
「綠綺,我們走。」
轉身,容熙帶著綠綺直接離開。
昭奕一看見她的動作,輕輕的挑了挑眉頭,她倒是第一次看見了容熙這麼識相,竟然會知道壞了她的好事,自己乖乖的離開了。
「容熙。」
穆歸宸想要追上去,問個清楚,卻被昭奕纏住了。
「王爺,你這又是何必自找苦吃呢。」
千羽都要被穆歸宸的舉動給折磨死了,無奈的拍了一下額頭道。
「就是啊,歸宸,她都這麼對你了,你幹嘛還要跟她在一起啊,她一點兒都不體諒你,甚至從來都不會跟本公主一樣做那麼多的事情,讓你看得出來我的真心。」
誤以為千羽是在為她說話,昭奕跟著展示著自己。
「閉嘴!」
穆歸宸心急如焚,卻又被她絆住了。
昭奕無辜的看著他,惹容熙生氣的人又不是她,她剛剛才出來而已。
「千羽,送昭奕公主回宮。」
他一字一句說道,原本就是刺激容熙,他就沒有意思跟昭奕談什麼風花雪月。
「歸宸,我做的東西你都還沒有吃呢。」
不肯走,她賴在了原地,眼巴巴的看著他,心想著好不容易才得來的機會,又怎麼肯在這個時候就直接丟下離開了呢。
「動作還不快點!」
穆歸宸怒道,千羽跟著趕緊將昭奕帶出了王府。
「我不走,我不走,我還有話要說,你怎麼能夠那麼狠心的就直接把我送回去了皇宮,我的心底頭全都是你啊,容熙卻不是這樣,她的心底頭只有她的后位,只有她的天下,她在乎的只有這些,根本就沒有你啊,我跟她不一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