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要抱抱
上一輩子,她一副軟糯蠢萌的樣子,可是被丁玉欺負了不止一兩次。
這一世,她怕什麼?
不管怎麼鬧,她身後也還有個司溟。
放學后,許笙笙按了下耳垂上的小蜜蜂耳釘。
這個耳釘是司溟早上給她的,非常可愛,最重要的是它還是一個超級迷你藍牙耳機,上面的按鈕一鍵撥號到司溟的手機上。
「喂。」片刻后,司溟冷沉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磁性而迷人。
「我放學啦!」許笙笙眉眼彎彎,嬌俏的聲音帶著一絲撒嬌,「再有半小時就到家了,你什麼時候回來啊?」
電話那頭的司溟,微微頓了頓,聲音一如既往的冷沉:「現在,我去接你,十五分鐘後到。」
辦公桌對面的鐘勇,臉都木了,他手裡還有一堆文件等著對方批複呢。
很可惜,暴君並沒有繼續工作的意思,三言兩語決定了那些文件的下落後,就直接離開去接人。
許笙笙笑得更加甜了,一邊跟對方講電話,一邊收拾東西。
兩個人的對話,大部分是她在嘰嘰喳喳的說話,對面那人偶爾會回應一聲。
許笙笙也不生氣對方回應少,因為她知道對方一貫少語。
就在她離開教室的時候,她被丁玉一行人攔住了。
丁玉笑得陰冷,眼底的惡意幾乎迸發出來,「許笙笙,一起上廁所啊。」
許笙笙眨著眼,輕聲拒絕:「我不去廁所,我要回家。」
「讓你去,你就去,廢話那麼多!姐妹們,走。」丁玉朝一旁幾個人打了個臉色,幾個人當即一擁而上,拉住許笙笙,沖向最裡面的衛生間。
過程中,許笙笙一直在拒絕,可惜的是,另外幾個人不但不放開,反而加快了速度。
與此同時,蘇淽站在教學樓另一頭,注視著眾人進了女生廁所,嘴角帶著清淺的笑。
廁所里,丁玉惡聲罵道:「死胖子,也不看看自己那蠢豬的樣子,居然敢坐在時遇的旁邊。」
許笙笙掙扎,聲音細弱:「位置空著,不就是讓人坐的嗎?」
「小婊砸,居然還反駁!」
「把她推進去,喂她喝馬桶水。」
許笙笙驚恐的後退,「你們不要過來,欺負人是不對的,我要告訴老師。」
丁玉嗤笑一聲:「告訴老師?儘管去告狀,告一次,打一次,掐她衣服裡面的肉,我不信她會露裡面的傷給老師看。」
「就算留痕迹了,也不一定是我們留的,還有可能是哪個男人捏的呢!」
「你們!」許笙笙面色驚恐,心底卻非常氣惱。
上輩子,她也被這些人如此欺負過,當時的她去找老師,尋求幫助,結果被丁玉他們反過來說,她跟男生亂搞。
因為沒有證據,她百口莫辯,最後只能退學。
「啊,別過來。不要啊!」許笙笙驚叫出聲,聲音顫抖。
雙手更從口袋裡拿出來電擊棒,毫無章法的亂揮,可神奇的是,每一次亂揮,電擊棒都會打到一個人的身上。
一時間,廁所里慘叫連連。
片刻后,除了許笙笙站著外,另外幾個人都躺在地上不停的抽搐。
「你們這些壞人,我會告訴老師的。」許笙笙兩眼含淚丟下這麼一句話后,噠噠噠的跑遠了。
地上的眾人,忍不住在心底吐血,原本是想給對方一個教訓,讓對方遠離時遇,結果卻被電了一場。
「司溟。」另一邊,許笙笙跑出廁所后,當即可憐兮兮的喊道:「你在哪裡,我害怕!」
「別怕。你往校門走,等你走到校門口,就見到我了。」電話那頭,已經催促了司機好幾次的司溟,臉色緊繃,盡量放柔聲音。
可他的語氣一貫冷肅,這會兒聲音柔下來,不但不不溫柔,反而聽起來有點僵硬。
「真的嗎?」許笙笙吸了吸鼻子:「可是我還是害怕,我……把那些女生電暈了。」
「你那是正當反擊,不會有事。」
說話的功夫,許笙笙已經走到校門口,與此同時,司溟的車子也停了下來。
許笙笙眼睛一亮,在對方下車的同時,她也撲進對方的懷中,用鼻音哼道:「嗚嗚,司溟,你總算來了。」
司溟低下頭去,就見少女抱著她,全身心都釋放著依賴的氣息,心頭又酸又漲。
「別怕,我在。」他輕聲道:「沒有人可以欺負你。」
許笙笙抬起頭來,很是感動,「嗯,你會一直保護我嗎?」
「會。」司溟語氣肯定。
許笙笙眸底迸射出萬千星光,煞是好看,「司溟,你真好。」
司溟拍了拍對方的後背,「走吧,先回家。」
許笙笙乖巧恩聲。
上車后,許笙笙抱著司溟的胳膊,整個人好似樹袋熊,恨不得巴在司溟的身上。
小姑娘剛剛差點被霸凌,尋求安全感,這個他能夠理解。
可為什麼從對方嘴裡說出來的話,有點怪?
「司溟,人家好慌啊,心撲通撲通的,司溟,你幫人家看看。」
司溟冷著臉:「……」
「嗚嗚,那些壞女人怎麼可以那麼壞,司溟,還好你在我口袋裡放了防狼棒。司溟,你好厲害,神機妙算。」
司溟眸光微微一頓,眼底多了一抹深意:「要學會保護自己。」
「是啊。」許笙笙無知覺的說道:「還好有司溟呢。」
司溟聲音很平靜,卻帶著莫名的危險:「你今天受到了驚嚇,我會讓人跟替你請假。」
請假?她好不容易可以再次上學,現在又要請假?
許笙笙被噎住,她抱著司溟的胳膊,撒嬌道:「有你在,我根本沒有被欺負到啊,不用請假啊!」
「而且那些女生,慣會欺軟怕硬,顛倒黑白,如果我請假不去,他們肯定會胡說八道的。」
司溟面色一冷,「誰敢?」
許笙笙兩眼冒星星,一臉崇拜:「有你在,沒人敢欺負我!」
司溟輕哼一聲,目光冷淡的瞥過來。
許笙笙心頭一轉,直接親了過去。
主動獻吻這個事情,雖然已經做過一次,可當她再次做的時候,依然還是害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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