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你是付錢產品

白兮芸拿下丟在頭頂的衣服，這是柯盛澤送給李依然的白色長裙，她記得柯盛澤看著穿這件白色長裙的李依然，那回不了神的眼神。

李依然很喜歡這件裙子，所以白兮芸拒絕了。「我不穿。」她不會再去要不屬於自己的。

「你不會忘記了欠我五百萬吧？穿一次十萬。」柯盛澤冷冷看著白兮芸。「否則你還不了，我讓你弟弟還……」

「我穿。」白兮芸心一驚，連忙開口。她已經連累過一次弟弟，絕對不能再連累弟弟。

像是早就知道白兮芸會照做，柯盛澤沒有一絲意外，眼眸冷意更深。

還好長裙夠長，遮住了她的腿，白兮芸拖著腿，一瘸一拐地走了過來。

柯盛澤坐在黑皮沙發上，這才注意到白兮芸的腿，眼眸暗沉，晦暗不明。

從黑皮沙發上起來，柯盛澤走向白兮芸粗魯將她推倒在床上，隨之欺身而上。

男人帶著麝香的熱氣打在白兮芸臉頰上，看著近在咫尺的俊臉，那讓人沉醉的深邃眸子，白兮芸灰燼里的心反佛有火苗在復燃。

「只有你穿著依然的裙子最像依然。」身下傳來劇痛的時候，柯盛澤這句話如同冰錐子一樣深深插進白兮芸的心。

原來如此，她又自作多情了。

她不恨柯盛澤。她恨自己。

因為只是像李依然，不是李依然，柯盛澤全程粗魯，並帶有報復似的，橫衝直撞毫無憐惜。

她疼得昏過去，柯盛澤便故意讓她疼醒，朝她最疼的地方撕裂處撞。

結婚一年，柯盛澤不碰她。如今卻用這種羞辱的方式。

柯盛澤只是拉開了拉鏈，倆個小時候后完事，他便面無表情地拉上拉鏈，又是那個端莊雅正的柯氏傳人柯盛澤。

而床上的白兮芸如同破布娃娃一樣，身下一片血，手指掐進了進了手心，手心的疼依舊麻痹不了心口的刺痛。

柯盛澤黑眸掃過床上的白兮芸，看著她痛苦的臉，眸光有絲快感。

白兮芸捕捉到柯盛澤那抹光芒，冷冷嘲諷。「……傳言柯盛澤深愛李依然，守身如玉，今日一見，真毀深愛倆個字。」

李依然至今未醒，柯盛澤為了報復她，不讓她找辯護律師，讓她坐牢一年。現在又因為報復她，把她當李依然睡。想看她有多麼心痛嗎？

柯盛澤，你夠狠。

白兮芸，你夠蠢。

「呵，白兮芸我對你是付費，你跟我談情？白兮芸你似乎從來都沒有認識到自己的身份。」柯盛澤冷笑一聲，看著白兮芸眸光更寒川。「白兮芸你記著，依然醒不過來，我永遠不會讓你有好日子過。監獄那一年，還不夠你明白？」

他前面一句「付費」將白兮芸打入萬丈深淵。

而後面一句讓白兮芸心碎，痛得不能自己，監獄那一年，她吃飯被人搶，洗衣服被人潑一身水，潑一臉洗衣粉差點瞎了，還有她腿的被打成這樣，也是柯盛澤指使的嗎？

廢了跳舞人的腿。柯盛澤當真就這麼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