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被指婚了
皇宮內,皇帝設宴款待葉昊天,為葉昊天設的宴,葉楓夫妻兩個自然也到了場。
葉昊天掃了一眼人群,見自家女兒今日沒來,不由多嘴問了幾句:「洛洛今日怎麼沒和你夫妻二人一起來?前段時間你們來信說洛洛從閣樓摔了下來,近日可好?」
葉楓畢恭畢敬的行了禮,略帶愧疚,「父親,這事是孩兒的疏忽才讓洛洛從閣樓摔下來的,不過洛洛已經醒了,現在也恢復的不錯,只不過,自從醒了之後,她便失了記憶,性情大變。」
葉昊天也只是一陣嘆息,「這也不怪你洛洛這孩子從小被我們慣壞了,活波好動了點,不過,性情大變就性情大變吧,再怎樣只要她人沒事就好...」
葉楓正想說些什麼,葉昊天是不知道,葉瀾洛現在的性子,可以說是翻天覆地的變化。白錦錦卻拉住了他,父子三人一番寒暄之後,宴會正式開始了,酒過三巡,皇帝突然說道,「今日,我們設宴為葉兄接風洗塵,望葉兄和葉家軍,繼續為我梁楚建功立業。敬他們一杯。」
葉家一行人十分爽快的喝了酒,而群臣對宇文雍這個態度也是見怪不怪了,宇文雍和葉昊天的情誼可稱得上是深厚,早已超越了君臣,厚待葉家和葉家軍,也是無可厚非,畢竟,葉家軍可是梁楚的最強鐵騎,群臣對此也是無話可說,誰讓人家為國立了軍功無數呢?
也因此,葉瀾洛被傳出是廢材的時候,眾人只能躲在背後嚼嚼耳根子,背後說說罷了,並沒有做出什麼實質性的舉動,誰讓人家命好,一家人寵著?
賞過了歌舞,宴會也即將進入尾聲,宇文雍突然對著寧國公道:「我聽聞,葉兄有一個小女兒,也到了婚嫁的年齡了?」
群臣微微皺眉,誰人不知那個葉家小六葉瀾洛是一個出了名的廢材,這皇帝不嫌棄也就罷了,這難不成還要替她指婚?
一時間,群臣不敢說一句話,生怕宇文雍把這個小廢物許給自己兒子。
葉昊天倒也沒有要否認的意思,他點點頭,「不錯,洛洛確實到了婚嫁的年齡了,難不成陛下,有意為她指婚?」
皇帝說著,指著一旁身著錦衣的俊美少年,那位風度翩翩的錦衣美少年便是當朝太子,宇文灝,宇文灝雖然不過百歲出頭,但卻是一個藍靈高手,是一個不可多得的修鍊天才,見父親提到了自己,少年沖著葉昊天擠了一個禮貌的笑容出來。
「不錯是不錯,皇上這麼問,是想對臣說什麼嗎?」葉昊天隱隱感覺到一陣不對。
皇帝笑道:「你看,你有一個年紀和灝兒相仿的女兒,依朕看來,不如我們兩家就把這樁婚事定下來得了。她跟灝兒,也算得上是門當戶對了。」
這是,宴會上不由一陣嘩然,葉家的小廢物要嫁給太子殿下?多少名門望族的千金擠破頭都求不來的親事,就這麼被那個小廢物撿了一個大便宜?
縱然大臣們心中有怨言,但是寧國公是誰?梁楚扛把子,手握一隊鐵騎,即使葉瀾洛是個廢材,他們卻也不得不承認兩個人,其實門當戶對的事實。
葉昊天多多少少也是能猜到自己拜把子兄弟的用意的,縱然自己不願意女兒嫁入皇室,但依舊順了自己好兄弟的意思,借著酒力,兩家這婚事就這麼定了下來,也在宴會上成為一樁美談。
散會後,葉家父子三人也並沒有急著離開,皇帝秘密召見了葉昊天,葉楓和白錦錦則就在書房外守著。
「今日之事,葉兄不會怪朕草率了些吧?」宇文雍一改醉醺醺的模樣,在書房和葉昊天說起話來
葉昊天笑道:「哪裡哪裡,如今能幫得上陛下,微臣自然是願意的。」
之所以這麼說,還要從宇文灝的母妃張貴妃那兒說起,當年宇文灝出生之時皇后無子,嫉妒張貴妃,攜母家逼宮,妄圖去母留子,扶持新出生的小皇子當太后,那時宇文雍可以說得上的窘迫到了極致,是葉昊天領著葉家軍進宮勤王,這才化解危機,從那以後,皇后便被廢黜,張貴妃親自撫養宇文灝長大,直至去世,而宇文雍從那時起,便決定了,將來給自家兒子選媳婦,娘家絕對得自己信得過才行。
葉昊天笑笑,「陛下這是哪裡話,能嫁進宇文家,也是洛洛的榮幸這樣一來,臣倒是可以為這孩子的終身大事少操些心了。」
宇文雍滿意的點點頭,「你能諒解我就好。」
葉昊天道:「您是怕當年張貴妃的事情重演吧?」
「不錯,如今周邊這些小國對我梁楚可謂是虎視眈眈,灝兒這孩子雖然有帝王之才,但是朕還是擔心他會走朕的老路,他的妻子,朕反覆思量了幾日,還是你家洛洛最為合適。」
「洛洛一定會不負陛下所託。」
二人就這麼你一言我一語的,最終,這場討論以一道賜婚聖旨收場。
葉楓見葉昊天拿了道聖旨出來,心裡已經對這件事情有了答案,問道:「這是?賜婚成了?」
葉昊天點點頭,「是啊,已經定下婚約了,就等日後尋個吉日成婚了。」
一邊的白錦錦衷心的為自家小姑子覓得一門好親事而開心,可葉楓總有一種不太好的預感,自己妹妹醒了一個月,她的脾氣變成什麼樣他是見識過的,那個倒霉的尚書兒子就罵了她一句廢物,她就敢嚷嚷著殺他,如今一聲不吭就給她指了一門婚事,葉瀾洛怕是會把整個國公府給拆了都會。
不過,他一直沒說話,和白錦錦在馬車上,閉緊了嘴,暗暗祈禱著葉瀾洛的反應不要太大。
再說葉瀾洛,葉瀾洛在庫房轉悠了一晚上,在一個極為精美的盒子面前停下,她兩眼放著光,這個,就是自己要找的東西,葉瀾洛勾唇一笑,快速從架子上取下它,打開,撲鼻而來的濃郁丹藥香,她頗為滿意的點點頭,將瓶子塞進袖子。
「要找的就是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