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熟悉內力
張協對內力的運用還不盡完善,雖然施展獨孤九劍已經可以爆發出極為強大的攻擊,但真要用內力做這種細緻的活兒,顯然還很吃力。
一連三次都被對方潑了一臉茶。
直到今天的訓練結束,張協也沒能將茶潑向栗花落香奈乎。
張協暗暗心驚,這個繼子的實力真不簡單,用時他也暗暗惱恨,明明掌握了那麼給力的內力,就是不怎麼會使用,導致頻繁失利,如果連一個繼子都對付不了,還怎麼橫行鬼滅之刃世界,怎麼闖出一片天地來呢。
張協暗暗琢磨,內力的使用方式簡單粗暴,只需要用意念調動便可,但效果如何,就不得而知了,當他凝神屏氣的時候,那股暖流便極快的流轉全身,籍此提升他的感官,他想,這樣的方式會不會是錯誤的?
想到這裡,張協嘗試著將暖流調動到眼睛周圍,他不敢灌輸進大腦,萬一這玩意兒不聽話,在大腦里搞出點幺蛾子,那他豈不是要成為傻子。
暖流在雙耳和雙目之間流轉,他頓時覺得雙目清明,雙耳敏銳,感官比起之前提升了三倍有餘。
原來如此,張協一拍大腿,內力原來是該這麼用,他暗忖接下來一定可以輕易擊敗栗花落香奈乎。
回到病房的時候,天色已晚,房間里稍顯昏暗,張協摸索到自己的床,躺在上面,思緒萬千。
就這樣來到異世界了,張協內心深處還有些忐忑,誰都不知道以後會遇見什麼,他迫切的想要提升實力。
於是他立刻坐起來,研究內力和劍法,一夜無果。
翌日,天蒙蒙亮,張協就被叫起床,繼續進行機能恢復訓練。
栗花落香奈乎一言不發,早早地坐在方桌前,放桌上擺滿了茶杯。
張協暗自將內力調動到眼睛周圍,端坐在桌前,一開始,他立刻按住了栗花落香奈乎的手,速度異常的快,下一秒,他已抓起茶杯,潑在栗花落香奈乎側面。
完美,張協暗暗給自己點了個贊。
繼續被三個女童蹂躪一番后,張協站起來,感覺韌帶鬆軟了不少,然後是全身訓練。
栗花落香奈乎立刻爆發出恐怖的速度,幾乎化作殘影。
張協將內力運行到眼睛周圍,立刻清晰的捕捉到栗花落香奈乎的身影,他猛然追上去,在獨孤九劍精妙的身法下,很快追上對方,伸手抓住了對方的小手。
栗花落香奈乎身形一頓,停了下來,面無表情的抽開了手,依然一言不發。
小菜穗倒歡呼起來,看張協的眼神,開始充滿了崇拜。
小菜穗興奮地說:「大哥哥竟然擊敗了忍大人的繼子栗花落香奈乎姐姐,真是厲害。」
張協自得的一笑,開始喜歡上那個叫小菜穗的女童,這孩子,老是瞎說什麼大實話,他嘴角上揚,眉里眼裡都是笑。
三個女童端來了一盤葫蘆,小菜穗說:「大哥哥,栗花落香奈乎姐姐每天都要吹葫蘆,才會變得這麼強的哦。」
張協疑惑地看著那幾個小葫蘆,敲了敲,似乎有些堅硬,「吹它?」
小菜穗說:「是的,吹爆它。」
張協大吃一驚,又敲了敲葫蘆說:「好像有點硬。」
小菜穗點點頭說:「是用特色材質打造的,比普通葫蘆硬很多。」
張協想了想說:「我已經擊敗了你說的繼子,還需要吹葫蘆嗎?」
小菜穗歪著頭,睜著明亮的大眼睛說:「大哥哥可以變得更強呀。」
張協無奈的拿起葫蘆說:「那我試試看吧。」
把這樣一個葫蘆吹爆,談何容易,張協上下左右的仔細打量了葫蘆一番,又湊到嘴邊,象徵性的吹了吹,果然不容易,這需要靠肺活量吧,不知道內力能不能增加肺活量。
想到這裡,張協暗運內力,將內力逼到肺部,只覺一股暖流在胸膛處流轉,讓他全身燥熱,還有這等奇效,張協拿起葫蘆,用力一吹。
砰!
葫蘆爆裂成碎片。
張協暗嘆,真是全能的內力,不知道開啟第二層內力需要什麼條件,他開始期待起來。
小菜穗鼓起掌來,然後又去抬了一個比她還高一頭的巨大葫蘆。
我去,張協眼睛都直了,用顫抖的聲音說:「也要把它吹爆嗎?」
小菜穗點點頭說:「栗花落香奈乎姐姐已經把它吹爆了。」
張協忍不住感嘆:「那根本不是人吧!」
小菜穗想了想說:「而且栗花落香奈乎姐姐隨時都在進行全集中呼吸法。」
張協翻了個白眼,什麼全集中呼吸法,他連呼吸法都不會,記憶里,前身的確學過呼吸法,可始終無法掌握,只能憑藉較大的力氣,作為特殊體質進了鬼殺隊。
張協暗想,真是可憐,連呼吸法都不會,他調出記憶深處的呼吸法,名字叫木之呼吸法,是水之呼吸法的衍生呼吸。
小菜穗露出相信你能行的笑臉說:「大哥哥現在可以開始全集中呼吸喲。」
打發走小菜穗后,張協開始回憶木之呼吸法的要點,不知前身為何學不會,他現在很快就掌握到呼吸法的要點,開始嘗試著進行呼吸。
鬼殺之刃世界里的呼吸法是藉助呼吸激發全身的潛力,是作用在骨骼內臟和肌肉上的,和他的內力並不衝突。
但有了昨天晚上集中精神調動內力的經驗,張協很快就掌握了全集中呼吸法,但是要隨時隨地進行全集中呼吸,顯然並非易事。
很快,張協摸索到使用內力來輔助呼吸,調動內力來加強呼吸的頻率,短短時間裡,他可以堅持使用全集中呼吸法很長一段時間,同時,他驚喜的發現,自己對內力的運用達到新的高度。
三天後,張協輕鬆的吹爆了大葫蘆,同時爆發出來的氣流,吹彎了前面一顆小樹。
一周以後,炭治郎基本上恢復過來,也開始進行肌力恢復訓練,在訓練的過程中,他想到了那把在戰鬥中幾乎斷掉的刀,「我昏迷的這段時間,有刀送來嗎?」
張協想了想,記憶里,的確有人送來了一封信,那時候身體的主人還是前身,受傷極重,但還有一點意識,炭治郎昏迷的時候,那封信塞在張協的床頭櫃里,他立刻翻撿出來,說:「刀是沒見著,不過你的鍛刀人給你寫信了,要看嗎?」說著把信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