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跟過多少男人才練出來?
話音剛落,一部手機就扔在了她面前。
手機屏幕上,正播放射放著一段火辣性
愛視頻。
視頻里,在酒店的套房內,她衣衫不整,眼含春水的攀在駱霆身上,兩條白嫩的小腿像是水蛇一樣纏在駱霆的腰部。
駱霆衣著凌亂,半坐在床上抱著她的身體,任由著她的小手解開腰帶,伸進他私密位置挑逗套弄,但卻聽不到他的任何言語,只能聽到她用媚人的說著:「駱霆,我真的好愛你,你要我一次好不好……」
這個視頻怎麼會出現?她早就把所有的視頻備份刪掉了。
她驚訝地搖頭,「不可能,不是我的……」
「還說不是你?」駱霆的手還掐在她脖子上,將她的頭在木質床頭壓的更狠,低冷的聲音里滿是厭惡,「你還留著這麼下三濫的視頻,是想拿來威脅我,逼我認你肚子里的野種嗎?」
「駱霆,我說了我跟高准沒有任何關係!」她大聲解釋,撐著手臂就要爬起來。
「你好好看看,視頻里,你都騷成什麼樣了。」可她剛一掙扎,就聽到了他冷酷的嘲諷,然後脖子一緊,一股巨大的力量從襲來,她被他的手掌重重地壓回床頭。
砰地一下,額頭再次撞在床頭。
傷處再一次加重,沈若微痛的蜷縮起身子,聲音里都有了顫音:「駱霆,我知道設計你那件事是我錯了,當年是我腦子一熱,為了讓你答應,我才去拍了視頻,但我早就刪掉了所有備份了。」
「是嗎?可這視頻是你手機里的。」他的聲音更冷,掐在她脖子上的手也更加用力,「你你自己看看,視頻里的手法那麼嫻熟,這得是跟了多少男人練出來的,嗯?」
「不是,」她不能呼吸,心痛的厲害,眼圈也因為疼痛而微微泛紅,她努力抬頭對上他的視線,「我沒有,只有你,從頭到尾我只有過你,我只喜歡你……」她喜歡了他這麼多年,除了他,她沒有任何男人。
「三年了,你還要演多久?」看到她眼底的淚水,駱霆卻像是看到了笑話,勾唇冷笑出來,卻只是笑了一下唇畔的弧度就消失了,眼底儘是嫌惡,「知道嗎,看你演戲,我覺得噁心。」
「我沒有演,我和高准只是同學。」她立刻解釋,「我跟他從小就認識,是鄰居,是同學,但僅此而已。我愛的人只有你。」
「你也配說愛我?你跟他當年都搞到床上了,還裝清純,你讓我噁心。」駱霆彷彿聽到笑話,嘴角掠出一抹冷笑,一把掐著她的脖子,粗暴的將她從床上扯了起來,「沈若微,像你這樣貪慕虛榮的爛貨,就只配像狗一樣被我騎。」
「我跟他什麼都沒有!」她淚眼模糊,望著他的黑眸認真道,「我知道那件事後你就不相信我了……可除了設計你那天,這些年我說的全是實話。」
「還要繼續演,好啊,你這麼喜歡演戲,應該去做演員。」駱霆居高臨下地斜睨著她,眼神變得邪佞起來,「不過也是,做演員掙錢不知要到要被多少男人玩,做駱太太,只被我一個人玩,當然是做駱太太來錢快。是不是?」
他的諷刺像是刀子一樣剜心,她眼圈一紅,聲音里有了哭腔,「孩子,真的是你的,你那天喝醉……」
駱霆眉頭皺起,眼底又染上了怒氣,「還敢提?」
話音未落,掐在她脖子上的手指驟然收緊,她還沒反應過來,就被駱霆狠狠摔到了地上。
她被結結實實的摔倒地板上,全身疼痛,四肢更像是快要摔斷。
等她從劇痛中反應過來,抬頭上他的視線時,他眼中已經殺意迸現,黑眸死死地盯著她,輕輕頷首,「好,給臉不要臉。不願自己去醫院,可以,那就讓章程帶你去。」
他說著,就已經拿起手機,撥通了助理章程的電話,「章程,馬上帶人來我這裡……」
「不要!」顧不上摔痛的身體,沈若微撲到他面前去搶他的手機,「駱霆,我說的是真的,為什麼你就是不信?為什麼對我,你就這麼殘忍?「
「這不是你自找的嗎?」他垂眸冷睨著她,聲音壓低下來,卻充斥著狠厲,「從頭到尾,都是你死皮賴臉的往我身上貼,做那麼多,不就是想要我上你嗎?現在我上你了,你還要給我搞個野種讓我認?」
「駱霆……」她驚惶地仰著頭,抱緊駱霆的身子拚命搖頭,「你相信我,我從來就只有你一個男人……」
「沈若微,你真的是夠了!」他沉著臉,從牙縫中擠出她的名字,然後揚起手,一把將手機扔了出去
砰地一下。
手機砸向牆面,摔的四分五裂。
他摔了手機,怒氣卻沒有褪減,漆黑的眼底仍然充斥殺意,單手扯住她的長發,輕鬆的將她扯到自己面前。
沈若微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盛怒中的他,即便是三年前,他看到那則視頻的時候,他都沒有這樣大的殺意。
可現在,他卻殺意滿滿!
像是扯一直死狗一樣,把自己拖來拽去。
看著他黑眸中暴戾的殺意,沈若微不敢再開口解釋,張了張嘴,只微弱地喊出他的名字,「駱霆……」
「你這麼想找死是嗎!」可駱霆卻出聲打斷,根本沒給她解釋的機會,「到底是你自己去,還是我讓章程把你綁著去?」
「這些年,我一直在彌補那個錯誤,為什麼你還是不肯相信我?」她紅著眼眶反問。
「自甘下賤的爛貨,也值得我相信么。」駱霆蹙起眉頭,厭惡地瞟了她一眼,「背著我偷人,我今晚沒打斷你的腿已經是看在老爺子面上了。給你最後一個機會,是你自己解決,還是我派人替你解決?」
「我努力了這些年,也彌補你這些年,可在你眼裡我只是一個拜金、偷人的**嗎?」她哽咽著聲音發問。
駱霆卻根本懶得看她,長臂一揮,厭惡地將她甩開,「不然呢,」他漠然地整理被她拉皺的睡袍,低沉的聲音里透出不耐,「我明白告訴你,就算懷的是我的孩子,憑你也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