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4章 力量發揮
被孟良這麼一說,那劍齒白虎也沒有生氣,只是呵呵的笑了幾句。
「其實我們上一次能夠弄死血魔人狂的話,也只不過是運氣而已!不過老虎剛才你說的話也確實是有可能弄死一個尋境高手,其實也根本送不上什麼難得的事情!
畢竟憑藉著我現在的修為越界,這樣也不是不可能的,只是想要弄死別人的話,萬一他們有後手,估計我就很難將他們給留下來了!
畢竟到達玄境高手這樣一個行列的話,他們的靈魂都擁有著強大的攻擊力,而我要拼盡全力將他們肉身給滅掉的話,靈魂上面那我也只能是無能為力了!」
聽到這裡眾人點了點頭。
「鳥哥,其實照我說咱們好好琢磨一下,弄死一個尋釁根本就不是什麼事情,到時候到了魔域之中,咱們只要想辦法能夠成功的把弄死一個獄主基本上都不是不可能的。」
正當這個時候,孟非也突然間上前開口說道,孟良良聽到這裡過後也是跟著點了點頭。
「現在現在說這些也沒有什麼其他的用處了,大家先儘可能的把自己的實力穩定一下過後,等到將其他的事情全部處理乾淨過後,我們便是準備去魔域了,這一次的魔域之行可能會充滿了危險,畢竟咱們還是要干一票大的,如果說現在想要退出的話,現在就可以退出,我絕對不會為難你們!」
此刻站在孟良面前的是劍齒白虎,龍蚓,疾刺鷹。
此言一出,頓時那孟非就是露出了一絲不屑的笑容。
「表哥,你還以為我是以前那個害怕的小兔子嗎?告訴你根本不可能,我就不相信我們不能夠將那些小傢伙給弄了!
就算那什麼魔域的獄主再厲害又能如何,我照樣能夠弄死他們...」
「行,既然大家都決定的話,那我們就暫時定下來了,放心,這一次的行動我肯定是制定好了計劃,若不然的話也不會就這樣上次出去了,畢竟我不可能說拿兄弟們的性命去開玩笑,畢竟我比誰都更加珍惜生命!」
孟良看到這裡過後,隨機點點頭,而眾人見狀也是互相看了一眼,什麼話都沒有多說。
「現在說這些也沒有什麼其他的用處了,現在現在儘可能的把自己的利益增強,再說吧!」
此言一出,這種人全部都是不由自主地點頭。
「這麼出來的話,也確實是可以啊!」
「大家努力一點,我想應該問題不是太大!」
正當這個時候,突然間那牽牛鶴走的過來。
「咦,你這個傢伙怎麼突然間跑到這裡來了?」
「不是要商討計劃嗎?我跟家族裡面到了一生畢業過後畢竟是直接過來了,反正我也沒啥好說的!
畢竟我們的家族就是在這學院的外院體育學院去採購一些資源!只是內院之中有著一個長老,是我們家上一代的祖老,所以才會和學院有著不弱的關係!
基本上也沒啥好交代的,我說要去魔域去擊殺那些魔崽子,他們全部都是支持我!」
此言一出,孟良也是無奈一笑。
阿斯克那內斂之中處於天院的一處高峰之塔上面,上面聽為滾滾,下方甚至有著岩漿還熱的溫度,將不少東西都給烤得快要融化了。
「父親我回來了!」
此刻,諸葛無言不由的開口說道。
若是孟良在這裡的話,一定會驚訝,諸葛無言的父親竟然是傳說中的天界煉丹大師,諸葛大師。
「嗯,我知道你回來了,這一次你竟然難得的過來見我,想必應該是為了報仇吧!」
聽到這裡那諸葛無言,臉上露出了一絲殘忍的笑容。
「父親你猜的一點都沒錯,如今我實力已經差不多了,決定是時候給母親去報仇了!還有那師傅的仇也同樣如此!」
聞言,諸葛大師停下了手中煉丹,最後轉頭看了過去。
此刻的諸葛大師才不過百歲,是難得的煉丹天才,可是如今卻是面色枯燥之極,自從自己的妻子因為那魔域去世過後,他便一次次的傷心自責,重視自己,說有著不弱的實力,可是自己的實力全部都是鏡花水月,根本經不起折騰。
「我看你的這個樣子,恐怕也應該是到達融天境後期了吧!」
「差不多吧,在憑藉著我手中的這把斗天玄刃還有我所領悟的特殊的法決,再加上頭天穿山甲也是跟著進化過後,我絕對有比翼雙翼機能夠殺死玄介...
這一次出手的全部都是一大幫融天境,沒有一個低於融天境初期,而且每個人都有著自己的殺招!」
「哦,都是有哪些人?」聽到這裡諸葛大師也是有些疑惑了,對於自己的還是經常能夠結交到這麼一大幫的朋友,他感到很是驚訝,畢竟自己的孩子性格孤僻,於千萬人之中殺出了血性,他怎麼可能會不知道呢?
「當然是孟良他們,這一次我們全部都能夠突破,也都是虧了他,太多的兇險!儘管全部都是化險為夷,如果不然的話,我估計都未必能夠過來見你!
我們的力量完全是足夠的,而且這一次師傅也會參加,因為我們也找到了能夠幫助師傅恢復實力的東西!
孟良的手裡面也擁有著強大的毒素力量,就算是玄尊境高手吃了過後也會在一唱喪失掉自己的修為!
而且孟良還有著強大的抵抗之盾能夠抵抗著比自己強大10倍力量人物的一擊,況且他們另外的人也擁有了自己不弱的攻擊!
馮胖子手裡面的那隻烏龜,還有劍齒白虎他們兩個全力爆發的話,靠著自己強大的身體能夠硬生生的拖住玄尊!
再加上其他人還有著各自的絕技,只要我們能夠讓摩爾文中毒的話,那麼到時候他絕對是必死無疑,至於說他下面的那些統領,呵呵!也不過是一堆土雞瓦狗而已!」
此言一出,那諸葛大師頓時變成沉默了,對於自己的孩子,他知道是萬分的虧欠,許久才是,微微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