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程瞎子

馬問鐵飛二人出了神龍嶺一路向北，到了長安，長安果然是繁華都市，繁榮昌盛。

二人有些勞累，便找了家酒家，點了些酒菜，要了兩間上房，正吃著，便聽著旁邊一桌三人聊個不停

「你們聽說了嗎，曹家和仙居門本想滅了江南四大世家，結果曹霸的四虎折了一個重傷一個，仙居門宮主白芷也重傷了」一人說道

另一人說道「聽說了，不過要不是蕭芝子老爺子出手相助，四大世家不見得能贏，聽說就陰天一人便連敗數人，后被霍廣秦南風殺死，曹龍出手又連敗數人，還打死江南白家掌門白平，不過啊，蕭老爺子出手了，打敗了曹龍，還打敗了白芷，嚇得紫蘇都不敢出手了」

「你們倆小心點，聽說長安曹家的眼線有很多」

第三人剛說完，一人杵著拐杖進來，見他一身破爛衣裝長袍，一頭披肩長發，腳穿一雙破草鞋，最嚇人的是他的眼睛，只有兩顆白眼球，不見黑暈，一看就是要飯的瞎子

瞎子說道「曹家的事是你們爾等小人評價的？」

三人驚恐萬狀「你，你，你是誰？」

「程瞎子」程瞎子說道，見程瞎子把手中拐杖甩出，拐杖轉圈的飛出，在三人面前轉了一圈又回到程瞎子的手中，三人頓時脖子鮮血噴出，已慘叫不出來，倒在地上。

「嗖嗖」馬問鐵飛同時拔劍

馬問說道「你主人甘當奸臣走狗，迫害忠良，你也濫殺無辜，今日定不能放過你」

程瞎子笑到「哈哈哈哈，兩個小破孩，大言不慚，看你們不懂事，不與你們計較，今兒高興，你們走吧」

鐵飛說道「少廢話，你家主人勾結奸臣曹吉祥，石亨迫害於大將軍，屠殺江湖門派，眾人皆知」

程瞎子有些憤怒，一巴掌拍碎面前桌子怒道「兩個黃口小兒，容不得你們評說」

鐵飛說道「不得說就不得說，看劍」

兩人持劍刺向程瞎子，見程瞎子持拐杖挑起一張桌子甩向馬問二人，馬問鐵飛隨之便砍破桌子，哪知程瞎子的拐杖橫著飛來，打在馬問鐵飛二人身上，二人齊刷刷的向後倒去，拐杖又回到程瞎子的手裡！

馬問鐵飛二人見沒有受什麼傷，騰身而起，提劍便要砍。

程瞎子說道「你們倆再死纏爛打，我便不留情了」

馬問想到父親，哪要你留情，惡狠狠的便砍，程瞎子一動不動，見著馬問的劍落下，眼看就要砍到時，程瞎子側身躲過，拐杖擊出，馬問當場吐血倒在地上，這時鐵飛又刺來，程瞎子頓時跳起來一腳撥開劍，一腳踢在鐵飛的胸中，鐵飛也倒在地上，口含血絲，這時程瞎子臉色及為恐怖，看來真的是怒了，見他舉起拐杖就要劈下，馬問心想，這下死定了，四周人早已逃命，現在只能鐵飛，就在這時，門外兩道劍氣飛來，程瞎子雖說是瞎子，但耳朵比常人靈敏，見他舉起的拐杖立馬反手橫掃，兩道劍氣化為烏有。

「諸葛兄，西門兄」鐵飛激動道，來的二人正是諸葛西和西門東

「好，兩位姑娘，盡然來了，都獻身吧」程瞎子說道

眾人吃驚不已，躲在暗處的諸葛清子和周飛燕被程瞎子發現了，可見程瞎子的內力深厚，這時周飛燕和諸葛清子也從房頂跳了下來。

「你們到底是誰？非的和我過不去，今兒高興不要破壞我心情」程瞎子說道，

馬問覺得這程瞎子與其它曹家人有所不同，便咳了咳說道「我叫馬問，白虎堂堂主馬林之子」

鐵飛也狠狠的說道「我是岳陽樓樓主鐵化之子鐵飛，父親戰死岳陽樓」

這時周飛燕說道「我叫周…」

鐵飛立馬搶道「他們四人不用介紹了，與閣下和曹家沒仇，只是我們的好友」

馬問佩服的眼光看著鐵飛，這鐵飛不盡英俊瀟洒，還聰明智慧。

程瞎子聽完收下怒火「看來是真的」

鐵飛問道「閣下不知嗎？莫是欺我爾等」

程瞎子說道「看來江湖傳言是真的，怎麼會這樣，實不相瞞曹家對我有恩，但是我幾年前便已離開曹家去了西域，近日曹家來信才回來，路過此地」

鐵飛說道「還的確是這樣，這幾年來，曹霸的四虎曹龍，陰天，曹一封都在江湖上行事，唯獨沒有閣下」

程瞎子說道「四虎？我也是之一？豈有此理，論輩分曹霸還得喊我一聲叔叔，曹霸的父親是我結義大哥」眾人吃驚不已。

程瞎子拱手說道「各位，我這就回曹家，定會給大家一個交代」說完一躍上了房頂。

鐵飛突然說道「剛才程瞎子說曹家來信才回來，難道曹家又有什麼動作？」

馬問說道「走，我們去曹家，或許能打聽到父親的下落，對了，你們怎麼來了，西門海兄弟呢？」

周飛燕傲慢的說道「我們不來呀，你們兩個呀估計見閻王爺去了，你們欠我們的」

鐵飛笑嘻嘻的說道「多謝兩位兄弟和諸葛姑娘，還有我們的周大小姐」

馬問拱手道「多謝兩位兄弟，多謝諸葛姑娘，周姑娘」

諸葛清子說道「別見外了，我們四人是來幫你們的，海哥留在山寨了」

馬問說道「好的呢，我請客，今晚請你們吃長安的肉夾饃和長安羊肉」

周飛燕高興樂道「好，走」

幾人便二次進入店裡，看到店裡掌柜顫抖的躲在櫃檯下面。

馬問說道「掌柜的，起來吧，今天店裡的一切損失我全包了，另外給我上你家的特色菜，還有肉夾饃和上好的羊肉，還有開四間上房，不知這夠不夠」隨後馬問拿出兩錠黃金

掌柜眼前一亮「夠夠夠，有多的」

馬問爽快的說道「不用找了」

掌柜高興的說道「好呢，多謝客官，多謝客官」

很快，一大桌菜擺上桌，馬問鐵飛很自然的坐在諸葛清子和周飛燕的身邊。

西門東說道「諸葛兄，我倆是不是多餘的」

諸葛清子低頭不語，西門東笑說道「你急什麼，我的妹妹要跟人跑了，我都不急」

在諸葛西心裡，馬問男子氣概，有擔當，有魄力，豪爽，如果馬問真能和自己妹妹在一起，又何嘗不是一件美事！

諸葛清子低頭不語，馬問夾了一塊羊肉給諸葛清子說道「別聽他們的，吃羊肉」

周飛燕撅嘴端起碗端在鐵飛面前「有人給姐姐加肉，我就是空碗」

鐵飛笑道「怎麼會」說完接過周飛燕的碗直接打了一勺子。

幾人歡笑起來，一頓飯菜風雲后，周飛燕要看夜色的繁華長安，便拉著鐵飛，諸葛西，西門東一起奔進了不夜城，馬問憂愁不已，拎了一壇酒躍上房頂，一個人悶了起來。

「想什麼呢」一句甜美的聲音傳來，馬問轉頭一看，美，真美，聲音美，人也美，和繁華的長安一樣美，來者正是諸葛清子，諸葛清子對應著滿天繁星的夜空和燈火通明的長安城，及其的讓人心動。

馬問激動的說道「沒，沒想什麼，你沒有和他們去？」

諸葛清子微笑說道「我喜歡安靜，比如這裡」

馬問把酒罈給諸葛清子「如此美景，悶一口」

諸葛清子笑著接過酒罈深深的悶了一口。

馬問立馬阻止「別別別，這樣會喝多的」

諸葛清子說道「我想聽你的故事」

馬問驚訝一下心想「為何要聽我的故事，莫非對我有好感」暗暗高興不已。

馬問說道「我實際也沒什麼故事，打小在父親母親的疼愛中長大，爺爺父親都曾經當過地方武官員，特別是爺爺建立了白虎堂，在江湖上名氣不小，從小我也沒受過苦，直到三年前因為於將軍的事，我家遭到滅門，好在家人都沒事，就是還不知道父親的下落」

諸葛清子安慰道「沒事，我們一起去找」

馬問聽完，深情地望著諸葛清子，發現諸葛清子喝了酒後，臉起紅暈，楚楚動人，諸葛清子看見馬問在看她，臉更加的紅了，嬌羞的低下頭顱。

馬問伸出手去摟諸葛清子的纖腰。諸葛清子嬌羞地避開了，馬問第二次去摟，諸葛清子只微微讓了一讓，但當馬問第三次伸手過去時，諸葛亞男已陶醉在他身上散發出來的男子氣息之中，在月色下一對少男少女的影子漸漸偎倚在一起，終於不再分得出是他的還是她的影子。

「清子，等找到父親后，我便要娶你」馬問說道

諸葛清子緊張的說道「你說的真的嗎？」

馬問斬釘截鐵的說道「我發誓，這輩子只愛諸葛清子一人，我要娶她，生生死死永不分離」

諸葛清子頓時感動的淚水流了下來，依偎在馬問的懷裡更緊了。

馬問繼續說道「我不但要娶你這個世上最漂亮的女孩，還要在江湖上打出一片天地」

諸葛清子嬌羞低聲道「問哥，我…」

馬問用手撫摸著諸葛清子的臉龐，擦拭著諸葛清子的淚水，彈指可破的臉生怕把諸葛清子弄疼了，兩人就這樣相互依偎著。

周飛燕一行人在街上歡天喜地的，鐵飛雖說是見過世面的人，但面對長安城，也是驚訝不已，難怪曾經是大唐的帝都，周飛燕几人雖說出過神龍嶺，但也沒去過大城市，更別說這麼繁華的帝都了，周飛燕一路看什麼都想買，鐵飛也是好不吝嗇，只要周飛燕開心，他付出再多也開心，諸葛西和西門東左一包右一包的拎著，幾人嘻嘻哈哈的向酒家走來，遙遠就看見馬問和諸葛清子依偎在房頂，格外的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