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章 意外之財意外去
隨著齊鈺等人,將小朱古以及外星人於地球人孩子全部帶走,西扎感到從未有過的安靜,輕鬆。如釋重負的西扎,晚上興奮得睡不著
覺。因為,她現在好像和外星人斷絕所有關係一樣。齊鈺也好,粘琮銘也罷,再也找不到他們家把柄。心裡想,我又回到原來的巴西卡
牧民。管你們是什麼人,跟我們家沒任何關係。渾然不知,因為北極冰雪融化,水漫金山。居住海邊的人們,來不及逃命的,葬身大海
;逃出來的由於對海產生恐懼,一窩蜂遷都高原。
於是,巴西卡,陸陸續續搬過來很多陌生面孔。人們舉家全遷,紮根巴西卡。巴西卡,從乾旱高寒地帶,一瞬間,轉變為溫帶海洋性
氣候。遍地綠草青青,到處綠樹成蔭。常年積雪的野狼谷,現如今彷彿看到綠色。樹木花草,應運而生。原來,光禿禿的山頂,現如今
鬱鬱蔥蔥,萬紫千紅。
尕哪斯湖,水位猛漲。湖邊沙漠,成為一片汪洋大海。好在巴西卡地勢還算高,桑格他們家也就地板進水。一樓受潮,其它還算避免
水淹。因為很簡單,野狼谷常年積雪,一下子不停溶解。水流瀑布,傾瀉而下。尕哪斯湖,哪裡容得下那麼多水。自然水流四溢,遍布
整個巴西卡了。當然,這只是暫時性。時隔不久,水流逐漸退去。尕哪斯湖伴沙漠,頃刻間出現綠草茵茵。大沙漠,變成綠洲。
由於尕哪斯湖水位陡增,埋藏在尕哪斯湖底的飛碟,因為浮力的增大,即刻將其浮出水面。這一下粘琮銘他們倆慌了,萬一被齊鈺等
人發現,就實力相比拼,土衛六人優勢在於水路兩棲,除了這一點,還找不出比齊鈺她們優先的地方。思來想去,一不做二不休。乾脆
,將齊鈺她們在地球上的老窩,給她一鍋端。想到這裡,粘琮銘急忙對歆臣築說:「歆臣築,飛碟自然上浮,尕哪斯湖水位猛漲,我們
倆看來想躲在尕哪斯湖已經不可能了。與其說整天躲躲藏藏,還不如趁熱打鐵,將齊鈺的地球老巢乾淨切底的毀滅。怎麼說,她淡族人
也得收斂一點。」
歆臣築點點頭:「你的考慮,齊鈺在地球上的落腳點就是桑格他們家。為什麼就桑格他們家成為她們淡族人的落腳點,原因是來自於
桑格他們家有齊鈺的兒子小朱古。雖然這小子是齊鈺和地球人的後裔,但他具有超乎尋常智力和動力。是所有淡族人和鱧族人所不及,
靳藎就吃過他的虧。因為,來自於小朱古身上的能量,土衛六人無法與之對抗。我們不得不考慮這方面因素,不要得不償失,給自己一
個措手不及。」
粘琮銘趴在飛碟的熒光屏面前,十個指頭,不停地在鍵盤上挪動。聽了歆臣築的一番話,他只是「嗯」了一下。並一邊和土衛六聯繫
,一邊對歆臣築說:「記住歆臣築,本事再大的人,也怕出其不意,攻其不備。打擊齊鈺的飛艇,尚若我們在他們有準備之下,飛碟火
力絕對不是飛艇對手。因為,飛碟攜帶激光能量,僅次于飛艇。第一次在尕哪斯湖上空交戰,我們飛碟就處在下風。還好,我們即時選
擇示弱。否則不然,第一次飛艇于飛碟在尕哪斯湖上空相遇,即刻被飛艇摧毀。」
歆臣築搖搖頭:「我不建議你立刻行動。因為,我們只知道擊毀飛艇,卻不知道飛艇上的人,是否還健在。如果,齊鈺等人還活著,
在失去飛艇的情況下,於我們倆駕駛飛碟相比較,肯定屬於劣勢。只是我擔心的,萬一齊鈺她們在飛艇上坐等我們倆開著飛碟去迎戰,
那我你豈不是送肉上案嗎?」歆臣築現在做事,特別謹慎。因為,他知道。面前這個所謂領導,考慮事情,不但單一,武斷。還缺乏綜
合性考慮。為了生存,自己不想一蹴而就。原諒別人,就是傷害自己。所以,歆臣築現在和粘琮銘基本上是針鋒相對。他再也不去選擇
退讓,因為他知道一味的退讓,等於把自己生命交給對方。沒有一個人,是對別人負責到底,而選擇對自己刻薄。
「歆臣築,我告訴你的是,機不可失時不再來,齊鈺他們儘管不死,但元氣大傷。失去飛艇,對他們倆說,猶如小鳥失去翅膀。哪怕
有三頭六臂,再也蹦躂不起來了。而我們倆這一會一鼓作氣,正是消滅他們的極佳時期。此時不出手,又待何時?明日復明日,明日何
其多。我生待明日,萬事成蹉跎。動手吧!消滅桑格他們家,就是在消滅齊鈺的淡族人在地球上的實力。這個道理,你歆臣築不會不明
白!」粘琮銘由不得歆臣築對他的評頭論足,一直喜歡強勢待人的粘琮銘,對下屬泰山壓頂,始終不渝。
歆臣築也不甘示弱:「好吧,你說,我們怎麼個行動法。直接對桑格他們家發射激光彈實施攻擊,還是你已經有了新的打法?」
粘琮銘,迴避了歆臣築如何打法這個問題。而是直接回答歆臣築:「到了桑格他們家再說吧。現在說的如花似玉,也不過紙上談兵。
到了實地,具體情況,具體對待。走吧......」
寂靜的巴西卡,每到夜晚,萬籟俱寂。除了野獸的怪叫,伴隨著呼嘯西北風。其餘,你看不到城市的喧鬧,以及大街上的車水馬龍。
習慣於寂寞的巴西卡人,最近失眠了。而且,所有人都是。人們因為夜晚的喧鬧,而大腦皮層興奮。因為擁擠的人群,和蜂擁而至的車
流,使得舉步維艱。
原來,開車走上一兩天,你都不見人影的無人區,現如今,工廠、小區,拔地而起。貧瘠、交通閉塞,人煙稀少的原始森林,現如今
成為人來人往的大公園。三分之一地球人的毀滅,換回來高海拔地區的勃勃生機。發達地區的城市,再也不是沿海地區獨攬。而是什麼
地方最安全,大城市就在哪裡紮根。人們,不計成本的蜂擁而至高原地帶,怕的是,再一次被大水淹沒。因為,誰都知道,命才是人生
最重寶貴的東西。沒有什麼可以替代人生命之珍貴。當然包括外星人,因為,他們即使壽命周期比地球人長,但也不是沒有終結的那一
天。長生不老,不過是人們對生命永恆的一種美好期盼。實際上,現在沒有人和科學,能使人的壽命得到永恆。
人多了,巴西卡人反倒不適應,這是為什麼?問題很簡單,因為長期形成的生物鐘發生變化,極度引起人們的不適。雖然感覺空氣變
得新鮮,但因為心臟的跳動突然變慢,人們身體也緊跟著發生變化。那是因為,原來空氣稀薄。人們的心臟需要加倍工作,才能滿足人
體呼吸中的新陳代謝。可現在因為海平面升高,空氣供大於求。即使給人的感覺,呼吸舒暢,空氣濕潤。但一直處於快速跳動的心臟,
現如今不需要超負荷工作。於是,心臟跳動速度放緩。驚慌失措的人們,發現這種現象,一個個來到張一山的醫院。
於是,醫院排著長長的隊伍。心臟內科,主治醫師,日夜加班加點,為的是多勞多得。一直生意不錯的醫院,近日生意火到爆。特別
是心血管內科的主治醫師,紅包都收不過來。而,來自沿海地區的人,再也沒有高原反應。因為,現在的所謂高原地帶,相當於沿海。
而他們原來的沿海地區,現在已經是一片一望無際的大海。
來自地球北極的固體冰塊,逐漸化成海水。地球繞著太陽旋轉的軌道沒有發生改變,但圍繞太陽旋轉的角度發生巨大的變化。北極幾
乎面對著太陽,而南極,離開太陽越來越遠。從此,北極變暖,南極變寒。所有來自大洋島國,全部被海水吞沒。陸地越來越小,海洋
面積,越來越大。對粘琮銘土衛六人來說,地球越來越趨向於土衛六的生存環境。所以,將來適合在地球上居住的人,還是土衛六的兩
棲人類,比較合適。因為,他們擁有雙肺功能。既可以在大海里生存,也可以在陸地姬養天然。
西扎心裡比較坦蕩,因為,她可以說是心想事成。女兒的智商問題解決了,燙手山芋小朱古,也和他媽媽相繼離開。從此,不用擔心
外星人在他們家一觸即發的戰爭了。這麼多年來的擔驚受怕,西扎終於解脫。她從內心裡,對目前的一家人生活,感覺比較滿足。她望
著睡在自己身邊的桑格,心裡甜蜜蜜的對桑格說:「桑格,你說小朱古離開我們家,是對還是錯啊?我怎麼感覺這幾天,特別的輕鬆。
難道,是我原來總是擔心外星人,會在我們家大打出手。現如今,他們雙方都和我們沒有關係,所以,就心情舒暢了!」見桑格沒有理
會他,便她嬉皮笑臉的推一推桑格。
桑格這一會,沒心思搭理她。因為,他再想,這個家,沒有了小朱古,他特別感覺不安全。和西扎想法截然相反,那麼兩口子誰的想
法屬於正常呢?誰也不知道。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桑格不想於她讓費口舌。所以,就對西扎說:「啊喲,你感覺舒服就得了唄!
曾經想要的門市,現在是大超市,大賓館。想要的坐在家裡賣羊肉,現在不但把我們家的羊肉、牛肉都賣光,還把你們家三代六親的牲
畜,都賣光。要去逛大街,爬上車,你就是闊少婦。要上天,讓小朱古駕駛飛碟帶你去兜一圈。再不心情舒暢,那你最好嫁給玉皇大帝
,和王母娘娘一樣,坐守瑤池去吧!」桑格,語氣中略帶諷刺。
可西扎這一會滿不在乎,沒有了齊鈺,雖然走了小朱古,她心裡還是比較舒坦。齊鈺看桑格那眼神,令西扎耿耿於懷。都是女人,誰
不知道誰呢!儘管齊鈺每一次和桑格交談,都是一本正經樣子。西扎豈能不知,齊鈺那內心裡,對桑格充滿期待。那種久旱無雨的期待
,那種乾柴遇烈火的期待,西扎又不是想象不出來。現在,齊鈺的離開,西扎心目中一大憂患解除。當然,齊鈺帶走小朱古,的確西扎
沒有這個心理。也包括外星人的孩子們,西扎內心裡其實並不排除。
「啊喲,看你說的!我去瑤池,你不就成了玉皇大帝了。桑格,我想,現在我們也不要活得那麼累了。要不,咱在考慮生個孩子吧!
萬一給你生個兒子呢。趁這一會咱們倆還年輕,要不,上了四十歲,問題就來了。想生,也有風險。」西扎摟著桑格後背,兩口子睡著
兩米五的大床,超豪華,超極致。
「得了唄!就你現在這種狀況,還想生二胎?」桑格對西扎的甜言蜜語,找不到感覺。因為,這一會他頭腦想的,是齊鈺和他說的那
種研究人類未來晶元的計劃。本想在自己家中,有了齊鈺等的保護,怎麼說,進退自如,遊刃有餘。可齊鈺這一走,桑格倍感危機即將
來臨。當然,只能是他的感覺而已。就好像,西扎感覺現在他們家什麼也不缺,安安穩穩過好日子就行。
西扎柔情似水的挑逗,桑格就是裝聾作啞。搞得西紮好像一盆冷水,從頭澆到腳。「桑格,你不要不識抬舉。什麼我現在這種狀況?
你不會拿誰和我相比較了吧!難道,你認為我現在配不上你?」西扎開始生氣。她把摟住桑格的手,一骨錄抽回來。咕隆一下翻身背對
著桑格,緊接著拖被蒙頭,以示受到傷害一般。
桑格,沒有理睬她。反而脫掉睡衣,毅然下床。來到櫥櫃邊上取回衣服,不慌不忙的穿起來。慢慢的,一個人走出自己家房屋。他沒
有走向樓頂,因為平時,他都喜歡帶著小朱古、黑木嬌去樓頂仰望浩瀚的星空。指認她們,什麼是北斗星,什麼是牛郎星、織女星等等
。可今兒個可能是因為自己一個人的原因,他沒興趣走到樓頂觀察星空。而是徑直走到對面的一家酒吧,點了一紮啤酒,二十根羊肉串
。一個人喝起悶酒......
西扎,還是那個脾氣。火氣上來,天塌下來他不管。見挑逗桑格不成功,受了委屈的她,一氣之下翻身睡覺去了。至於桑格去幹嘛,
只要齊鈺不在,她才不管桑格幹什麼去呢?不一會,西扎呼呼入睡。或許,夫妻之間有了孩子以後,感情好像逐漸沒有剛結婚時候那麼
火熱了。有可能是因為家常便飯,經常吃,好像只是一種任務和責任,沒有餓時的那種香噴噴感覺。亦或,這就叫日久生厭。
粘琮銘和歆臣築兩個人也一樣,一個領導,一個下屬,一個不服一個。雖然飛碟啟動,直奔桑格他們家。可歆臣築就是尾大不掉,明
明粘琮銘的意圖,是朝著齊鈺的淡族人而來。包括小朱古和桑格一家人,目的就是為了斬草除根。可歆臣築就是不打開偵測系統,因此
而捕捉不到齊鈺他們身上所帶的信號。因為他知道,粘琮銘帶著他過來,不過是想多殺幾個人而已。對縉紳覲於稂莠斕兩個曾經深愛他
的人,現如今一個個背叛他,粘琮銘的確受到刺激。
大腦不正常,對外界事物的判斷,當然變得簡單、粗暴、野蠻!歆臣築不想成為這樣的人。因為他知道,再也回不去的土衛六,會源
源不斷的移民地球。想毀滅整個地球人,不是土衛六人想象中的那麼簡單。因為,他們根本不知道,地球上早就存在外星人。不過是地
球人,於淡族人彼此沒有發現對方而已。即使沒有淡族人,地球人也並非一無是處。核平北極,使整個地球氣候改變,土衛六人也沒要
做到。淡族人沒要做到,倒是地球人捷足先登。足夠說明,地球人類還是有一技之長。
於是,歆臣築總是按照自己的心裡想法去做。因為,他不想於所有地球人為敵。大家交朋友,大家和睦相處,有什麼不好?你粘琮銘
憑什麼看見地球人不順眼,就要立刻殺掉。如果,你碰到地球人的核彈,我看你粘琮銘還怎麼活得了。不過,有些話,他還是聽粘琮銘
的。比如:在得到粘琮銘發起攻擊命令之後,儘管是他不願意的目標,他也不得不不折不扣的去完成。
午夜,桑格他們家除了安靜,還是安靜。只有大街上,行人稀疏,三三兩兩醉鬼喝得搖搖晃晃。其次,就是看酒吧門口,三五成群,
四五一檔的男男女女,拉拉扯扯。有的時候,大打出手。緊接著,招來一閃一閃的嗚哇嗚哇叫的車子,一輛接著一輛而來。「歆臣築,
我們降落在桑格他們家,走出飛碟,仔細去尋找齊鈺她們。」
「粘琮銘,如果你想下去,我不反對。但是,如果你想我和你一起下去,或者是讓我一個人下去,對不起,恕難從命。因為,我明知
道和齊鈺她們面對面作戰,不是她們對手,為什麼去冒死?」歆臣築,終於忍耐不住,這個瘋子一般的指揮官了,他憤怒的開始反抗。
「我說歆臣築,你這是存心跟我過不去是不是?我說直接幹掉桑格他們家,你又怕我濫殺無辜,說是齊鈺如果不在怎麼辦?現在,我
按照你的步驟開始部署,你又說我讓你去冒死,你到底想讓我怎麼指揮你,才滿意?」說著,粘琮銘氣憤的一拉手剎,對歆臣築說:「
來吧!你來指揮,我做你部下,咱們倆交換一下位置,可能你心裡會平衡一些。」言罷,粘琮銘打開激光彈,他開始操著激光炮瞄準桑
格他們家。
歆臣築還真的沒想到,粘琮銘對他來這麼一招。在他印象中,這個粘琮銘,一直以土衛六給他第一批地球移民總指揮的頭銜,而引以
為豪。現在,他到像甩東西一樣,把這個總指揮甩給自己,歆臣築搖搖頭:「對不起,我不能接受你的指揮官身份移交。因為,我只能
是炮手。不就是攻擊桑格他們家嗎?我來。」
粘琮銘突然想起什麼,急忙朝歆臣築舉手:「且慢!待我下去看看再做決定。」
說完,粘琮銘一躍而起,他徑直從桑格他們家窗戶穿入。一樓,發現安傑瑪和格爾圖;二樓,發現桑格妹妹格木爾。她不由分說,將
其擊昏。緊接著,他繼續向三樓摸去。這才發現西扎,一個人睡得死沉死沉地,他找來找去,就是沒有找到桑格和小朱古。於是,她繼
續擊昏西扎,一手提起一個,直飛飛碟。
歆臣築一看,他帶回兩個女人,急忙將飛碟升空。粘琮銘二話沒說,直接對準桑格他們家,「嘭嘭嘭嘭」反正激光彈來自於大自然。
頃刻間,桑格他們家,從超市,到賓館化為灰燼。一番操作之後,兩個人駕駛飛碟,直奔尕哪斯湖底......
一陣爆炸聲之後,桑格他們家一片火海。人們聽到爆炸聲,紛紛出來觀看。只有桑格喝得伶仃大醉,一個人趴在酒吧里睡著了。誰也
沒有人看見,桑格來到酒吧喝醉,睡在包廂里爛醉如泥。他們家究竟遭遇什麼,沒人知道。但桑格他們家於外星人有牽連,人們司空見
慣。如今出現這種狀況,人們百思不得其解。難道,是桑格他們家得罪外星人了......
眾說紛飛。一覺醒來的桑格,歪歪扭扭走出酒吧!有人認出他,但沒人敢招惹他。因為,誰都知道,他們家已經不存在了。看著桑格
搖搖晃晃往一堆冒著黑煙的廢墟上走,人們不禁一陣唏噓:「啊喲,幸虧,勞斯萊斯幻影還在。要不然,真的一無所有了。你說這個外
星人也是的,有什麼話不好好商量的,非得把人家搞得家破人亡。看來,桑格這是惹禍上門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