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麼走了
自從昨晚和顧司南達成共識后,西門和回了家,打電話和自己母親說了這件事。
西門夫人對於顧司南這個人還不是很喜歡,她覺得顧司南品行不正,但自己女兒喜歡,那就只能壓下心裡的不適。
「改天,帶回家來看看吧。」西門夫人和西門和妥協了,既然自己女兒看上了,那一定有他優秀的地方。
掛了電話后,西門和又抄起手機換了個姿勢,對著屏幕點點點,似乎給誰發了一條簡訊。
梁琳那邊,她拒絕了夏雅的要求,還想再試試,就算不能夠成為大明星,也不能輕言放棄。
早就做好心理準備的夏雅,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接著給她喂午飯,一句話不說。
韓朝中午休息,趕來了醫院,一進門就挖苦梁琳。
「喲,這是誰啊,怎麼一言不合就把自己弄進醫院了?」韓朝進來前還怕會遇見林念,看樣子是多慮了,掃視了四周一圈。
沒發現心裡想見的人,立馬臉上的表情就低落了幾分。
「別看了,她今天沒來。」夏雅一邊給梁琳喂午飯,一邊對著韓朝說,這倆人怎麼一個德行,明明對彼此都有感情,卻就是不說,誰都不說。
一直都吊在這裡,像什麼樣子?
「我,我沒找誰。」韓朝否認自己一進門就找林念的事情,直接獲得梁琳一個白眼。
「那怎麼一進門眼神都不在我這停留一下?」梁琳用酸酸的語氣說話,嘴裡還吃著東西,有些含糊不清。
韓朝百口莫辯,只能強撐著,「我沒有。」
「咦~」梁琳表示不信。
「呀,要不是你現在是傷員,我真的不會忍著你的!」
小學雞吵架現場,之前在劇組,兩人就經常吵架,現在到這還這樣吵。
「行了行了。」夏雅又充當和事老一樣,看了一眼包裹嚴實的韓朝,「今天劇組沒工作?」
「上午拍完,下午就沒有了。」韓朝脫掉自己口罩,轉身放到了一邊,梁琳的病房是夏雅直接給她辦理的VIP病房,面積大,單人單間,帶浴室。
「還別說,這還挺好的。」韓朝坐到房間里的一個單人沙發上,悠哉悠哉地和夏雅說話。
「病房裡有太陽嗎,你帶著墨鏡幹嘛?」梁琳就是看不慣他帶著墨鏡的樣子,忍不住吐槽,「再說了,你話里這麼羨慕的語氣是想幹嘛?」
「你要是喜歡,等梁琳出院了,你住進來,我給你開著。」夏雅已經給梁琳喂好午飯了,正在收拾。
聽到韓朝這麼羨慕,實在沒忍住,調侃一句。
「算了算了算了。」韓朝三連否認,然後和她說,「我就不來了,留給需要的人吧。」
「我又沒…」韓朝剛想說我又沒病,下一秒病房門就被推進來了。
背對病房門的韓朝,連忙戴上口罩,以為是護士。
「你還沒走?」進來的是,正是剛剛韓朝在尋找的林念。
拎著一個保溫瓶走進來,看見夏雅在房間似乎有些驚訝,夏雅也驚訝地看看她,又看了一眼韓朝。
空氣中的感情似乎有些微妙,梁琳也縮著腦袋,不敢說話。
「你怎麼,來了?」隔了兩秒,夏雅終於回神,問她。
「不是說今天我來嗎?」她和林念說好了,今天是她來的,在這裡看到她實在有些驚訝。
「也沒事,工作室的事一下子就忙完了,趕著時間回去燉了一隻雞,就想著下午上班前過來送給她。」林念進門就看到了韓朝,就一眼立馬轉身給梁琳弄湯。
梁琳想一隻鴕鳥一樣,縮著腦袋,「雞湯嗎?」
「嗯。」林念乘了一碗遞給夏雅,然後說,「你在這就先走了,早點去工作室,忙完晚上早點過來。」
說著就要轉身離開,夏雅都來不及叫住她,林念全程當韓朝不存在,就沒想著要和韓朝打招呼。
「你就這麼走了?」夏雅看了楞在原地的韓朝,恨鐵不成鋼的對他示意,「趕緊追啊!」
楞在那裡幹什麼呢!木頭人嗎?現在不是木頭人的時候!
韓朝回神,點了點頭,立馬跟在林念身後一起離開了病房。
「老闆,你說他倆能和好嗎?」梁琳一口喝著雞湯,然後問。
想想剛剛林念直接轉身的樣子,夏雅搖了搖頭,「懸,誰知道呢,說不定等下就和好了。」
梁琳又看了一眼林念離開的方向,感嘆,「韓朝是真的喜歡她。」不然不會在劇組這麼難過,不會情緒低落。
「林念也是。」夏雅看著他們倆的感情過來,一路走到現在,夏雅真心覺得他們能走到最後,誰知,居然還分手?
這確實讓她驚訝了一番,真想到。
「愛情真難。」梁琳由衷感嘆。
夏雅敲了敲她的腦袋,「管好你自己吧,現在你不是考慮這個的時候!」
梁琳委屈的撇了撇嘴。
那天韓朝追出去,不知道和梁琳說什麼,不管她們倆怎麼問韓朝就是不說他們倆講了什麼。
看林念的樣子,也沒打算想和夏雅講,一下子以為兩人可以複合的人,都不敢說話了。
夏雅只能拍拍韓朝的肩膀,安慰兩句。
時間一轉,梁琳已經在醫院待了兩周了,劇組韓朝的戲份沒有男女主多,已經殺青了,可以每天在家打遊戲了。
梁琳出院后,夏雅讓小宇住到梁琳家附近,照顧她的一日三餐,接下去韓朝沒有工作,小宇也不用跟著。
西門和自從上次和顧司南約定后,要聯手對付封辰,她還帶顧司南回家了一趟。
西門夫人雖然不喜歡顧司南。卻也還是對著他友好相待,和他聊天。
顧司南有著和所有女性都可以聊天的本領,愣是在飯局結束的時候把西門夫人哄得那叫一個開心。
就差沒認他做乾兒子了,西門夫人離開的時候,還和西門和說,要好好對人家。
西門和:……
「我發現你本事真大。」西門和坐上顧司南的車,實在沒忍住,就想酸他兩句。
「沒辦法,天生的。」顧司南今晚喝了點酒,腦袋有點暈乎乎的。
「接下去我們是不是要商量訂婚了?」西門和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