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8:余笙,你贏不了
「是啊,是我沒有技巧,沒有能力,連智力也不行,才會讓我的兒子被人欺負,被親生父親無視,連他的奶奶都不把他放在眼中。」
「這些錯都在我身上,與大家都無關,所以我回來從來不曾找你們報過仇。只是,你們從前無視我的孩子,現在卻要恬不知恥地想把他要回來,是不是更不合理?」
「你!哼!」楊淑雲聽著余笙這些話,氣都脹了起來,很想生氣。
余笙已經沒有要和她說話的想法,「你想救他們兩個,我不會同意,所以這件事我會追究到底!放心吧,我不會去找顧司慕,我會用我的能力讓他們受到應有了懲罰!」
楊淑雲之所以這麼做,只是想給余笙一個下馬威,讓她知道自己有多厲害,知道阿言回歸對她有多大的好處。
可現在,她還要鬧下去,並不服軟!
「余笙,你是贏不了的,因為這次是司慕的意思。他說了,如果你不把阿言還給他,他就一定會為昆得保住父母!」
余笙想要邁動的腳步因為她的話僵在那兒,半天沒有反應。
楊淑雲是顧司慕的母親,她親口說出這是顧司慕的意思還能有假嗎?
顧司慕,你就是用這種方式爭取自己的兒子的嗎?
這隻會讓她更加失望,對顧司慕,對顧家!
余笙沒有再說話的想法,大步走了出去。
看著余笙離開,楊淑雲壓了壓眸光。要跟她犟嗎?要犟到底嗎?
「余笙,你若跟我犟到底,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做失敗!」
她快速拿出手機撥了個號碼,「余笙肯定會去請律師的,阻止她請到任何律師,用顧家的名號!」
「另外,給我請最好的律師過來。」
余笙回到家裡。
她心緒難平,楊淑雲的態度和所為太難以容忍。
「圈姐,給我聯繫一下律師。」
她是一定不會放過楊覽和程瑤瑤這對夫妻的。
圈姐打了一番電話,表情沉重地走了過來,「我把認識的律師都找了一遍,他們表示……不願意幫您代理這場官司。更重要的是,顧家請了最知名的肖律師,說要跟您爭……阿言的撫養權。」
這事兒,光聽到就足夠讓人窩火的,那些人可真做得出來。
「什麼?跟我爭撫養權?」余笙也生生給這個消息氣糊塗了。
「顧家人當初冷血無情地拋棄孩子,現在卻要爭撫養權,他們有什麼資格!」
阿言九死一生,他們從來沒有想過去營救,他當初生病,連錢都沒人願意給她借,現在卻恬不知恥地要孩子?
這都是什麼世道!
「我剛剛也給肖律師打電話了,他說的確有這件事。」
肖想律師是本城最出名的律師,更是顧司慕的私人律師顧問,他出招,必定是顧司慕的意思了。
「顧司慕,無恥!」
「現在怎麼辦?」圈姐不安地問。
他們請不到律師,顧司慕又要來搶孩子。
余笙的指頭用力掐在了一起。
她回歸,只想和顧司慕井水不犯河水的,可他這樣對她和阿言,太過份!
「阿言不管怎樣都是顧司慕的種,如果真打起官司來,以前的事只能算顧家過錯,到最後阿言還是可能回到顧家的。」
圈姐不僅是個保鏢打手這麼簡單,很多的東西也都研究過。
她的意思很明顯,這場官司不好打,極有可能余笙要失去阿言。
余笙緊緊捏實了拳頭,心中萌生出最深重的恨意!
「顧司慕,可恨!」
這些對話,阿言剛好也聽到,聽說顧司慕那個大壞蛋竟然還想著把他領回去,阿言的小臉上滿滿憤怒!
「他不是我爸爸,沒有資格要我!」他嘴裡說著,偷偷地出了門。
「這個顧司慕,不好好教訓他一下,不知道自己是誰了!敢欺負媽咪,有他好瞧!」
……
「總裁,下班了嗎?」
八點鐘,鄒炎走過來問。
這段時間顧司慕一直在加班,有時甚至連家都沒回,直接住在了公司。
公司的運營很好,他卻還搞了個大型項目,並且親自跟進。
他這樣的工作方式真的讓鄒炎很擔心,終究他的心臟不好。可他又不知道怎樣才能勸服顧司慕,只能隔段時間來問一下。
顧司慕連頭都沒有抬,「你先走吧。」
他是總裁,他都沒走,鄒炎哪裡好意思先離開。
「要不,吃點東西再工作吧。」
顧司慕這一整天都在忙,早飯沒吃,中飯極少,如果再不吃晚飯,他還真擔心出事。
顧司慕這才抬頭。
一天的高負荷少食物,他的身體的確有些吃不消了。
工作重要,但因為工作搭上一條命沒有這個必要。
「走吧。」他站了起來。
看到他願意去吃飯,鄒炎開心極了,「好!」
他跟在顧司慕的身後走了下來,邊走邊想著呆會兒用什麼辦法讓顧司慕結束今天的工作,回去好好休息一下。
明明余笙回來了,阿言也回來了,他應該開心的,可還這麼不要命地忙碌,真是想不通。
他正想著,前面突然噴出一股水來,直接澆在了顧司慕的頭臉和衣服上。
鄒炎嚇了一跳,忙跑過去要保護他,顧司慕卻突然攔住。
從側邊,走出來了一道小小的身影。
那身影立在顧司慕面前,明明身高體重各方向都差了太遠,可他卻倔強地抬著頭,無畏地瞪了過來。
是阿言。
此時的阿言手裡拿著個大碗,朝著顧司慕揚了揚,「這是酸水,算是給你的提醒,如果你再敢傷害媽咪,下次就不是這麼簡直了!我告訴你,哪怕拼了命,也要保護她,絕對不允許你傷害她!」
他把拳頭舉得高高的,臉上滿滿的正義和憤怒。
「就算你找什麼律師把我要了回去,我也不會跟你走,更不會開口叫你爸爸!」
南宮慕的頭臉都被潑了酸醋,醋水咬得他極不舒服,而且那股子味道也不是他所喜歡的。
放在平常,他一定會受不了,但此刻他卻沒有太過關注,任由酸醋的水從完美的下巴滑落。
「什麼意思?」
他的聲音始終克制著,並沒有因為阿言的無禮物為而發火。
阿言能活著回來對他來說簡直是上天的恩賜,恨不能建一座宮殿將他保護好,哪裡還會想生氣計較的事?
阿言哼著,當顧司慕明知故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