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不許這樣稱呼我
「聽著,璃茉,你不可以有事,絕對不可以知道嗎?我命令你…」
顧冷舟低頭這璃茉的耳邊,不停的說著這些她聽不到的話。
被送到醫院的時候,璃茉已經被搖晃的有些微的清醒了。
她看到那個男人,那個高高在上,對自己冰冷的好似魔鬼一般的男人,竟然雙手緊緊的抱著自己。
他表情是那麼的嚴肅,他嘴巴璃裡面,還在說著什麼。
「顧總……」璃茉輕輕喊了一聲
「你醒了嗎?」顧冷舟驚喜的問道,接著,一個無比潮濕的,吻,便落在了璃茉的額頭,「謝天謝地……」他說。
她有些不自然,「麻煩你放我下來吧,我自己走就可以了!」
「別說話!」男人忽然說到。
璃茉轉過頭去看,這裡居然是醫院。「
「我沒事,真的,顧總,我已經沒事了!」璃茉說著,就要掙扎著下來。
她什麼時候被這個男人這樣抱過,而且,他不知道為什麼,抓著自己的手臂力氣那麼大。
這時候,醫生還有護士已經出來了。
「我們來吧,顧總!」護士想要把璃茉放到醫療床上去
「走開!」顧冷舟一聲喊,邊上的人都嚇了一跳。
尤其璃茉,她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這個男人今天是發瘋了嗎?
為什麼折磨完自己之後,他又這樣,他是不是那根神經搭錯了?
出於職業的素養,璃茉小心翼翼的蜷縮在男人懷裡,不敢動一下,現在他情緒有些激動,她不想再繼續惹怒他了。
要是那樣,指不定他又會做出什麼事來,她已經沒有心力去承受了。
男人抱著璃茉一直到了病房裡面去,直到看著她好好的躺下之後,他才釋然。
「告訴我,什麼地方不舒服?」男人看著璃茉問道。
璃茉恍惚了一下,看著那張逐漸朝著自己逼近,帶著無比焦急的目光的臉頰,她有些費解。
「我已經沒什麼事了,顧總,你回去吧,我一個人就好了!」
她怎麼敢勞動這尊佛的大駕來陪著自己呢?
「你是不是還在想他,還想去見那個男人是不是?」絲絲的怒氣從兩個字溢出,她能夠看得出來,他是在極力的剋制著自己。
「我……我沒有!」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太害怕,璃茉連實話都不敢說了。
「好,乖……」男人破天荒的,就這樣伸手撫摸上璃茉的頭髮,好像一個父親對女兒的疼愛那樣。
「顧……」璃茉剛剛想要說出來的話到了嘴邊,卻被這個男人的一個動作,給打斷。
替忽然低頭輕輕的過來親吻璃茉的額頭,他不住的親吻。
璃茉能夠覺察到那裡面的激動,還有迫切……
似乎還有一抹,她說不上來的感覺。
為什麼呢?
這個男人,怎的好像一下子就對自己憑空生出這麼濃厚都感情來了呢?
「我已經沒事了,顧總,你去忙吧,我掛完水會自己回去的!」璃茉認真說到。
因為,沒有任何一個人知道,這個男人素日是有多忙。
她每天都站在他的身邊,能夠感覺得到,他那種視時間如生命的概念,他工作起來那種往我的境界。
「傻瓜……」
男人嘴巴微微一動,璃茉家發現,這個詞語從他嘴巴輕輕的迸射而出,竟是那般的自然。
璃茉有些驚恐,她躺在病床上,就這樣睜大著一雙眼睛,默默的,無比安靜的看著這個男人的一舉一動。
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再次觸怒了他。
「我會陪著你,一直豆陪著你的,哪裡都不去了,好不好?」
說話間,男人低頭,輕輕拾起璃茉的手,在她的手背上,再次留下一個吻。
璃茉嚇得一動不動。
她不敢做出任何都動作來。
就連醫生和護士過來,這個男人都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現一樣,繼續著自己的正在做著的一切。
他看著璃茉,一雙眼睛盯著她,足足看了幾分鐘。
璃茉低下頭,不敢去看他的眼睛。
「你沒事吧,顧總?」她問。
「沒事,我很好,就是太開心了而已。」男人嘴角微微勾起一抹璃茉罕見都弧度。
這是她,第二次見到這個男人真正的笑。
醫院營養科最有權威的醫生過來已經看過了,璃茉沒有什麼大礙,就是勞累過度,加上低血糖所致。
掛了幾瓶水之後,應該就可以回家。
顧冷舟聽了之後總算是放心,他坐在那裡,看著璃茉,手中在削蘋果。
削好之後,遞了過來,「來,吃個蘋果!」
璃茉不敢拒絕,只有輕輕接了過來,然後吃了那個蘋果。
他又替她剝了一個橘子,璃茉依舊吃了。看著男人手中正在剝著的香蕉,璃茉只好難為情的說,「顧總,我吃不下了。」
好像他這一刻,才從夢中清醒似的,「是我不好,你現在餓不餓?」
璃茉搖搖頭,「顧總要是餓了就去吃東西吧,別管我了…」
男人再次盯著璃茉看了一會兒,忽然,眼神由剛剛的溫柔變成了凌厲,「你老是叫我走什麼意思?」
璃茉遲疑了一下,她只是覺得他太忙了,哪裡能有什麼意思呢?
「我的意思只是怕顧總你太忙,會打擾到你!」璃茉小心翼翼說到。
「我都說了不會,你究竟在質疑什麼,還是說你著急讓那個男人過來,或者你想去找他是不是?」
璃茉終於發現這個男人怒了。
可是,她明明什麼事都沒有做呀,他為什麼要發火,難道僅僅是因為他自己的猜測嗎?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顧總!」璃茉簡直無語了。
「好,從現在開始警告你,不許再叫我顧總,聽見了沒有?」
「好,顧先生,總可以了吧?」璃茉冷笑,她不知道和這個男人,還能互相如何稱呼。
「你是怎麼稱呼他的?」男人忽然盯著璃茉,頗有深意的問道。
「顧先生說的,是哪位?」璃茉故意問道。
「裝是吧?」男人再次不悅,「記住了,以後在我面前,不許裝,你以後,不許再見他了!」男人霸道的帶著警告的語氣對璃茉說到。
想限制她的自由,憑什麼?
璃茉從病床上坐起來,沈浩然是她現在唯一的好朋友,這個男人憑什麼這麼霸道?
「我們的合約裡面可沒有這一條,顧先生,我只是作為你半年之期的新娘,和為你幹活的傭人,你沒有權利限制我的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