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琉璃夜色
()狐蝶不知道睡到什麼時候,總之她醒來的時候,柳兒和蘭心趴在桌子上睡的很沉,一個邪魅的男子靠在床頭,沖自己笑的很邪氣,狐蝶眨巴眨巴眼睛,和他對視了一會,「帥哥,你哪位?」狐蝶打破了沉寂,邪魅男子愣了一下,「恩,怎麼說呢,這個要看我的心情,或許我是採花淫賊,或許是刺客。」「哦,那你繼續,晚安」說完打個哈欠準備繼續睡覺,「你不怕么?」「怕有個毛用,你不是該採花還採花,該殺誰還殺誰么?」狐蝶頭都懶得抬一下「那如果我今天要的是那兩個丫頭呢?」邪魅男子指了指睡得正熟的柳兒和蘭香,「那不行,那個柳兒等她長大了我還想給她許配個好人家,到時候跟她蹭飯呢,那個蘭心,等她那天想開了,自己開個店什麼的,我還能曾點錢,誒這府里那麼多美女呢,你走錯地方了。」狐蝶好心提醒著,還不忘記諂媚的眨巴眨巴眼睛,邪魅男子走到床邊挑起她得下巴,「那如果我要的是你呢?」狐蝶看著他近乎通透的眼眸「你是帥哥,我是不介意啦,不過我身上有傷誒,你沒看你來到現在我都沒做起來么,就是因為我有傷,如果不介意的話,你過幾天再來。」狐蝶嘆著氣,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你這個女人果然不尋常」邪魅男子摸著下巴,做了這樣一個定論,「怎樣才算是尋常呢?」狐蝶不解的看著他,「正常的女子,如果看到一個陌生男子在房內,不是嚇得臉色蒼白,就是嚇得亂吼亂叫」「拜託,哥們,我如果亂吼亂叫,你不是把我給咔嚓了就是把我給打暈了,我傷還沒好呢,可不想遭那個罪,再說了你長得這麼妖孽,正常女人看到你說不定早就把你吃干抹凈了。」說完撇撇嘴,表表示不屑,邪魅男子微微一笑,「恩,怪不得呢,連我都開始對你有興趣了」「果醬,果醬,有美男對我感興趣,我榮幸之至啊」說完還抱了抱拳,狐蝶終於知道謙虛一下了,不容易啊不容易,不過這樣好像帶動了傷口,「嘶~」狐蝶一疼,臉上冒出細密的汗珠,邪魅男子微微一皺眉,坐到狐蝶身邊,輕輕拉開她得被子,退掉她得寢衣,「喂!你要幹嘛,你不會真的要非禮我吧!拜託你有點同情心好不好,我都是病號了,你都不放過···這樣做你會很不爽的····」還想說什麼覺得背後微微的清涼,好舒服,似乎不那麼疼了「那傢伙傷你傷的那麼重?」邪魅男子難得語氣很嚴肅,「什麼那傢伙?你認識種豬烈?」狐蝶很雞凍剛要坐起來「別動!」語氣不容置疑,一絲絲清涼傳來,邪魅男子輕輕的為狐蝶的傷口上藥,空氣里飄動著曖昧的分子,為了打破這個沉寂和尷尬,狐蝶開始說話了「喂帥鍋,好歹咱倆都有肌膚之親了,你是不是告訴我你名字啊,要不我虧大了,」邪魅男子上藥的動作明顯停了下來,眼角抽搐了一下,見邪魅男子不答話狐蝶接著噪舌,「我知道我是貌美如花,男人看了都會把持不住,不過你要是不告訴我你名字,我還是不會記住你的」狐蝶不停地躁舌,琉璃頭上一條條的黑線,好吧他錯了,他琉璃錯了,如果剛才給她定義為很有趣的女子,那麼現在就該定義為很不要臉的女子,上好了葯,包紮了傷口,琉璃轉身要離去,他可不想招惹不要臉的女人,會很難纏的「喂!」狐蝶叫住了他「什麼事?」一臉慵懶的笑容,別具誘惑,狐蝶吞吞口水,「既然你不願意告訴我你的名字,那我隨便叫了?」狐蝶一副我說的算的表情,「隨便你了」琉璃擺擺手,示意要走了「喂!」狐蝶又叫住他,「還有什麼事?不會捨不得我把?」琉璃一臉的懶散,眼中少許不屑,「看你的眼睛這樣透明,清澈,像琥珀色的琉璃一樣,我以後就叫你琉璃了」說完轉過頭,沖他擺擺手,示意再見,琉璃目光一寒,又重新走到床邊,抬起狐蝶的下巴,「你知道我的名字?」「不知道啊,你又沒說···」突然像狐蝶想到什麼似的「你不會就叫琉璃吧!」一臉的驚訝,琉璃微微一愣,真的這樣巧合么?呵呵,有意思,「額,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真的叫琉璃,嘿嘿嘿,不過你的眼睛真的很美······」還沒說完,嘴唇上傳來一點酥麻,琉璃微笑著用自己的唇在狐蝶的唇上點了一下,「我叫琉璃」說完留下還在發獃中的狐蝶笑著揚長而去,狐蝶的腦袋還在咕嚕嚕的冒著水泡,被吻了···,這個算不算是初吻呢?被那麼帥的帥哥吻了,太幸福了,剛才不會是錯覺吧····,這樣腦袋咕嚕嚕的冒泡了一晚上,第二天柳兒看到頂著熊貓眼,流著口水,兀自再床上發獃的狐蝶,「小姐····」沒回應「小姐?」依然沒回應「小姐!」柳兒的大聲,讓狐蝶回了魂,「嘿嘿嘿,柳兒啊,你起得真早····」「小姐你什麼時候醒的?」看著狐蝶頂著兩個黑眼圈,好像一晚上沒睡,以為狐蝶是傷口疼的一晚上沒睡,十分擔心,「小姐···還疼么?」柳兒忍著眼淚問道,「不疼了···」狐蝶搖搖頭,其實是真的不疼了,不過柳兒以為狐蝶是不讓自己擔心,所以才這樣說的,「小姐···我··我去給你準備早膳,」說完走了出去,狐蝶自己靜靜的趴在床上,竟有了些許睡意,畢竟晚上沒睡嘛,迷迷糊糊中,感覺一雙冰冷的手,貼在她得臉上,張開雙眼,一張英俊的臉映入眼帘,「啊~~~!」聲音再次響徹天空,再次驚飛了幾隻小鳥,「怎麼了?」柳兒和蘭香闖了進來柳兒還拿著飯勺子,蘭香拿著掃帚,一副拚命的架勢,看見屋內的情景,洪荒烈眼中冒著濃濃的怒火,側坐在狐蝶的床邊,狐蝶像是要被人非禮似的用被子擋在胸前,「王爺!」蘭香和柳兒一起把飯勺子和掃帚扔在地上,跪了下來,似乎狐蝶的聲音叫的很大,讓晚上在王府客房過夜的洪荒楚歌也趕了過來,看到這樣一幅場景,「狐蝶你沒事吧?」洪荒楚歌關心的問道,洪荒烈再次憤怒的拂袖而去,走過柳兒和蘭香,還有洪荒楚歌身邊,三個人的面色明顯變了,憋得通紅,洪荒烈狠狠瞪他們一眼,摔門而去,然後屋內爆發了驚天動地的笑聲「哈哈哈哈」屋內的三個人笑成一團,「喂!你們別笑了,笑什麼笑!」狐蝶撅著小嘴「哈哈哈,狐蝶,你···哈哈哈,怎麼····哈哈哈把三哥···弄成這樣了!」洪荒楚歌笑的上接不接下氣的問道「還不是他自己,哼想吃本小姐豆腐,揍他一眼炮算輕的!」原來狐蝶張開雙眼,看到的是洪荒烈越來越靠近的臉,狐蝶一雞凍,就揍了洪荒烈一個五眼青,當時洪荒烈側坐著時候,他們沒看見,以為洪荒烈又要棄婦狐蝶,等洪荒烈出來時,平時嚴謹的王爺竟然被揍成了花臉,三個人有不敢笑,因此憋紅了臉,等洪荒烈走遠,三個人才放聲大笑,狐蝶揉著自己的小粉拳,剛才太用力了,以至於她的手好痛,「哎呀你們別笑了,我快要餓死了!」狐蝶抱怨著,柳兒忙下去準備飯菜,洪荒楚歌扶著狐蝶坐起來,靠在自己身上,蘭心打水幫著狐蝶擦臉洗漱,當然,狐蝶的後背傷的很嚴重,所以她每一個動作都很小心,不過等到柳兒端著飯菜到床前的時候,狐蝶完全忘記自己是病號,這一說了,撲到食物上,大吃特吃,看的洪荒烈和蘭香目瞪口呆,只有柳兒已經習慣成自然,狐蝶一邊吃還一邊招呼他們,「吃吃吃,來都來吃,告訴你,早餐就這些,吃不著待會就得餓著肚子幹活,來來來,吃啊」狐蝶滿嘴飯菜,說話不太清楚,但還是很熱情,在她的帶動下,其他人也不顧形象的吃起來「喂洪荒楚歌,他丫的,那個炸蝦是我的!別跟我搶!」洪荒楚歌得意的把最後一個炸蝦吃下去,「狐蝶,你有傷在身,最好只喝粥」「只喝粥!傷好的更慢,我現在需要的是全方位補充!」「柳兒,你他丫的敢和我搶腐乳!,蘭香!你竟然吃我的豆腐!」柳兒和蘭香可不管那事,自顧自的吃著,四個人火熱的吃著,完全沒有注意來的人眼中的驚訝,來人是誰?不錯,就是洪荒烈和洪荒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