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不是妹妹不愛你8
葉母得意地扭頭,看向金囂囂,聲音溫柔,「瀟瀟啊~……」
喊了名字就卡殼。
她該說啥?
金囂囂睜著單純的大眼,無辜地盯著她:咋啦?
「呃……嗯……這個,這……」這叫她從何說起?
葉母支支吾吾的,就擔心自己一個說得不對,金囂囂她就又鬧起來。
葉父輕蔑地丟給她一個眼風:你來啊,你怎麼叫了個名字就不說話了?
葉母狠狠地瞪著他,破罐子破摔道:「瀟瀟啊,你爹有話跟你說!」
葉父:……
(⊙o⊙)啥?不是你要說的嘛?
葉母沖他露出一抹笑意:怎麼?有意見?
葉父搖頭:……沒有。
若無其事的拉過凳子坐到金囂囂身邊,語重心長的問:「瀟瀟啊,你告訴爹,為何今日要如此行事?」
金囂囂心裡尷尬:還能因為啥?就是不想嫁人也不想得罪男主啊。
可是能這樣說嗎?
當然不能!
金囂囂想擠出幾滴眼淚,卻發現高估了自己的演技,無奈的在被子下掐了自己大腿一把,眼淚一下子就飆了出來。
嗷!掐重了,好痛。
一貫嬌美任性的臉上掛著兩行傷心淚,淚汪汪的抬起頭,好不傷心的說:
「我與林哥哥曾約定好了,他會來娶我,可是……可是約定之期已過去了好幾日,他始終不曾來見我。
他定是不相信我去年所說乃是真話,既如此我便做給他看。我要讓他知道,我金囂囂所說之話沒有半分虛假!」
葉父葉母一言難盡的看著她:以前也沒見你多喜歡那小子啊!你這悶聲不響的就搞出大事,你……
「那如今你是真的要絞了頭髮去當姑子嗎?」
「那是當然!」金囂囂毫不猶豫。
說完才向問話的方向看去。
哦豁!是一臉憤怒的楚寒宇。
金囂囂心裡嘆氣:小可愛啊,不是姐姐不愛你啊,實在是因為姐姐是命不好,生死都掌握在男主手裡,實在不敢輕易說愛情,所以只能委屈了你啰。
「荒唐!你是我葉家女兒,憑什麼他不喜歡你,你就得去當尼姑!
不行!我不答應!你娘也不會答應,整個葉家都不會答應!你死了這條心吧!」
可憐的葉粑粑直接炸毛了。
葉母葉一件恨鐵不成鋼的看著她。
「就為了一個男人要去出家,你可真是出息!」
金囂囂據理力爭,「這就是愛情!」
「我愛你媽賣麻花兒情!」楚寒宇氣怒交加,脫口而出。
葉家三人不約而同扭頭。
葉父葉母:……雖然聽不懂,但總覺得不是好話。
金囂囂兩眼如銅鈴。
他也是穿越的?!
不可思議的眨巴眨巴眼睛,問:「世界那麼大?」
楚寒宇一臉懵逼:什麼東西?
「道路千萬條?」
楚寒宇:「……」
「好嗨喲?」
「……」
「雨女無瓜?」
「……」
楚寒宇臉都木了,這說的些什麼玩意兒?
葉母拉了拉她,「瀟瀟?」
「您先憋說話,我再問最後一句。」
葉父葉母and楚寒宇:……你就是再問一百句,聽不懂那就是聽不懂啊!
金囂囂:「你好騷啊。」
一時寂靜,滿室無聲。
半晌過後,葉父又炸了,「我看你是整天閑得發慌,你給我好好反省反省吧!」
他好好的養個女兒怎麼就養成這個樣子了,還……還你好……騷!
這是姑娘家家說的話嗎!
簡直放肆!
「走!咱們走!把她關兩天就好了!」
一手拉著葉母一手拉著楚寒宇,怒火攻心的向外面走去。
「哎!我不是……」
「你們好好看著小姐,別讓她給我出門!」葉父走到門外對伺候的眾侍女小侍說道。
「她要是再將你們趕走,你們就把她關起來找我……和夫人!」
一眾侍從連聲應是。
還好他們遇到的主家明辨事理,沒有拿他們出氣,他們接下來一定好好的看住小姐,再也不讓她有機可乘!
大伙兒在心裡暗下決心。
「爹啊!不是這樣的,你們聽我說!」金囂囂躺在床上想起來,卻發現自己困頓得很,腦子裡想起之前喝的安神湯。
瑪德!這哪裡是安神湯,明明就是安眠藥!還是過量的!
「楚寒宇你進來,我問你點問題!」金囂囂又道。
這傢伙肯定有問題,或許也是個穿越的,不然他為什麼會知道她那個世界的電影台詞。
他可真是個心機狗啊!
居然偽裝得那麼好,要不是這次說漏了嘴,她該一直被蒙在鼓裡呢!
太不是人了!
越想越生氣,覺得自己被糊弄了的金囂囂扯著喉嚨大喊:
「楚寒宇!你進來!你個龜兒快點進來!你個心機boy,你的良心不會痛嗎!」
葉父葉母站在門外,沉默的看著楚寒宇。
這實在很尷尬有沒有?
「寒宇啊……」葉母不好意思的開口。
「伯母無須擔憂,瀟瀟她只是暫時想不開,我不會放在心上的。」楚寒宇理解的說到。
他身上的冷氣已經消退,因為他完全感受不到葉瀟瀟對林玄的愛意,他覺得她是故意在鬧什麼脾氣。
雖然不知道她的目的,但絕對不是因為喜歡林玄。
楚寒宇很相信自己的判斷,畢竟作為一個真心喜歡過他人的人,他實在從金囂囂身上看不出相同的東西。
「賢侄啊,委屈你了。」葉父感嘆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楚寒宇笑笑,「無礙,瀟瀟年紀還小,任性一些也無妨。」
葉父葉母:……
她明明比你年紀大些。
不過這話還是不要說了罷,畢竟她現在這性子實在是真的不討喜,找婆家很難的。
餘光看到兩老口表情一言難盡,楚寒宇又道:「那小侄就不叨擾了,先行告辭一步。」
葉父葉母慈愛的沖他點頭,「那我們就不留你了,路上小心。」
楚寒宇微笑著離開,一轉身,臉色就變了,愁眉苦臉的。
雖然他知道葉瀟瀟並不是因為喜歡林玄才作的,可她這一天天的作來作去的也必須得治治了。
不然他真擔心哪一天她敢把自己作到天上去。
如此脾氣,實在是不能姑息了!
必須得想辦法制止。
不止是他如此想,葉父葉母也是這樣想的。
離開之前對金囂囂院里的人下了命令,必須看住她,不讓她出門,就留在房間里抄字打坐修身養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