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章 日常
()之後幾天倒是很風平浪靜,幾人相處的很好,除了名津流那廝被拐到女生部去了之外一切都很和諧。
……
和諧個●●啊!坑爹啊!為毛會長那個明顯是紅隊的傢伙在幫藍隊的名津流啊,不爽啊!超不爽啊!讓人非常在意這種好感度是怎麼算的啊!
幾天之中通過龍貴這個到處都吃的開的傢伙也算是弄到了一點點情報,例如校園兩大美女沙倉楓和學生會長三鄉?還有新近的瀨能小姐。
這還不是坑爹么!明顯就是個靠著手環變身的狼潛入羊群的後果啊,女生部的傻瓜們還真是有夠天真啊!這種引狼入室的後果會長真的理解么?
這些也都算了,看開點也就沒什麼了,可是前幾天傳來的女版名津流和男版名津流熱戀ing是什麼情況?
想嚇死爹啊!搞基也不帶搞自己的!你要無節操到什麼地步啊名津流!下限也要有個度啊魂淡!你玩女人我不管,你開**算你本事,你自己搞自己有意思么!你不會是我的仇家派來噁心我的!
於是,糾結之下,我一擊兇猛的居合斬再次打暈了眼前的猩猩,由於劍法的進步,這一次他成功地吐出了白沫。
「再一下就能看見天國了,來,在下送你去見美麗的天使妹妹哦。」我微笑著抖了抖竹刀,高高地舉起,做出了居合斬的姿勢。
「不要啊,桂!」部員ABCDEF再次抱住了我的腰,真是的……一群笨蛋,部長的頭已經被我鍛煉的刀槍不入了,過一會又能活蹦亂跳了,你們擔心個P……
這時候,活動室的門被拉開了,一個長發飄飄的女子走了進來,無視著胡鬧著的眾人,走到了我的身邊。
「啊吶達瓦,卡茲啦噠。」少女朱唇輕啟,用著一種很平淡的聲音說到。
「啊,我就是。」我笑了笑,感受到周圍去死團團員們散發出來的驚人敵意。
「請跟我出來一下,有點事和你說一下。」說著,會長便走出了這間滿是汗臭味的房間。
「喲西,sayonara諸君!」我擺了個欠揍的pose,然後施施然跟了出去,無視了背後已經成為修羅地獄的房間。
「假髮?」忽然,走在前面的少女突兀的問了一句,我下意識地就要說ヅラじゃない、桂だ,不過幸好及時反應過來,生生地止住自己的回答。
「哈?假髮?」呼,幸好隨機應變能力還算過關……
「是個諧音,與你的名字不是差不多麼,呵呵,開個玩笑不要放在心上,這一次是有關劍道社的比賽事宜,我代表校方來通知你們,希望你們能在大賽上取個好成績。」說著,她把一張比賽表遞給我,我看了一下,貌似都是真的。
「這個東西交給社長比較好,我只是個幽靈社員而已……」我撓撓頭髮,傻乎乎地問到。
「你不是副社長么?」會長不要裝傻了,你一早就知道我不是了,這次是專程來試探我的,很可惜你的瞪視對我無效呢。
「啊,我還真不是。」搔著腦袋笑著眯起了眼,只要不看不就完了,我真是個天才啊。
「是么,那還真是遺憾。不過這樣就請你轉交一下。」她帶著略微遺憾地口氣轉過身去,離開了。
「是啊,真遺憾……」我看著那張表單最下面的簽字,笑了。
…………
練劍,練劍,這幾日除了練習刺突拔刀就只有柄當了,說真的我對其他基本刀式並不指望,因為太刀的話我並不習慣,再說招式多也不見得能用的上,致人行動不便的柄當,配合殺傷力最強的刺突以及近戰一擊必殺的拔刀斬,我覺得練好這三個真的是無往不利,最近銀時,不對,是窒息蛇吵著要吃汗咯,真是的,一個破玩偶還提那麼多要求,於是我很生氣地修理了它一頓,然後來到了遠離學校的這條商業街上。
算了,就當買菜囤積糧食,我帶著一腦門的黑線打開了錢包,然後嘆了口氣開始採購,因為是一個人生活,所以最起碼自己能照顧自己,和老闆們討價還價還真累,於是咬了咬牙,我跑到一邊的商場里找了個沒人的地方變成了女版秀了出來。
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啊,剛才還要死要活不肯降價,現在還搭送別的零食,真是一群野獸啊。我嘴裡叼著一杯奶昔,很是鬱悶地左手抄右手拿著兩大籃子蔬果,哎,要是老早就能變身成妹子我要省多少錢啊……
花了大概以前四分之三的錢就買到了甚至超過了以前的食物,要不是變身之後身體素質上來了恐怕我自己就會被這些食物壓死,我嘆了口氣,告別了這些好心人踏上了回家的路。
路程有點遠,嘿嘿,不過這難不倒在下,這片地方抄小道我可是最拿手了哦~
我邪笑著,看著幽深的小巷,義無反顧地沖了進去,完全不顧巷口那幾個身穿亂七八糟的人士的略帶淫邪的目光。
然後非常順利的,我被人堵在這條幽深的巷子里了。
「喲,小姐,要和我們幾個一起去玩一玩么?」喂喂,花襯衫洋蔥頭,你這是在cos哪位啊?朽木露琪亞會宰了你哦,京樂春水大叔也沒這麼挫?這種隊長和小兵的糅合真的沒問題么?
我嘆了口氣,把兩個手上的袋子放了下來。
「第一,放下你們身上所有值錢的東西,最近我啊手頭比較緊,沒有多餘的錢買菜了呢,家裡多了張嘴巴開銷也大了,你們要為我考慮考慮啊。」我難得的多說了幾句,最近一直練劍,整個人也快傻了,對著窒息灰蛇說嘛它只會don『t-mind,乾巴洛之類的,生活不堪重負啊……
「第二,我以一個已經當家的少女身份告誡你們,好好找份工作不要做流氓了……會死的。」說到這裡,我右手寒光一閃,一招拔刀切斷了眼前花襯衫的褲子皮帶。
「喂喂,她從哪裡拿出來的刀啊!」
「這,這不可能,她一個小女孩……」
諸如此類的廢話,真煩啊,於是我就……
「留下錢,或者命!」我笑著舔了舔刀刃,用一種異樣的眼光看著他們下體。
「啪啦啦……」好多硬幣從丟下的錢包中露了出來,唔哦哦,大豐收咧。我笑嘻嘻地數著錢,真不錯啊,這筆意外之財比想象的要多的多呢。看不來這群傢伙還挺有錢的啊。
「啊,豐收豐收,唔嘿!」我再次拎起不輕的食袋,笑嘻嘻地站了起來,準備離開。
「假髮?」
「ヅラじゃない、桂だ!」我很不滿地回敬回去,媽個叉,誰又叫我這個傷心的名字,明明沒戴假髮那種東……
敵人!我瞬間回過神來,一個前撲伏倒在地,一根鎖鏈帶著一支短劍從頭上飛了出去,然後又被拽回到主人手上。
喂喂,你是抱著什麼樣的心情在襲擊我啊會長大人,而且你為毛在這裡啊?
「喂喂,我們都是紅色的哦。」我很不滿地亮了亮右手上紅色的鐲子,然後一顆子彈從臉頰邊擦了過去,帶起了一絲頭髮。
後面!我猛地轉過身,只見紅音和名津流站在那裡,和會長形成了包圍之勢將我牢牢地堵在了巷子里。
可惡,被跟蹤了么?我下意識地伸手去拿袋子,可惜紅音比我快,瞬間開槍打碎了一個食袋,白色蘿蔔和綠色的芹菜茄子散了一地。
「你這魂淡!」這要多少錢啊你知道么敗家女!這可是半個禮拜的伙食啊!不當家你根本不知道錢的重要啊八嘎!我迅速拔刀就是一記兇猛至極的牙突,名津流趕緊朝我發了一記火球,爆起了巨大的煙塵。
這正是我想要的,趕緊抱緊剩下一袋速凍食品,我朝著紅音丟出了我的長刀,然後一個翻身迅速躥進旁邊的巷子里逃逸掉了。
疾跑中我瞟了一眼身後的會長,不知道為什麼,她倒是愣著沒有追來,不過我也鬆了口氣,如果是劍士追來的話,我可不認為自己能輕易擺脫的了。
於是我帶著非常疲憊的身體跑回了家,整個人都虛脫了。
「喲,少女,有買甜食回來么?」銀時,不對,是窒息蛇盤在玄關門口第一件事就是把頭埋進我放在玄關的袋子里找了起來。
「你就不關心我為什麼是女性形態回來么!?」我沒好氣地把它抓出來扔在地上,然後氣呼呼地拎著袋子走進廚房,一樣樣地放進冰箱。
「哦,桂你不能這樣對待一個孤苦伶仃無依無靠的老人。」它遊了進來,然後纏著我的腳裸掛到了我的腰上盯著冰箱里看。
「有一份摔爛了的綠豆糕,要吃么?」我面無人色地把一包包裝盒散掉的綠豆糕扔到桌子上,一邊繼續順理冰箱。
「好大的脾氣,大姨媽來了?老朽說啊……」它再也說不出來了,我拿著打火機很是殘念地看著它的尾巴,我不確認我下一刻會不會點燃它。
…………
「唔,活過來啦……」它嚼著盤子里的有些變形的綠豆糕,滿臉幸福,真看不出來這傢伙就這麼一點出息,一點綠豆糕就幸福成這樣了。
我坐在對面細細咂著嘴裡的甜膩,忽然就落下淚來。
夕陽的餘暉透著窗戶撒了進來,照在臉上暖洋洋的,可是我周圍一個人也沒有,好寂寞,好孤獨,我這麼多年來是怎麼活過來的?我又是怎麼活到現在的?我還活著么?我到底有沒有活過?我到底是不是死了?還是,我根本就……
「活著喲,你還是活著的喲。」窒息蛇一口咬在盤子上,發出嘎吱嘎吱的奇怪聲音,嘴裡的話也變得怪怪的。
「只看著腳下遲早會被眼前的黑暗所籠罩的,如果迷茫的話不妨抓住我的手,即使墮入黑暗,我也將與你同行。」小小的布偶伸出了它的尾巴,在夕陽的照耀下,彷彿染成了一絲金色。
這時候,我彷彿看到了早已死去的老頭子坐在對面對我笑,儘管臉很模糊,但我依然確定他是在笑,一個糟老頭子……耍什麼帥啊……
「切,你這魂淡。」我抹了抹眼淚,握住了那毛茸茸的尾巴。
「哼,於此,契約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