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四章 一環扣一環
逆王得罪了皇上被貶,不受皇帝待見已然是京都無人不曉,也正是因為如此,逆王府倒是特別清凈,即便是跟逆王有關係的人,這個時候為了掩人耳目也不會隨意上門。
這倒是讓逆王府落了個清凈,沒什麼人上門拜年,就他們聚在一起吃吃喝喝說說笑笑,倒是怡然自得的很,至少秦子衿覺得比呆在國公府里自在。
同時秦子衿也從逆王妃和昌榮公主那兒打聽到了不少關於京都的事情,倒是收穫頗豐。
於是兩人一直呆到吃過了晚飯,才相攜回了國公府。
秦子衿他們一回了國公府,白騰飛便找來了,原本還想攪白雲歌去書房,卻是被白雲歌拒絕,直接招呼了白騰飛在前廳說,自然也沒打算避著秦子衿。
白騰飛自從聽說侯府李家與三皇子妃在昌榮公主府之事,就不敢再小瞧秦子衿了,也自然不敢開口讓秦子衿迴避。
看白騰飛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白雲歌便不耐煩開口問道,「今兒去見過三皇子了?」
白騰飛點了點頭,開口應道,「一切都進展順利,三殿下已然收集好了所有的證據,打算明日就上報給皇上。」
秦子衿聽得感嘆道,「還真是迫不及待啊,這連年都不過了。」
白雲歌笑著應道,「這不剛好,早些解決了這些事情,咱們也好早些離開。」
秦子衿贊同的點了點頭,「也是,看來我這邊也要加快步伐了。」
白騰飛好奇問道,「什麼步伐?」
然而白雲歌一個眼神,白騰飛就乖乖的閉上了嘴。
白雲歌這才滿意開口說道,「你這邊抓緊把證據收集好,等三皇子這邊收網了,就想辦法將手裡的證據送到二皇子的人手裡。」
白騰飛聽得忍不住朝著白雲歌豎起了大拇指,讚歎道,「一環扣一環的借刀殺人,真是高啊。」
白雲歌沒回應,倒是秦子衿聽得白騰飛的話,笑著應道,「所以你最好放聰明點,別逼著咱們把這些計策用在你身上。」
白騰飛忙陪著笑應道,「我自然是聽二哥。」
白雲歌淡聲應道,「只要你不再自己作死,自然也不會虧待於你。」
白騰飛聽得一喜,眼睛發亮開口應道,「多謝二哥。」
白雲歌不耐煩揮了揮手,白騰飛就識趣的起身,高高興興的離開了。
等到白騰飛離開,秦子衿也同樣朝著白雲歌豎起了拇指。
白雲歌笑著伸手抓住了秦子衿的大拇指,拉著人起身,朝著秦子衿眨了眨眼,笑著說道,」如何,你家相公是不是特別厲害。「
秦子衿甩開白雲歌,癟了癟嘴,邊往屋裡走邊開口應道,「自戀,趕緊的洗漱了休息,說不定明兒就得忙了。」
大年初二的下午,京都里一個勁爆的消息傳遍了大街小巷,那便是二皇子夥同侯府李家的人毒殺了國公府的老國公爺。
而國公府的白二爺父子,還想趁機繼承國公府的爵位,不想卻在最後關節被白家人發現,被打入了天牢。
至於二皇子夥同白家二爺父子毒殺老國公爺的原因,則是二皇子想要藉助國公府的扶持謀朝篡位。
國公府白二爺父子落網之後,二皇子為了不暴露自己的篡位陰謀,便派人暗中潛入了天牢,殺了白二爺父子,甚至為了滅口,不惜派人夜襲國公府,放火燒國公府。
皇帝一怒之下,便將二皇子府給抄了,與此事相關之人,全都打入了天牢,對於二皇子,倒也沒趕盡殺絕,卻是將其貶為了庶民,準備發配流放到西北荒地。
秦子衿聽到這個消息之後,便忍不住感嘆道,「這皇帝倒是挺果斷的嘛,這事兒查都不查,就把罪給定了?」
白雲歌笑著應道,「這別得事兒皇帝或許不會太上心,但關係到他的皇位和性命,那是定然不會猶豫的。」
秦子衿癟了癟嘴應道,「也是,要不也不會沉迷於什麼長生不老的丹藥了。」
大年初三,秦子衿一早就出了門,帶著白騰飛的庶妹白如月坐上了馬車。
馬車上白如月戰戰兢兢的坐在角落裡,時不時偷看一眼秦子衿,看得秦子衿很是好笑,開口問道,「我有這麼可怕?」
白如月慌亂搖頭,「沒有、沒有。」
秦子衿笑著應道,「既然不可怕,你那副樣子做什麼?」
白如月偷偷打量著秦子衿,見著秦子衿並沒有生氣或者不高興的樣子,才小心翼翼的開口問道,「你、你為何帶我出門?」
秦子衿應道,「自然是帶你出去見見世面了,你年紀也不小了吧,聽說都沒有出過門?」
白如月失落了低下了頭,低聲開口,「母親不讓我出門。」
秦子衿看著這般畏畏縮縮的白如月,嘆息一聲開口應道,「以後你好好跟在柳姨娘身邊,她不會虧待了你。」
白如月眼睛一亮,「真的么?」
隨即又擔心的道,「可是母親那邊還要如月伺候呢。」
秦子衿皺眉應道,「聽我的就是,你母親那邊不用管,一會兒在外面也不許畏畏縮縮的給我丟人,記住了,你就是國公府的貴女,誰也不敢看輕了你,聽見了沒?」
白如月深吸了一口氣,鼓起勇氣抬起頭來,眼睛發亮開口應道,「記住了,謝謝二嫂。」
秦子衿看著還算上道的白如月,笑著應道,「這才像樣。」
其實秦子衿是不想帶個拖油瓶出門的,可總是獨自參加公主府的宴請也不合適。
可國公府里的女眷,也就這個早早的死了親娘,養在白三夫人名下的白如月看著稍微順眼一點,這才帶了她出門,就是膽子有些小,可能是被白三夫人常年打壓的緣故,想必日子也過的不是太順遂。
昌榮公主此次舉辦的賞花宴,是為了彌補年前那次被破壞的宴會特意舉辦,同時也邀請了不少人來。
這昌榮公主身份有些特殊,從來就深得皇上喜愛,駙馬也是世家出身,自然就成了各方勢力拉攏或者巴結的對象,她的宴會,一般只要是發了請柬,基本上就沒有不來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