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我的兄弟
東家主,我好心幫你們家分內的事,沒想到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啊,你卻不但不領情還把我當你的棋子用嗎?你當我後面的大東商會是擺設嗎?還是你看不上大東商會,這樣的話我們大東商會和東家之間永不來往。
嚴永長此時心裡想吃了屎一樣難受,之前易天說他是衡廣興的狗,沒想到現在自己真的被人當狗使喚了,嚴永長可以說是感覺要心肌梗塞了一般,連易天都不管,質問東欣了。
大東商會!
這幾個字在東遊城分量不比東家低。
可以說東遊城大半部分的經濟都掌握在大東商會手中,而且東遊城的安保力量也全部掌握在大東商會手中,幾千名安保人員可以說是全城最大的武裝力量了,可以說得罪了大東商會只會有壞處沒有一絲好處,平常大東商會走到哪裡不是受人敬仰,如果大東商會與東家交惡,那以後東家避免不了在東遊城收到大東商會的排擠。
「嚴先生這說的是什麼話,我們的目的不過是這個小子而已,區區一個無名小輩用得著我們去陷計嗎?今日嚴先生幫助我鎮住了這個小子,我東家日後必定重謝嚴先生。」東欣也是反映快,一下子就把這個坑給圓回去了,又給些好處給嚴永長,嚴永長識相的話必定會接受。
嚴永長臉色也是一陣青一陣白,終於,嚴永長哈哈大笑了一聲說:「東家主說的沒錯,我們自家人還是團結最重要,現在當務之急就是把這個小子給抓起來,看看是何人給了他這麼大的膽子,到這裡來撒野。」
嚴永長也是個明白人,現在除了東家家主給個台階下其他別無辦法,自己臉面也報的住,東家也不會難堪。
而且讓大東商會與東家斷絕聯繫,也是不可能的,畢竟大東商會是以利益為最重要的,為了利息甚至可以跟敵人做生意,僅憑自己的力量,還不可能與東家斷交,商會也不是自己一個人說了算的。
東欣這裡也是滿意的點了點頭:「我相信嚴先生以後前途是一馬平川的。」
易天也是沒想到,這個女人還是有點東西的,說點好話給點好處嚴永長居然能夠這麼快就同意了,兩家之間也沒有什麼瓜葛了,現在又會把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了。
不過也沒關係,反正都是要解決的,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嘛。
「不愧是東家家主東欣啊,這等手段還是厲害,跟三年前搞垮夢家的手段都是那麼令人佩服啊!」
夢家!
說起夢家在場的人都面露古怪之色,要說三年前那場東遊城的大事,在場沒有人不知道的,只是這場吞併一個家族的不光彩的事沒有人去當著東家人去說而且還是擺在明面上。
而且當初東家還是夢家的聯姻家族呢,相當於親家了,這等連自己親家都可以吞併的家族自然是手段異常狠辣,但是東遊城雖說心裏面都不齒東家,但是東家自從吞併了夢家之後一躍成為了東遊城第一大家族,東遊城的所有人都要給足面子,畢竟在東遊城得罪了東家可是沒有什麼好果子吃的,甚至被滅族都是有可能的。
「你到底是誰?」東欣心中感覺有些不好的預感。
易天沒有說話,只是從口袋中拿出了一雙白手套,整個過程行雲流水,沒有一絲慌張之感。
嚴永長心中跳了跳有些慌張的說:「你幹什麼?」
易天面無表情的說:「送你一程。」
眾人:「???」
「從你拿槍對著我的那刻你已經是個死人了,我說過不要拿手指著我,你tm的還拿槍,你很狂啊,今天就從你開始吧。」
易天越是平靜,無聲起的風暴越是瘋狂。
嚴永長彷彿自己的心跳聲自己都能夠聽到,他想不明白這個處境了易天為什麼還是這麼狂,但想起衡廣興兩隻手都被廢了的場景,他居然有點後悔招惹這個瘋子了。
「想什麼呢你,你今天還是死在這裡吧!」嚴永長與其坐以待斃不如自己先出手可能還有點機會。
嚴永長迅速想要扣動扳機。
但易天比他更快,一動就抓住了嚴永長的槍,另一隻手一把扣住了嚴永長的脖子,讓嚴永長動彈不得。
「我說過,在我眼裡你已經是個死人了!」
隨手把已經死了的嚴永長丟在地上,手裡的手槍也隨著易天手裡的動作也是慢慢變成粉末。
「身外之物對我已經沒用了。」易天摘下手套,不緊不慢地說道。
「現在,我們來解決我們之間的事了,我的名字不重要,重要的是另外一個人。」易天看著東欣說道。
以前怎麼沒聽過東遊城有這樣一個怪物啊!
徒手捏碎手槍,一般人都做不到吧。
今天看來東遊城有好戲看了。
東遊城幾大最頂尖的勢力都被得罪了,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是要幹掉東遊城呢!
易天說道:「我是東遊城本地人,十年前我曾離開東遊城,但是我還有位朋友在此地,你知道他是誰嗎?」
東欣甚至有點害怕,這個人的一舉一動都不想是平常人能夠該有的那種沉穩,狠辣。
但東欣還是硬著頭皮說道:「誰?」
「夢夏,我的兄弟!」
一說出來,東欣彷彿有人在一層一層揭開他的秘密那樣難受,這人還不熟悉嗎?這不就是他的丈夫嗎?原來是有人來給他報仇來了。
「三年前,你只不過是個小家族的小姐而已,只用了短短三年家族一躍成為東遊城最大的家族,自己也是坐上了族長的位置,但你忘恩負義,非但沒有好好對待夢家,反而反咬一口,讓夢家家破人亡,自己的夫君也是懷恨而死,對夢家就是不義,對自己的夫君就是不仁。
我說的可是句句屬實?」
東欣早已心虛不已,顫抖說道:「你不要滿口胡說。」
易天早已不耐煩:「原來東家家族做陰險的事了得,可是一旦被別人拆穿了就是廢人,我說你的手段有多狠呢?不過是徒有虛表罷了。」
東欣也是堅決不承認,大廳中的氣氛也是沉默了下來。
詭異的氣氛也是逐漸漫延了整個大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