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5章 尾聲(4)
戰爭結束后,希婭.佩奧洛斯被上級重新分配到了元能戰士特戰部門工作。她操守原職,既沒升也沒降,但是獲得了前所未有的榮譽和巨大成就。這些東西不會使她迷失,從此飄到天上去。對她而言有如同沒有,做好自己就是。
希婭不再是之前的那個大大咧咧的女孩兒了,融入新環境之後,她變得格外成熟且沉默。有了新的隊長和戰友,越來越像一名合格的防衛軍戰士。
有一天,她偶然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他就是榭笙海。那時候,來自感染區的最大的人類共存營地:西北――西北營地的營長克羅斯威爾.布登親自來到坎薩羅城,參加世界樹組織內閣舉行的一項盛大會議。
布登:人家有資格,也有實力。
與布登一同隨行的還有山駒和榭笙海。原因自然不用質疑,因為他倆都是元能戰士。當然,他們不會進入會議場,而是在外地等待。
能有幸來到世界樹組織的總部,其實也並非是希婭當時爭取了資格,而是直接來自內部的邀請――瑪琳.多弗爾。
她有些事情想親自跟自己說,想想真是又激動又擔心。
希婭在走廊里等待著,為了緩解緊張的壓力,她不時就來回在一段規定距離低著頭踱步。結果有次剛剛走到走廊的時候,迎頭撞向正拐彎往這邊來的榭笙海,山駒當時就在旁邊。
「怦!」
「啊,可惡!」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當時頭也沒抬,壓根不知道對方是誰。只是聲音上,有那麼一絲漠然的熟悉。
「誒,你是?」
榭笙海揉了揉額頭,目光先是看向手指前方、神情正有困惑的山駒,然後才轉過去往前看。「希婭?」
「啊?」一聲好像是熟人,希婭這才抬起了頭。
目光一對視,兩方登時化解了這一場尷尬。
來到休息區,周圍左右全都是身穿工作服的工作人員,以及不難排除有相當一部分的軍官參雜在內中間,讓山駒和榭笙海兩人坐卧不安。就怕突然走過來一名軍官拍肩膀,然後讓他倆出示證件。
要是布登先生現在在旁邊的話,估計他們就沒有這個膽子。但是話又說回來,布登先生怎麼可能會閑著沒事兒來這樣的地方?
等下會議開完,布登一出來找不到人了那才尷尬。
「你一直在總部嗎後來?」榭笙海望著桌子上熱氣騰騰的咖啡杯,抬起目光看坐在對向的希婭問。
這個問題怎麼聽都覺得很突兀,畢竟身份都擺明著。榭笙海這樣問,僅僅是好奇而已。當然,有點兒偏移他的性格。
「也不是啦,」希婭的樣子,更像是不願意提及過去,「其實這段時間一直都在西北坎培瓦,那邊的感染者鬧得很猖獗。」
「是西塞野州嗎?」山駒鬆開盤在胸前的雙手,換了個姿勢。
「嗯。」希婭轉望向山駒。
「倒是在報紙上看到了最近。」榭笙海也看了一眼山駒,目光旋即落回到希婭的臉上。
「西塞野州是很重要的一處關口。如果再不解決那邊的感染者話,萬一被……」
「營地的人也會去吧?」
……
(對話很長,暫時結尾)
.
「爆甲!」電子書屋
怦!!!!!
「-EXPLOSIVEARMOURPATTERN-」
噌!
機械稜角向上旋轉,六棱形的眼眶那一瞬間聚光釋閃。
兩隻由胡狼感染變成的異種生命體,頃刻間被爆開的戰甲碎片彈飛開。
「哈!」原始戰士手握元素短刀,下一剎那進身而上,然後快速地展開連招攻擊。
「嗚……哇……」伴隨著鋥白色的電火花哧啦閃爍,兩隻異種生命體被打得毫無還手之力,連連往後敗退。
最後一刻,原始戰士以一個帥氣的回身收起元素短刀,而背後接連中招的兩隻異種生命體,則在同時間發生了劇烈的爆炸。
咔嚓!
噌――噌――噌――
雖然還搞不清楚胡狼類的異種生命體究竟是怎麼來的,但是現在也沒時間去考慮這麼多實際無用的事情。
清塘隕鋒彎腰撿起自己的行李包,抬起頭,面前是一望遮天的密集叢林。現在所處的地方,正是扭曲森林74號地區,也是即便有防衛軍戰士駐守在個地方,感染者也膽敢肆意橫行的可怕地區。
他今天要穿越這裡,然後以更快的途徑前往帕米亞什高原南下的赫克山。
約定之日,如今已經迫在眉睫。
還能不能再見到季岑那個老朋友?
想到這個問題,清塘隕鋒沒來由地搖搖頭,聳了聳肩膀,然後邁著極快的步子走了進去。他的身影消失在森林中,不知道走出來,會是在幾個小時,或者幾天以後……
.
帕米亞什高原;青峰鎮;安全調查局。
上次獨自一人前門口去送行賈凌也,到了即將又要分別的今天,到頭來也還是宮土一個人。這樣一說的話,也讓人不禁感到凄涼。
(因為萊昂德雷.馬凱斯會長當天有事未能在現場,他前往坎薩羅世界樹組織總部開會去了。)
「感覺怎麼樣了,宮土小兄弟?」賈凌也問他。
「啊,什麼怎麼樣?」當時宮土還在走神的狀態,一轉腦袋沒聽明白他在說什麼,不免感到一陣慚愧。
「極速戰士變身系統。」賈凌也雙臂抱胸,放慢往前走的腳步速度。
「感覺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切,現在再看來,它都像一場毫無真實感可言的幻夢。」宮土如實回答,沒有半點含糊。
在賈凌也面前,他終究還是一個相差十歲的孩子。
賈凌也笑了,不過沒有發出聲音。他嚴肅地點點頭,降低音量分析說:「宮土小兄弟,我看你這可不像是幻夢,而是焦慮。」
「焦慮?」可能宮土沒往這方便去想,或是思想的見解不同。
「對。你沒有發現嗎?自己最近一直都是鬱鬱寡歡的狀態,可不像以前時候的你啊。」賈凌也搖搖頭,說話時把手掌搭在他的肩頭上輕拍了一下。
雖然是輕拍,但是很有份量,更有一種微妙的含義暗藏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