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君子最麻煩了
「你,你這是強詞奪理。」琅盼一時竟然說不出話來,倒也是他家少主並不是真心想要娶聞人寒瑛的。
「聞人小姐話不假,娶你並非我本意,是父親的囑託。」許睿傑道,「但父母之命不可不為。」
「那現在我幫了你是不是應該感謝我?」聞人寒瑛道,「所以,我不用你的感謝咱就當沒見過的,誰也不招惹誰豈不是更好?」
「雖然不知姑娘的邏輯如何而來,只是畢竟你一個姑娘獨自在外確實不安全,恰巧我們又在此相遇也屬實緣分,若是對姑娘不理不睬豈非君子所為。」許睿傑道。
聞人寒瑛白了一眼道:「少給我拽這些大道理,直說,你想幹啥?」
「聞人小姐可否告知此行何去,在下可以送小姐一程。」許睿傑道。
「謝謝你,用不著。」說完聞人寒瑛直接關上了門。
「哼!好心當成驢肝肺,公子咱不要理她了。」琅盼生氣道。
許睿傑瞪了琅盼一眼,又對著房間道:「那聞人小姐早些休息,在下在二號房間,若有任何事均可來找我。」隨後許睿傑和琅盼離開。
聞人寒瑛確定外面人走了,鬆了口氣,自言自語道:「神經病啊,當沒看見的就算了還送,神經病。不行,不能到白天走,不然又得碰上他。」
過了一會兒,許睿傑的房門被敲開。
「聞人姑娘?有何事?」許睿傑道,「進來說。」
「不必了。」聞人寒瑛說著扔給他一瓶葯說,「這是我從藤鳴宗帶出來的傷葯,比外面買的好太多了。」
「馬的事是你乾的?」許睿傑問,「為何如此?聞人姑娘不覺失了身份?」
「許少主背後議論他人是非就是君子所為了?我聞人寒瑛恩怨分明,你背後隨意污衊我,就不允許我報復一下?」聞人寒瑛理直氣壯。
「姑娘之言,在下無言以對。」許睿傑略微生氣。
「葯送到了,裡面沒毒,沒事我走了。」聞人寒瑛說完離開。
「祝姑娘好夢。」許睿傑雖然很生氣但沒說什麼重話,看著聞人寒瑛進了房門才回了自己屋子。
二日天還未亮,聞人寒瑛就收拾好行李偷偷摸摸地離開了,萬順賭場倒也是敬業,竟然這個點就開門了,裡面的人還不少,她走到前台,對夥計道:「跟你們這的毐觴說一聲,我走了,時間緊急沒法跟他告別,有緣再聚。」
夥計還一臉懵道:「我們這兒沒有叫毐觴的。」
「沒有?!」聞人寒瑛驚訝道,「不可能,昨天就是他陪我玩的,他說他是這兒的夥計。」
「小姐,你估計是被騙了吧,我們這兒沒有陪客戶的夥計。」夥計道。
聞人寒瑛想不通,難道他就是想騙她的錢嗎?沒有就沒有吧,有緣再聚。
天微微亮,許睿傑整理好衣容來到聞人寒瑛的房門前,敲了敲道:「聞人小姐?聞人小姐?」
小二這時上來說:「公子,這房裡的姑娘天還沒亮就走了。」
「那她有說什麼嗎?」許睿傑問。
小二搖了搖頭道:「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