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神脈廢除
墨香此時才想起來躺在身旁的王滕,皺著眉用力掙脫了王滕的手,墨香如此的舉動讓王滕瞬間僵硬了。
墨香皺著眉頭看著渾身僵硬的王滕,語氣冰冷的說道:「王滕,我謝謝你將至尊神脈給了我,但是現如今失去了至尊神脈的你,已經不再是以前的修武天才了,而我成就了天陰寶體,還擁有至尊神脈,日後我的前途無可限量,我希望從今往後你不要再糾纏我了,畢竟我們已經是兩個世界的人了。」
墨香的深情態度哪還有半分的感激之情,以往的滿面柔情也消失的無影無蹤,說話與眼神充滿了冷漠與無情。
「你?...為什麼?」
王滕看著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的墨香,滿眼都是震驚與不敢置信,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墨香會說出這麼一番話,而且還是這樣的無情說出來。
「香兒,自從父親離開了,你便是我最親近的人,為了你我可以付出一切,而且,而且你曾說過要做我的妻子,與我相守一生一世的。」王滕蒼白的臉色突然泛起一絲的潮紅,看著墨香的神情他感覺像是千金巨石壓在身上一般沉重,壓的他喘不上來氣。
「嫁給你?是我曾經說過要嫁給你,那是擁有至尊神脈的你,而不是現在成為廢物的你,現如今我身體內的寒毒已經轉化為可以修鍊的太陰之力,還擁有了傳說中的至尊神脈,你一個不能修鍊的廢物,你感覺你還能配的上我嗎?」
墨香的每一句話,都如同晴天霹靂一般,狠狠的砸在王滕的心頭。
「噗!」
本就虛弱的王滕,終於忍不住噴出一口老血,身體不住的顫抖,「你...真是好算計啊,為了你我願意付出一切,卻換來了你如此的嘴臉,哈哈哈!」
墨山早就料到眾人看重王滕的至尊神脈,沉聲說道,「王滕這個畜生,幸虧我趕到的及時才阻止了悲劇的發生,看見他欺凌我兒墨香,盛怒之下他被廢了。」
「什麼,至尊神脈被廢了?」
眾人聞聽此言,頓時渾身一凜,其中不乏有腦子活絡之人,看著鎮靜的墨山眼神閃爍卻並未吭聲,他們嗅到了此事的不同尋常,奈何事已至此已然沒有迴旋的餘地了。
墨香滿眼厭惡的看著王滕,「王滕,希望你有自知之明,以前的我是逼不得已才委曲求全,現在的你連當我身邊的一條狗的資格都沒有,再糾纏圖謀不軌,休怪我不念舊情對你不客氣。」
墨山在一旁看到此處,眼眸冷光閃現,現如今至尊神脈已成功轉移香兒體內,那留著王滕就沒有了任何的用處,更何況以後說不定會出什麼樣的岔子,斬草要除根。
心中的主意大定,大聲喝道,「好你個王滕,虧我墨家對你如親生一般,你竟然做出如此畜生行為,竟然設計想要欺辱我的女兒,如若我晚來一步,豈不是讓你這個畜生得逞了,真是豈有此理。」
說罷,墨山上前一腳便將王滕從床上踹了下去,重重的撞在了牆上,本就虛弱無比的王滕被突如其來的撞擊直接撞的昏厥過去。
此刻,他體內粗壯似虯龍般的神脈已經被盡數的抽離,一身令人嫉妒的修為也付之東流,但是他並不後悔,他認為這一切都是值得的,為了她放棄自己的生命又如何?
神脈的抽離經歷了一天一夜,那深入骨髓的疼痛,幾次都險些讓王滕昏迷失去意識,但是,看著身旁滿臉痛苦的墨香,他還是強忍著沉重的眼皮,緊緊的握著冰涼柔弱的小手。
「香兒,一定堅持住啊。」王滕虛弱的說道。
隨著神脈完全的植入墨香的體內,她原本肆虐暴躁的冰寒氣息瞬間平息,沿著身體的經脈有條不紊的遊走著,天地之中的靈氣也隨著神脈的閃爍不斷融入墨香的體內,墨香虛弱的氣息也迅速的強大了起來。
「終於成了,皇天不負有心人啊,哈哈哈......」墨山滿頭大汗,本來緊張的心終於放了下來。
那可是至尊神脈啊,成功移植到了女兒的身體之中,而且是完美吸收,這種激動的心情很難標書,呼吸都不由得粗重了一些,激動的手舞足蹈狂笑不止。
此時墨香也漸漸的睜開了雙眼,傾城的面容露出了滿意的笑容,驚喜的道:「不愧是傳說中的至尊神脈,果然不是一般的神脈可以比擬的,強大的無以復加,身體內的寒毒之氣不徹底的壓制馴服,再也不會侵擾的身體,反而可以任我調用。」
「從今以後,太陰絕體改改名為太陰寶體了,有可至尊神脈,我墨香終會逆天而起,成就一代皇女執掌乾坤。」
墨香驚喜無比,原本在她看來,即使移植了神脈最多保證自己的寒毒不在發作,對於今後的修鍊並沒有太大的幫助,沒成想王滕身體內的至尊神脈竟然如此的強大,強大到將太陰絕體的陰寒之毒徹底轉化成為了太陰之力。
「太好了,香兒,從此以後你便不會再經受寒毒的折磨了,以後努力修鍊也終會成就蓋世強者的。」王滕心滿意足的看著驚喜不已的墨香,蒼白的臉龐儘是欣慰之色,捏著墨香的手下意識的緊了緊,畢竟,他的夢想也同樣是成為蓋世強者。
隱隱間,迷糊的王滕聽見了一群人激烈的爭吵,他微眯著雙眼,此時已是黃昏時分,周圍坐著墨家的眾多長老,而墨山正端坐在主位之上,靜靜的聆聽眾長老的嚴詞。
「這王滕狗賊,竟然做出如此的畜生行徑,欺辱家族之女,其罪當誅。」
「不可,王滕身懷至尊神脈,況且天源學府已發邀請函,此時斬殺王滕,如何向學府交代?更何況大錯終將沒有鑄成,可饒其性命。」
「家主,七長老說的不錯,王滕身懷至尊神脈,天賦絕倫已然被天源學府看中,而且此子是我們看著長大的,他的性格如何我們都心知肚明,這其中會不會有什麼我們不知道的誤會。」一位長老向著墨山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