革命軍團起源篇 狂鼠
「桀桀桀。「狂鼠以匍匐姿態使尾巴如蠍子毒刺一般朝著不足一米的王瑞琦甩動著。
王瑞琦腰身一扭,雙手以抱胸的姿態交叉與胸前,兩處彎曲的肘部頂端皮肉綻開從中彈出一根由碳化鎢屬硬質合金打造的利刃。這是王瑞琦對自己身體得意的改造點,相比於熱武器,他更喜歡冷兵器刺入人體身體的感覺。
隨著雙刃刺入狂鼠顱骨的觸感傳達至王瑞琦肘部的一瞬間,王瑞琦就已經利用『超載運行』產生的衝擊力由腳板推進器為釋放口急速讓身體後退。
「噝。」狂鼠的金屬尾巴已經成為幻影般的存在橫斬王瑞琦『刺中』狂鼠停留時的位置。
雖然已經做出最快反應往後推射,但王瑞琦的腹部還是被開了一個猙獰的橫向裂口,甚至腸子也露出幾截。「不愧是八禁軍之一,為了彌補缺點居然把最脆弱的地方轉移到意想不到的地方。」王瑞琦回味著刺入狂鼠頭顱中的觸感,那種觸感就像是狂鼠沒有大腦一般,只是一個機械外殼,而內部卻是『空空如也』。
「一開始就奔著我的顏值來是不是很不禮貌?也虧了你讓我腦洞大開。」狂鼠的頭顱被王瑞琦的肘刃刺出了兩個大窟窿,除了肉眼可見的電光在『腦洞』斷截處滋滋作響外,還流出了許多如同清水一般的無色透明液體。
「苯冰胺?」王瑞琦一眼就看出了眼前從狂鼠頭顱中流出的正是可以令人陷入極度興奮的苯冰胺,少量的苯冰胺便已經可以使普通的成年人陷入瘋狂狀態,而狂鼠腦內有如此大量的苯冰胺也是早已禁止的機體強化方法。
苯冰胺能極大刺激神經系統,使使用者持續保持極度興奮狀態,宿主機體處於極度興奮狀態時從『人類之光』能源提取的能源利用率能大幅度提升,利用率能提升百分之十,甚至百分之二十。
身體改造部位越多並不證明越強,而是『人類之光』在能源轉換器中所轉換成維持機體運轉的能源之比(轉換率=利用率),轉換率在百分之六十及以下為工業級生物機械所用能源轉換器;百分之六十至百分之八十為軍事級生物機械所用能源轉換器;百分之八十及以上為國家級生物機械所用能源轉換器。
不同級別生物機械轉換率雖然差別不大,但是性能卻是天差地別。轉換率越低,代表著體內形成的雜質越多,也越容易影響機體性能。
雖然生物機械改造者們第七脊椎棘突處都改造成儲存雜質的廢料儲存倉,但是儲存空間也就剛好夠儲蓄百分之六十及以下運轉率機體(工業級生物機械亞人種)持續運行一個小時的空間,百分之六十至八十(軍事級生物機械亞人種)持續運行六小時,百分之八十以上(國家級生物機械亞人種)則達到恐怖的持續運作12小時。
『人類之光』在工業級生物機械亞人種體內所運轉得到的能量為百分之六十及以下乘以所用質量『人類之光』之積,軍事級則為百分之七十至八十乘以所用『人類之光』之積,國家級別由於是完美級能源轉換器,所運轉得到的能量為百分之八十乘以所用質量『人類之光』之積再乘以二。如果能達到百分之百轉換率,所得到的能量理想值為百分百乘以所用質量『人類之光』之積,達到恐怖的三倍。
『人類之光』所產生的雜質是一種人類至今無法分解其結構得到其組成成分的物質,具體用途不明,只是放任其在機體內肆意流動便會使機體陷入失控狀態,導致機體損壞巨大的同時也影響生物機械亞人種肉體部分的壽命。
王瑞琦的改·軍事級為軍事級分支,與廣泛生物機械相比著重機體強化更注重肌體強化,並不主要用能源轉換器使轉換后的能源通過納米管疏通至機體各處而獲得能量,而是分出一半能源從血管供給給肌肉吸收『人類之光』強化自身。
狂鼠則是標準的多處部位改造者,雖然王瑞琦肌體比機體之比更多也導致更為靈活,但是肉體(肌體)面對機械體(機體)缺點顯而易見,強度上有巨大區別。
這就是為什麼王瑞琦用盡全力的一刀只是在狂鼠頭上扎了窟窿,而狂鼠隨便用尾巴甩出的十字飛刀便把王瑞琦手臂連根斬斷的原因。
王瑞琦拍了拍臉,「現在可不是開啟解說模式的時候。」面前的狂鼠早已失去蹤跡,但是王瑞琦的直覺告訴他只要他敢輕舉妄動,絲毫不用懷疑暗處就會飛出狂鼠造成的攻擊。
「桀桀桀~真的浪費了我不少興奮劑,為了補償我不應該把你的大腦挖出來放在我這空蕩蕩的大腦里嗎?桀桀桀~」
狂鼠的聲音就像是從四面八方傳來一樣,王瑞琦疑惑的掃視長廊,不過五米寬的長廊任憑王瑞琦怎麼猜測也不知道狂鼠到底躲在哪裡。整個長廊長度為二十米,前面是合金制的大門,後面十多米處則是剛開始王瑞琦來的轉角,除了躲在轉角,狂鼠似乎並沒有其他隱蔽身影的地方。
盯著剛才被嚇死的黑色守望者(管理局下大多數由普通人組成的特殊軍團)所排下的一坨排泄物,王瑞琦露出極為厭惡的表情,捏著鼻子彷彿見到鬼一樣「不是吧。。。。」
「你在想什麼齷齪的事情?該死!」就在狂鼠聲音傳入王瑞琦耳朵的一瞬間,王瑞琦將右手早已準備好的手心風壓衝擊炮猛地一轉對著右側的牆壁轟出致命一擊。
「轟,隨著衝擊引起的廢墟塵埃散去,狂鼠被衝擊炮摧殘的只剩下半身機械身軀也顯現在王瑞琦眼中。
「就這麼死了?真的讓人提不起勁。」王瑞琦視線落在目前唯一的阻礙合金大門上,只要能摧毀大門就能得到自由了,想到這王瑞琦不禁激動萬分。
在王瑞琦準備對著大門打出下一發風壓炮時,一陣破風聲帶著劇烈的疼痛讓王瑞琦大腦怠機了幾秒,看著被自己從右腰至左腰貫穿而死死釘在金屬牆上的王瑞琦清醒后努力掙扎的樣子,狂鼠鑲綴在水泥牆上支離破碎的臉上露出勝利者的微笑,雖然上半身和下半身分離的狂鼠就算笑起來也還是額外彆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