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家法
「可是你認識這個女人多久啊,我都不知道她的存在,你要是找個不好的女人,隨隨便便就結婚的話,到時也會跟顧二哥一樣,都會離婚的。」沙麗對顧家的事也是知道一些的,心裡驚訝於顧淮青要結婚的事,衝口就把這些話說了出來。
此話一出,衛敏敏也囧了,顧淮青更是有些尷尬。
沙麗又說:「顧媽媽不會喜歡沒有教養的人的,而且也不會喜歡抽煙的女人的,淮青,你還是好好想想,這可是件大事。」
衛敏敏使力在自個大腿上掐了一把,痛啊,痛得她自個淚都涌了出來,她咬著紅潤的唇,就那樣楚楚可憐地看著顧淮青:「青。」
軟軟地一叫,叫得顧淮青是寒毛頓起。
「你愛不愛我?」
這個,他硬著頭皮說:「自然的。」
「你心裡是不是只有我一個?」
「是。」
「那你是不是非我不娶。」
「是。」
衛敏敏這會兒也笑了,得意地對著沙麗說:「那我要抽煙喝酒呢。」
「你隨意,我幫著收拾就好了。」反正管教她是二哥的事,輪不到他頭上呢。
抽煙喝酒,二哥會滅了二嫂的。
「沙麗,你也聽到了吧。」她笑得洋洋自得的。
「敏敏,你想吃些什麼?」這個話題用心想想還真是尷尬,要是二哥在B市的話,真怕二哥會把他的皮給扒了。
「我吃什麼你知道的啊,我最愛吃的,你也知道的啊。」
她吃來吃去,還不是那幾道菜比較喜歡的。
他笑眯眯地說:「那我知道了。」點了讓服務員去下單。
她自個的大腿啊,還是痛,真有點虧本了。
「青,我喜歡香水,要比較名貴的那種哦,一般的我還不要。」
「曉得,香奈兒以上的牌子。」買瓶子給她插花,呵呵,算不算是特別的愛好,但是無妨,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
「你知道就好了,沙麗,你和淮青是同學嗎?」
沙麗挺起胸,帶著敵意地看著衛敏敏:「我和青打幼兒園就是同學了。」
衛敏敏低低一笑:「那你一定知道顧淮青是個無趣的男人吧,來,跟我說一說,有沒有女人不要臉很瘋狂地喜歡他,追求他?」
沙麗有些無語了,她就是其中的狂熱份子。
要不是顧淮青在考大學的時候誆了她一把,說他要去報英國的什麼學樣我,那樣和他二哥就能時常見著了,她也不至於出國去讀了四年,而顧淮青卻還在國內呢,她想再回家裡來,可是家裡又死活不同意的。
「他向我求婚的時候,也是很無趣,和所有男人一樣,拿著戒指,拿著花單膝下跪下,可是我那時候心裡很煩這套,多少男人這樣做我是不是每個人都要嫁。不過我現在想通了,畢竟淮青他不僅長得好,重要的是有錢,而且還有學問,不僅帶出去有面子,花錢也是爽快,反正我決定了,我要答應他,以後不管出現什麼爛桃花,我也會斬殺的,我不喜歡他對別的女人好一點點,也不喜歡別的女人老是來糾纏他。」
「你們什麼時候認識的,認識多久了,這就求婚了,要瘋了,還有,你是做什麼的啊,看你這年紀,也是剛出來不久吧?」沙麗端起水,大口地灌下,完全忘了她的淑女風度。
顧淮青看著衛敏敏笑:「認識多久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是她就好了,人群里一眼就能確認,就是她。」
哎喲,媽啊,真是好文藝,她要受不住了,雞皮都要起來了。
衛敏敏心裡偷偷笑著,可是也得裝出不怎麼高興的樣子在顧淮青的身邊,扮演著他的冷女友看著男朋友和女同學的約會。
沙麗咄咄逼人:「她是什麼學校畢業的,她在哪裡工作,她一個月能拿多少錢,她家裡有什麼人在當官的,或是做什麼行業的?」
「噗,這是在查我的家底嗎?沙麗小姐我跟你說哦,現在門當戶對已經過時了,我只是高中畢業啊,我也沒有工作,我家更沒有人當官,反正顧淮青會給我錢花就行了,你管那麼多幹嘛。」
「顧淮青,你是不是腦子不清醒啊。」沙麗真的有點要氣瘋了,還以為他喜歡欣賞的是女強人呢,畢竟他一直在學校,認識的都是青春純凈的女學生多,但是一直也沒有女朋友,可是想來想去,他居然會喜歡這麼一個連大學也沒有念又野蠻又厚臉皮的女人。
「人生在世,糊塗是福,我養她一輩子,是我的福氣。」
衛敏敏聽了就笑,笑得像是大尾巴狼一樣:「沙麗小姐,你該不會是喜歡他吧,那真沒有戲,你這些話呢,出了這裡我就權當沒有聽過,我也會忘記,你不要吃醋哦,你現在跟我的男朋友只是同學而已,而我的男朋友對你沒有興趣,你就是死纏爛打的也沒有用,你不是他的菜,越是纏著越是讓他反感於你,今天還是把你當成他的同學或是朋友,我才會這麼客氣跟你說話的,要是往後你還是這樣纏著他,那我會很不高興,很不高興的哦。」
丫的為什麼扮演個女朋友的職位,搞得像是演后媽一樣。
不過她是給沙麗提了個醒,這個女孩看起來很漂亮,對顧淮青也是一往情深的,也許她改一改,說不定也會是顧淮青喜歡的菜了。
沙麗反正很難受,衛敏敏本來也想著給顧淮青演到最後的,菜上來了,他兼著男朋友之職,自然是給她布菜,她給剝蝦殼什麼的,照顧得很細心。
衛敏敏想,以後誰是顧淮青的妻子,那肯定是很幸福的。
顧淮青可是比顧墨璟要來得講理,而且又溫文,優雅,還細心體貼來著來呢。
丫的顧墨璟就是一個霸道,嚴肅,而且還無賴,厚臉皮,好色的老男人。
好吧,偶爾的時候,他也會很細心地照顧她,男人與男人之間,也是沒有什麼可比性的,便也如女人的美,荷與梅各有其香與其妍,只有喜了,怎談最這一字。
最後沙麗受不了就走了,她一走二人也演不下去了,衛敏敏輕鬆地坐在他對面一笑:「得好好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