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酒館遇女俠

第二十二章 酒館遇女俠

坐在酒樓之中,風無道手中有酒,窗外有風,興起時哼幾聲小調,著實的悠閑愜意。而他們現在已經到了嘉陵城,風無道身前做的宇文庸自從來到嘉陵城內之後就變得忐忑不安,時不時就要看向四周,彷彿有什麼人在暗中監視他一般。

風無道對此視若無睹,他看著窗外,正巧有一位女子,手拿長劍,頭戴斗笠走進酒樓。為何風無道知她是女子,乃是因為她行走間,腳踩清風,步子輕盈,尤其是她的腰肢身材,瞞不了他人。只是一個江湖女劍客,風無道並沒在意。

只是湊巧不湊巧,這位女俠竟然走到樓上,坐在自己不遠的桌子旁,也正是靠近窗口,風無道不免多看兩眼,只是那位女俠突然看向風無道,手中長劍放在桌子上。

風無道微微一笑,這女俠脾氣還不小,自己只是好奇多看兩眼,就要用劍來嚇唬他。收起目光,風無道又看向窗外。

酒樓對面的事一個賭庄,這個賭庄平日里生意極好,也無人敢來惹事,只因賭庄乃是嘉陵城龍虎幫所開,而風無道便是等龍虎幫的幫主苟聽風。

他派驚風早早前來,打探苟聽風的行蹤。苟聽風每日必定會來此賭庄中查看生意,這可是他幫中最大的油水,可見其關心。

宇文庸則問風無道:「你到底有何打算?我已經將知道的全都告訴你,雖然我說話無用,但我只需要你答應我一件事,保住我心愛女子的性命。」

「宇文公子,這件事我可保證不了,畢竟人各有命,富貴在天。我又不是神仙,你想讓我幫你爹報仇,我在遵守自己的諾言,但你讓我為你爹報仇時,還要顧及他人,這要求是不是有點多了?」

「只是一個女子的性命,你風無道做不到?」宇文庸心中大急。

風無道思量片刻,對宇文庸笑道:「也能做到,只不過需要宇文公子的答應我一件事。」

「什麼事?」宇文庸急忙問道。

「那就是放棄讓我幫宇文老爺子報仇,這樣那女子的性命豈不是高枕無憂?宇文公子定能與其長相廝守,共續佳話。」

「不可能!」宇文庸大聲說道。

風無道嘴角一勾:「宇文公子別急嘛,這事可以慢慢考慮,咱又不是今日就要動手。不過你也是江湖之人,應該懂得什麼叫做身不由己。凡事可不是你想怎樣就怎樣。」

「可是你風無道辦得到。」

「哈哈,宇文公子當真是在說笑,為何我就辦得到?您吶還是別太高看我,我就是一個喪家之犬,這話可是你宇文公子說的,想想也對。」

宇文庸無話可說。

這時,樓下賭庄內走出一個斯斯文文,手拿摺扇的中年男子,男子帶著極為佩刀的武夫。身後則是幾個賭庄管事在相送。

只聽那男子說道:「這幾日生意不錯,你們幾個打理的很好,到柜上自己領賞錢,就當本莊主請你喝酒了。」

「多謝莊主,這些都是小的分內之事,莊主放心,我等幾人定會盡心儘力管理賭庄的生意。」那賭庄掌柜的,對男子作揖奉承,急忙說道。

「這就是苟聽風?」風無道問宇文庸。

宇文庸此時心中正在焦慮,不知在打算何事,聽到風無道問他,抬起頭看了一眼,急忙躲了一下,對風無道說道:「那人就是苟聽風。」

見宇文庸如此驚慌,風無道笑著問:「你為何如此怕他?」

「廢話,如果我爹的死跟他有關,說不得他也在找我,若是發現我,他也加害我怎麼辦?」

「那倒也是。不過這個苟聽風看來頗為的斯文,不像你口中說的那般陰險狡詐,是不是宇文公子冤枉了好人?」

宇文庸冷笑一聲:「好人?若此人是好人,那天底下就沒有壞人。他看起來良善,實則就是一個賊人。龍虎幫在嘉陵城內何事不做,賭庄、青樓、放債、販賣女子。只要是能賺得銀兩之事,他苟聽風就幹得。單單就是他這賭庄就逼得多少人傾家蕩產,妻離子散。」

「我跟他不熟,不知。」風無道面帶笑容,看著樓下的苟聽風,苟聽風又交代了賭庄掌柜幾句,就帶著身邊手下離開。

風無道喝了一口酒,沒放在心上,倒是他看向對面的青衣女子,只見女子緊緊盯著樓下的苟聽風,單手死死握住長劍,見她如此模樣,看來對苟聽風可是懷有殺心。

難道這女俠也是來尋苟聽風報仇的?風無道覺得有趣,站起身,走了過去。

那女子突然冷聲說道:「我已經忍你一次,不要得寸進尺。」

風無道呵呵一笑,坐在了下來:「姑娘寬宏大量,我可是感激的很,就是看女俠心中有事,想來問問,我可能幫得了女俠?」

「滾,否則死!」

苟聽風離開街道,那女子這才轉頭看向風無道。

「姑娘,真是不識好人心啊,雖然你我素昧平生,不過我還是有句話要跟姑娘說,做人吶,何必意氣用事,能忍一時則忍一時,再說若是有事,還是人多方便些,不用非得單打獨鬥,出了事也無人照應不是,雖然我啊,也沒啥大本事,可只要姑娘張得了口,說不定我能幫姑娘一個大忙。」風無道說道。

那女子突然手中長劍輕鳴一生,劍尖已經指向風無道的喉嚨。

風無道絲毫未動,面帶微笑,又喝了一口酒。

見風無道如此雲淡風輕,那女子起身就走。

宇文庸將一切看在眼中,等到女子離開,他才走了過來:「你當真是閑得無聊不成?若想沾花惹草,也找個溫婉些的,像這樣的江湖女子,還是算了吧。」

「話可不能這麼說,女子性子潑辣,就像飯中辣椒,雖然辛辣,但是回味無窮。」風無道看著青衣女子的背影,笑著說道。

宇文庸才不管風無道如何想。

「既然我們已經來到嘉陵城,又見到了苟聽風,你到底如何打算的,真的一點都不透漏給我?」宇文庸問風無道。

風無道盯著宇文庸不說話。

宇文庸看看自己,又摸摸身上,並沒有什麼異常之處。

「你看什麼?」

「宇文公子可聽說過枕頭風,溫柔鄉的說法?」風無道突然問他。

「你說這話是何意?」宇文庸有些驚慌,似乎要遮掩什麼。

風無道指指宇文庸:「我此話何意,宇文公子想必心中明白。不是我不願意跟宇文公子說,是不能說。只怕我告訴宇文公子一人,便立刻有他人知道,然後他人又傳給他人聽,到時我還未動手,就有人來索我性命。」

「你的意思是我會告訴他人?這怎麼可能?我怎麼會耽誤為我爹報仇的大事。」宇文庸聽到后氣急敗壞,對風無道大聲說道。

「宇文公子當真能保證我對你所說,只有你一人知曉,不會告訴他人?」風無道眯著眼問道。

「那是自然。」

看著宇文庸信誓旦旦的樣子,風無道笑了一聲:「既然如此,我便告訴宇文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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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酒提劍再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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