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強勢護妻
隨後指著眼前這如嬌顏的花骨朵般的少女,眼神陰毒的罵道:「你這個賤人,吃裡扒外的白眼狼。」
「要不是你亂說話,那個挨千刀的混賬怎麼會知道?」
「他又怎麼會回來偷老娘的銀子?」
「都是你這個賤人,賠錢貨,呸,克的我這麼多年都生不齣兒子,今天我就打死你。」
說完就要往上沖,而葉老三卻好死不死的抱著了她的腰,讓她不能前進分毫。
少女見狀,眸光清亮,抿嘴一笑,幸災樂禍的道:「你生不齣兒子,那是你命中無子,關我什麼事兒?」
「人在做天在看,善惡到頭終有報,你為葉家生了四個女兒,這報應在後頭呢。」
「至於賣我那二十兩銀子被四叔偷了?」
「這一家人,說偷多難聽?四叔他以後還怎麼做人?」
隨後抬眸看了一眼門口勾著腰的葉家老太太笑著道:「我又不是你三房的女兒,賣我的銀子你總不該獨吞了吧?」
「四叔可沒分家,這銀子怎麼也該有四叔一份吧,對不對祖母?」
最後這一聲拉的老長,而葉家老太太對上少女那一雙帶著笑意的眸子,頓時覺得背後生寒。
可小兒子在不爭氣,也不能背上偷盜的名聲。
為了小兒子,她不得不忍著氣道:「對,樓丫頭這話說的沒錯。」
「這還沒分家呢,我老婆子還沒死,哪裡有你說話的份?」
說完一臉威嚴的對葉劉氏呵斥了一頓。
雖然這葉家老太太身體大不如前了,可人家卻是生了四個兒子的,那腰板子硬硬的,可不是葉劉氏生四個女兒能比的了的。
當年她當媳婦的時候,在葉家也是說一不二的主,奈何,年紀大了,大兒子死了,小兒子還不爭氣。
二兒子日子過的到是好,可那個二兒媳婦不是省油的燈,沒法子,她只能指望老三這個憨貨,這才對劉氏多有容忍。
可事關小兒子的名聲,那可是老來子,她寶貝了一輩子,自然不能在放任不管。
而葉劉氏一聽完這番話,整個人都不好了。
先是好好的銀子被偷,緊接著葉小樓又當面戳她心窩子,如今婆婆又給她一刀。
此刻她的心都在滴血,那張大長臉更顯的猙獰恐怖。
可她在如何不講理,借她十個膽子也不敢忤逆婆婆。
雖然嘴上敢怒不敢言,但是心裏面卻罵了個遍。
這個該死的老蚊婆,偏心都沒邊了,憑什麼把銀子都給那個禍害葉老四???
而且這個賤丫頭是她養的,賣身銀子自然都是她的,憑什麼要上繳?
葉劉氏都要氣死了,而她越是生氣,葉小樓反而越高興。
看著她的眼神都帶著挑釁,這才哪兒到哪兒啊?
本姑娘可是說了,你的報應在後頭呢。
而葉劉氏見眼前的少女,那幅幸災樂禍的模樣,氣的她咬牙切齒,「葉小樓」
「你就是故意的對不對?」
「昨天你故意散播流言,就是為了將葉老四引回來,好偷我的銀子對不對?」
少女聞言一愣,別說,她還真有這個想法。
奈何她人生地不熟的,還沒來得及下手呢。
而一旁的崔元衡眸光微閃,握拳低頭,輕咳了一聲。
少女一臉疑狐的看著他,卻根本不知道自己為人背了黑鍋。
估計壓根就沒想過,崔元衡這傢伙居然這麼腹黑,昨天的仇,當天就給報了,都不帶隔夜的。
而就在這時,異變突生。
就見葉劉氏憑著蠻力,沖開了葉老三的束縛,怒火中燒,眼神充滿惡毒之色,直接奔著她粉嫩的小臉抓了過來。
「好你個黑心爛肺的賤丫頭,這麼小居然就有這麼惡毒。」
「看我不撕了你這個喪門星---」
「我讓你小小年紀不學好。」
...
這一切來發生的太過突然,當反應過來的時候,葉劉氏已經到了葉小樓的近前,那雙黑爪子眼瞅著就抓到了她的臉。
這要是被抓到,非毀容不可。
院子里的所有人,包括那些來看熱鬧的鄰居,一個個都驚的張大了嘴巴,倒吸了一口涼氣。
身邊的崔元衡也同樣吃驚不小,二話不說,上前就是一步,想要將人護在身後,可是他在快也沒有葉小樓的動作快。
就見眾目睽睽之下,千鈞一髮之際,就在那雙黑爪子離她僅有五厘米的危急時刻。
葉小樓迅速做出了反應。
身子向左側微微傾斜,以不可描述的姿勢,直接躲了過去,隨後小腳輕提一勾。
隨後噗通一聲,「啊」,的傳來一聲慘叫。
葉劉氏以一個狗吃屎的姿勢直接栽倒在了地上,吃了滿口的泥土不說,還咯掉了一顆大門牙。
所有人都嚇了一大跳,沒想到事情會反轉成這樣。
而葉老三和葉招娣等人都嚇傻了。
「孩子他娘?」
「娘---」
...
葉小樓也不甘示弱,嗖的一下子躲在了少年的身後。
一副受驚嚇的模樣,臉色發白的驚叫道:「相公,救命啊。」
這一切發生的都太快,崔元衡呆愣了瞬間,隨後看著身邊緊緊抓著他胳膊的嬌俏少女,那眼神里哪有一絲害怕和慌亂?
他明明看到了『幸災樂禍』好嗎?
於是臉直接就黑了。
不過一想到剛才那一幕,崔元衡的怒火就蹭蹭的往上漲。
其實葉家並不是一個好的岳家,也不能給他添加助力,而且心性不加,他沒有深交的心思。
他原本只是想走個形式就罷了,畢竟他是要考功名之人,德行不能有虧。
更不能留下被人攻堅的話柄。
想著待以後他們回了城,自然就疏遠了。
可沒想到,葉家居然不堪到如此境地,當著他的面就敢動手,這以前豈不是更加肆意?
一想到這兒,崔元衡的臉色越發的陰沉。
低著頭看著地上的婦人,聲如寒冰。
「你要做什麼?你要打殺了她是嗎?」
「誰給你的膽子?」
「小子不才,身上卻也有著秀才功名,而你竟敢謀害秀才娘子?你當大夏朝的律法是擺設嗎?」
少年的聲音彷彿如一把冰寒的刺刀,扎的葉劉氏噤若寒蟬,剛才的囂張跋扈,潑辣無賴,瞬間不見了蹤影。
甚至連抬頭都不敢,而葉家老三更是嚇的不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