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三十八章京城沈家
第二天。
霍心琳,林允真,周梓萱,許妃煙四女都是各自回家。
陸承風被沈君如,陳夢涵還有謝婉凝拖著去了京城。
陸承風本來是不想去的,不過想到林月嬋也在京城,還要把這件事告訴林月嬋,順便再見沈如龍最後一面,也就答應了下來。
經過長達數小時的飛行,飛機下午五點在京城機場降落。
下了飛機,謝婉凝和陳夢涵各自回家,沈君如和陸承風向沈家而去。
沈家是大家族。
不過家族成員並沒有居住在一起。
因為四合院裝不下這麼多人,所以各個分支都是獨居,沈君如這一支是長房。
「大小姐回來了。」
進入四合院之後,店子裡面一個正在掃地的老人的瞬間是丟下了掃把,然後臉上帶著笑容驚呼一聲。
「李伯,你身體還好吧!」
沈君如看著老人笑著問候。
「好好好,我現在就去告訴老爺和夫人。」李伯一邊說著,就是一邊向裡面跑了進去。
「誒李伯……」看著老人的背影,沈君如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對陸承風說道:「李伯以前是我爺爺的警衛員,後來負傷就一直留在我家,是親眼看著我長大的。」
「君如,君如在哪兒呢,你回來了,哎喲,我的女兒啊,我看看是不是瘦了。」
說話的時間,一對中年夫婦也是急急忙忙的跑了出來,中年婦人一把抱住了沈君如圍著她打轉。
倒是中年人顯得還算鎮定,只是站在旁邊笑著看著這一幕,不過陸承風也能看見他眼中的興奮。
「哎呀,媽,我哪兒瘦了,我明明還胖了幾斤好不好。」
沈君如雖然口氣很無奈,不過臉上卻是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好好好,沒瘦就好,這是……」直到此時,沈君如的父母才注意到站在一旁的陸承風。
沈君如摟著陸承風的胳膊介紹道:「爸媽,這是我男朋友陸承風。」
「叔叔阿姨好,初次上門也不知道叔叔阿姨有什麼愛好,隨便帶了點禮物,希望叔叔阿姨能夠喜歡。」陸承風看著兩人表現得十分恭敬,把手裡的禮盒遞了過去。
「你就是小陸,不錯不錯,當真是一表人才,怪不得老爺子會看重你。」沈君如的父親看著陸承風點了點頭,露出一副欣賞的表情。
相對於沈父,沈母就要熱情多了,接過陸承風手裡的禮盒說道:「你看看你,來就來了,還帶什麼東西,家裡也沒有什麼缺的,不是浪費錢嗎。」
這大概就是傳說中的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滿意吧。
很顯然兩人都是知道陸承風是沈如龍沈君如指定的未婚夫,現在見陸承風和沈君如相處的不錯,兩人自然也不會反對什麼。
畢竟家裡是老爺子做主,而且他們也相信老爺子的眼光,總不至於將她親愛的孫女往火坑裡推吧。
「來來來,快進屋,我給老爺子打電話,老爺子可能晚上才回來,軍區離這挺遠的。」
「叔叔,那就別麻煩沈爺爺了,改天我去看他吧!」陸承風表現得很懂事,現在他可不敢一口一個老頭了。
「沒事,他要是知道你們回來了,我不通知他,可能要扒了我的皮。」沈父一邊拿著手機撥號,一邊故作誇張的說了一句。
進屋之後,沈母就是拉著陸承風問東問西的,從以前部隊生活一直問道現在人生規劃,讓陸承風都有些招架不住了。
沈父得了老爺子的吩咐之後就一直在聯繫沈家其他人,晚上舉辦家宴。
「哎呀,媽,你查戶口呢,我先帶他去看看他今晚的房間。」
在陸承風實在是招架不住丈母娘問話的時候,沈君如幫他解了圍。
「呼~」
陸承風長長的呼出一口氣,擦了擦額頭的汗水,和人生死相搏都沒有現在緊張。
「喂,沒這麼誇張吧。」
沈君如翻了個白眼說道。
陸承風苦笑:「誇張?我剛剛右腿都有點發抖,你信嗎?」
「噗嗤——」
沈君如聽見這話實在是忍不住笑出了聲,笑的是花枝亂顫,讓陸承風一陣牙痒痒。
「怎麼樣,看看房間,你喜歡嗎?」
沈君如推開一間房,走了進去回頭看著陸承風問道。
陸承風略微有些懵逼,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這好像是女生的房間吧?」
「對啊,這就是我的房間啊,晚上你不想睡這兒?」沈君如看著陸承風,露出一個似笑非笑的表情。
陸承風心思一動,瞬間是眼睛一亮,連忙點頭:「想想,當然想,晚上我就睡這裡了。」
四合院啊!
簡直是堪稱在岳父岳母眼皮子底下和沈君如鼓掌,想想都很刺激好不好。
「那晚上你就睡這兒,我和我老媽睡。」沈君如看著陸承風俏皮的眨了眨眼睛。
陸承風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了,真的是日了狗了,原來是白高興一場。
………………
晚上。
天上月明星疏,四合院的院子里擺放了三張大桌子。
每張桌子都已經圍滿了人,陸承風和沈君如也在其中,所有人都是在打量陸承風。
因為這些人只有陸承風一個人是陌生人。
而且在看陸承風所坐的位置和沈君如兩人之間的狀態,就能夠猜出他和沈君如的關係了。
角落裡有一人目光怨毒的看著陸承風,此人就是沈君如二伯的兒子沈浪。
當初他去了東海,不但想要侵吞沈君如公司,還想想要強行侵犯沈君如,最後被陸承風打得半死,整個人幾乎殘廢。
雖然現在養好了傷,但依舊是落下了病根,走路的時候一隻腳總是一顛一顛的,讓他淪為了笑話。
所以他對陸承風是無比的怨毒,恨不得將陸承風生吞活剝了。
現在陸承風來了京城,他又怎麼會放棄這個報復他的機會?
陸承風自然感受到了沈浪的目光,不過並沒有放在心上,如果當初不是沈君如看著親戚的面子上求情,陸承風早就一腳踩碎了他的腦袋。
只不過區區一隻跳樑小丑罷了,何足畏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