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雪天論話(一)
作者註:月月發現好像前文的出現師尊師主兩種稱呼,其實師尊就是師主,是月月寫文的時候有的地方沒改過來,可能文中有的地方月月沒注意,稱謂沒統一。所以特別註明一下。以下是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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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內寂靜無聲,座塌之下的炭爐里緋紅的火焰靜靜的燃燒著,只是那緋紅襯的楚源臉色愈加蒼白。「啪嗒。」一聲輕響,火星飛起,炭小小的蹋下一角,然後再度安靜的燃燒。一時間我也不知該說些什麼,任何安慰在此時只會顯得對過往的更加無力。楚源也只是靜靜的盯著那片火焰,身子微微的顫抖。恍恍惚惚中我彷彿能看見楚源所說的一幕幕,心壓抑的可怕,終於忍不住站起身來,猛然推開窗。冰冰涼涼的空氣瞬間撲上臉頰,風割的臉生疼,就連呼吸之間,胸腔也冷的可怕。即使如此,我仍是貪婪呼吸——這一切的疼都不及我心中那份對楚莫的痛。楚莫,楚莫……
也不知站了多久,有人從身後輕輕攬住我:「這麼冷的天,還開著窗,也不怕凍著。」
「楚莫。」我回過身,緊緊的抱著他,原以為人間並沒有地獄,可是你卻是在小時候就經歷了煉獄,這樣的你讓我如何苛責。
楚莫小心翼翼的碰住我的臉,「為什麼要哭呢,我自己都不曾哭過。」
哭嗎?剛才臉上冰涼一片,原來我流淚了嗎?為什麼哭呢?我指著自己的胸口:「這裡疼。」一個孩子,何其無辜,怎麼可以這麼狠心為這扭曲的**讓他就這麼在黑暗裡站著,那麼多年的站著,在人生最美好的時光。
「疼嗎?」楚莫一臉惘然,「月兒為這個而哭嗎?不必了,從我有記憶以來我就沒為這個覺得疼過,都麻木了。別哭。」
楚莫的唇覆上我的臉,柔柔的,暖暖的,用心的吻走我的淚。
「啪!」
窗外樹枝因為承受不住冰凌的重量斷裂,打斷我與楚莫間的曖昧。我迅速清醒過來,推開楚莫。
「不是上朝么,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餘光瞟去,楚源正笑吟吟的坐在一旁,悠閑的喝著茶水,對楚莫和我的行動熟視無睹。
「告了假。」楚莫向我伸了伸手,還是縮了回去,繞過我,關上窗子。
抽出帕子,拭了下臉,略微整理下禮儀:「楚莫,源國師說你會繼承下任師位?」
楚莫在我一旁坐下,倚著椅背:「若無意外。」
「我記得你曾經提起過楚國不止一位國師,那麼除了你們師主,源國師,還有幾位?我曾在紫都聽起過一位叫林玄機的,他又如何。」
「如何啊?」楚莫眼微微眯起,貼近我,「若說這位林玄機,那是氣度不凡,足智多謀,出類拔萃,放眼這個大耀無人能及。」
「噢?」經他這麼一說我倒是興趣大增,能贏得楚莫如此誇獎之人定非凡俗之人,「這麼說淺月倒想見見,不知可否?」若此人在,楚莫想奪位,絕對是一個巨大的變數。
「你不是見過了嗎?」楚莫又懶懶的躺了下去。
「見過?」有么?
楚莫一本正經的點頭。
楚源在一旁輕輕笑了出來:「莫兒,你就別戲弄蘇姑娘了。」
我疑惑的看了看楚莫又看了看楚源,難道……?
楚源彷彿心知我的猜測,點了點頭:「不錯。我和莫兒都是林玄機,準確的說,只要我們兩個誰披上國師衣,那麼這位就必定是林玄機。」
傳說中神秘多變的林玄機大人居然是由兩個人扮演,這麼說來上次林玄機出訪大齊算起來也是正牌國師到訪,而且,楚莫小時有如此的經歷,有那種空洞的眼神也不無沒可能。
「我原是猜你替了國師出訪,沒想到你就是林玄機。」我搖了搖頭,「說實話,你是第一個用眼睛完全騙過我的人,那雙眼睛,真不似你的。」
楚莫和楚源兩人均是臉色一變,兩人交換了眼神一下,楚源一聲嘆息:「罷了,你若認為你能保她安全,你便說吧。」
楚莫猶豫再三,最後笑語嫣然,手腕覆上我的肚子:「月兒,你說這胎是男是女?」
不想告訴我么?我拍開他的手:「你們到底想瞞我什麼,既然我答應幫了楚莫,可是有你們師尊在,若是失敗,結果不是一樣。罷了,即使你們不想說,我也便不聽了,至於你們的大事,日後也不便說於我聽,說不定日後更是能保我安全。」說罷,就想從榻上下來。
楚莫一手攬住我的腰,將我固定在他的懷中,皺著眉:「月兒,你是在不高興么,別使小性子,我是為你好。」
為我好?
我不掙扎,畢竟八個月的身子的確很重,有人給我靠,我自然就靠了。眼卻是沒看向他,只是自顧自的的撫弄自己的手指:「沒有所謂的高興與不高興,你們不說我便不聽,就這麼簡單。」
說實話,心底到底還是有點埋怨的。楚源給我將楚莫小時候的故事無非是在拉攏我,他做到了,而且是完完全全的做到了,若真要打個比方,那麼我便是丟盔卸甲,潰敗逃離之人,終其原因,我心不夠硬,還有,我是無論如何都不想我的孩子走上楚莫這條老路,雖然並不一定我的孩子擁有如此秉義天賦,可是當今聖上看楚莫的眼神,還有看向我腹中胎兒的眼神,讓我不得不防。私心裡是想讓楚莫登臨帝位,他的即位至少表示國師和帝王的合二為一,這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罷了,若是有那麼一天,我也自會陪你去了。」楚莫輕嘆了一聲。
心,因他這句話暖了暖。
「若真有那日,老夫拚死也會護你,反正我時日也不多了。」楚源聽完楚莫的話臉色沉了沉,隨即釋然,「只是我們所要講的太過驚世駭俗,只怕你不能接受。」
我抿嘴笑了開來:「若是相傳六百年的國師秘密少了份驚世駭俗,那我還真不信呢。」
話說我連神仙都碰到過,還穿越了,還有什麼能比這更讓我覺得不可思議的。
「凡人有三魂六魄,月兒你聽說過么?」
我點點頭,楚莫移了移身子讓我靠的更舒服:「那日你在紫都大殿上見到的我並非只是我一人,那日我身上攜有四魂七魄。」楚莫觀察著我的反應,見我一臉平靜,便繼續下去:「那多出來的一魂一魄正是師主的。師主除了通曉天命精於我們之外,還有一招是我們所不會的,那便是移魂術。」
「所謂移魂即是將身上的一魂一魄移置他人身上,那麼即使師主身在遠方,中移魂術之人所見之物,所歷之事均於師主親臨現場無異。」
我不由讚歎:「如此厲害。」
「的確厲害,但是此術耗費心神巨大,師主並不輕易施放,說來我也是第一次看師尊施此術。」楚源也感嘆良多,「要知道我們國師秘書中移魂術出現的次數是少之又少,我和莫兒原本以為這只是傳說中的秘術,沒想到果真有,若非親眼所見,我是無論如何也不會相信的。」
「怨不得那日殿上你的眼神和你家師主如出一轍,原來本是一人。」終於恍然大悟。
「我的月兒果然蕙質蘭心,一點就透。」偷香成功,楚莫一臉笑意,「平素師主的一魂一魄只是潛伏在我體內。那日入大殿,師主的一魂一魄就顯現出來,所以說那日你見到的並非我一個。不過我身上雖攜有一魂一魄,行動可還是自主的,所以還是可以按自己的意願看向你,何況,你原本就是師主要找的人。」
「這麼說你家師主和我還真是熟人。」擋開楚莫的唇,橫了他一眼。「那一魂一魄你家師主何時收的回去?」
楚莫故作不懂的眨了眨眼,動作倒是收斂了起來。
「師主當時下的暗號便是只要見過齊帝,讓齊帝答應我帶你走,魂魄自然離體,所以那日我強吻你齊帝並未阻止,你走之後,魂魄自然就回到師主體內了。」
我皺了皺眉。
楚莫也意識到了剛才話里的不妥,手指撫平我的眉頭:「月兒我以後斷不會如此粗暴對你的。」
我不想在這個話題上多停留,也不想讓楚莫對我承諾太多,只得扯開話題:
「楚莫,那日你說你師主的命規很不一般,如何不一般。」
楚莫凝了凝神:「我們是知道師主的生辰八字的,據我們推算,師主的命應該是在二十歲就完全終結了,而且那一年師主的命軌的確是斷了,而且是消失了。」
「消失?會不會是他功力強大你們算不出來?」我疑惑。
楚莫和楚源均是搖搖頭。
「月兒,除了你,任何人給我們準確的生辰八字,只要我們肯費功夫,雖然不能推算的十分仔細,但是他這一生的命軌大體我們都是知道的。就算是你,我們不能算出大體命軌,但是好歹我們是可以看到你的命軌,雖然是霧裡看花,不明不白,總體是知道你的命軌在延續,雖然算不到。」楚莫抿了抿唇,「可是師主的命軌是徹底的斷了,這應該是人死之後出現的命軌,可是我們師主偏偏還活著,而且娶妻生子,並且還遇到了當年亂世之中擁有雄才抱負的聖主陛下,並開創大耀,說來聖主有此番成就,師主功勞非常。」
「等等。」我突然想起,大耀六百年,帝王之中被成為聖主的只有唯一的一位,那便是與耀國師共同譜寫可歌可泣愛情,留下一代傳奇的大耀開國皇帝,「你們說的師主到底是誰,那日在密室里召見的是你們師主,但我怎麼聽著你們說的是耀國師?你們前些日子一直掛在嘴邊的師主到底是哪一個?」我有點迷糊。
待我問出這個問題后,楚源的臉再次白了白,楚莫也是一臉凝重,他轉過我的身子,仔細瞧著我的反應,一字一句的說:「月兒,接下來我要說的可能會令你害怕。也可能太過離奇,但是請你相信我所說的一切都是真的!」
「你所見到的師主和我所說的師主是同一個人!」
「什麼?」腦中有一瞬間的空白。
楚源舔了舔唇:「蘇姑娘,是很不可思議,但是,你所見到的師主就是耀國師本人!」
「本人?」不驚訝那是不可能的,「他活了六百年?」
「不,他沒活六百年,二十歲命軌斷了之後他又活了十八年,陪聖主走過十八年風風雨雨,然後死去。」楚莫握著我的手緊了又緊。
我更糊塗了:「你們不是說我見到的是師主本人么?」
「是!」楚莫一臉擔憂,一臉密切的注視著我,然後咬咬牙,托盤而出,「師主他現在不是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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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月說要結文,並不是說月月寫的不耐煩了,而是月月曾經許諾過親要在四月底五月初結文,沒想到月月居然生病了,進度拉了好多,所以月月只能給自己不斷打氣希望淘寶網女裝天貓淘寶商城淘寶網女裝冬裝外套www.taobar8.com淘寶網女裝夏裝新款淘寶網女裝夏款淘寶網女裝夏裝新款裙子淘寶網女裝夏裝新款淘寶網夏裝新款裙子淘寶網女裝2012商城淘寶網女裝春裝連衣裙淘寶網女裝商城購物www.suduwo.com淘寶網女裝冬裝新款淘寶網女裝冬裝羽絨服淘寶網女裝天貓商城淘寶網天貓商城淘寶網女裝秋裝購物www.pingjiatao.comwww.taohu8.com淘寶網女裝冬裝新款www.tmalsc.com淘寶網女裝冬款能多碼字,早日結文,讓親們不必等的那麼辛苦。絕對不是說要草草結尾的意思哦。親們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