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槿花西月錦繡第五卷 木槿花西月錦繡 第一百六十四章 玉人折揚柳(五)

木槿花西月錦繡第五卷 木槿花西月錦繡 第一百六十四章 玉人折揚柳(五)

「你怎麼弄成這個樣子了啊?說啊你。」他像是想起了什麼,忽然抬高分貝厲聲喝道:「原非白那個瘸子小白臉……。他那些個仇人把你逮著了以後,那些個混人把你……他們有沒有對你……。」

他說著說著,瞳孔開始收縮,雙手抓牢我的肩膀使勁開始搖晃,搖得我的眼睛更痛了,他用一種令我膽寒的口氣咆哮道:「快說,他們對你做了些什麼,是不是那沒用的男人沒法保護你,他們就把你,把你……所以那原非白終於嫌棄你了,你就變成個要飯的人……。」

我護著眼睛,強按著心頭涌動的地心熔岩,正要喝他閉嘴,他卻猛然間莫名奇妙地開始扒我的衣物,他的手指打著顫,下起手來卻毫不猶豫。

「你幹什麼,我還沒吃完飯啊,混蛋。」我怒聲叫著,拍打著他的手。

可是這小子現在的力氣超大,我們掙扎地摔在地上,我的雙手被他一手固定在頭頂,他的另一隻手猛地撕開我的前襟,那胸前的紫殤,還有撒魯爾用酬情在我身上划的傷都暴露在他的眼前,雖然檢回條命來,卻仍是留著道道褐色的長疤,可能就連宋明磊的幽冥教陣營中也沒有較好的整容醫師,甚至想過,也或許他是故意留著想讓原非白看到,然而我萬萬沒有想到第一個看到我這些傷疤的竟然是段月容。

我們倆對望一眼,我窘羞得倒抽一口氣,他的紫瞳中閃著令我感到恐懼的憤怒,纖長的手指顫顫地撫向我的胸口:「這是誰幹的?是撒魯爾那人魔還是幽冥教的敗類?」

「他們有沒有,把你怎麼樣………,快說呀,」他在我耳邊大聲地問了我N遍,似是我不回答,今

天就要把我吼成個聾子,我掙脫不得,臉漲得通紅:「沒……沒有,沒有。」

「當真沒有?」他的語氣明顯放緩。

「沒有。」我沒好氣地說道。

他忽地又粗里粗氣地高聲喝道:「連原非白也沒有?」

「沒有,」想起非白,我心頭就是一團憋屈,亦粗魯地對他吼回去,「我□被宋明磊軟禁了整整一年多,什麼人的面都沒見過哪。」

他的紫瞳定定地看了我一會兒,平靜了下來。

他微俯身,忽地媚然一笑,我相應地打了一哆索,混身汗毛長三長。

「沒見著也好,」他柔聲對我說道:「你現在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你說說那潔僻的踏雪公子見了你,瞧都不瞧你一眼,到時,你豈不更傷心。」

漂亮的薄唇勾起了一絲弧度,紫瞳里一派幸災樂禍。

過了一會兒,他纖長的手指撫過那一道道猙獰的長疤。我的胸口發燙,紫殤在他的碰觸下突然灼熱起來,我輕呼出聲。

段月容收回手指,皺眉道:「還痛么?」

你也知道我會痛!我青筋暴跳!

我還沒有回答,他又輕撫我的臉頰,軟聲細語道:「等我們回大理,我找到最好的巫醫,別怛心啊,木槿。」

我又羞又窘又恨,心慌意亂地別過臉咬牙切齒道:「我不擔心,快讓我穿衣服,你不要臉。」

「你身上有什麼金貴的?了不得的地方不能讓人瞧的,你那身子我早八百年前就碰過了?」他重重地哼了一聲,口氣一下子變了,從上而下的斜睨了我半天,手又移到紫殤那裡,似有意無意地摩挲著,嘴裡咕噥著:「這撈什子石頭怎麼粘上去了,怎麼就粘這了?還挺會挑地方的!」

他說著這句話,眼神卻攸地變得幽暗了,臉慢慢地湊近了我,那聲音也暗啞低綺了起來:「你看我怎麼收拾你這沒有心的東西…………」

他猛地咬上我的□的前胸,我的大腦中爆了一顆原子彈,我的理智被狗叼走了!

段月容,你個臭流氓,我跟你拼了。

我奮力掙扎,小腿膝蓋撞上他的小肚子,我估摸著可能還傷了一丁點他的命根子,反正他低低地痛叫一聲,鬆了我的手,我便反身爬向門外,可是段月容那廝抓住我的腳踝給硬拖了回來,怒喝道:「你個沒心的下流東西……還敢打我。」

他一揚手就似又要抽我耳光,我趕緊抱頭貓了下腰,他見我害怕了,紫瞳掙扎地瞪了我一分鐘,終是忍了下來,改了方向隨手撤下腰間的玫紅蝴蝶宮絛就把我的雙手全給綁了起來,眼明手快地按住了我的雙腿,再一次成功地制服了我。

我和他二人眼對眼,鼻對鼻,俱是氣喘如牛,我的傷必竟沒有全好,只覺頭暈眼花,眼骨那裡也隱隱地疼了起來。的a5

他的紫瞳深幽難測,我以為他要用強了,沒想到忽忽一改前面的冷硬霸氣,柔聲地低綺道:「想我沒有。」

唉!?我一愣,他作勢咬著我的唇,我嚇得瑟縮了一下,他卻只將他的「玉照懸膽鼻」湊過來,輕輕摩軟擦著我的鼻尖,得意而邪佞地一笑,更柔聲問來:「想我沒有。」

我看向他,咽了一口唾沫:「先放開我,咱們好好說話成嗎。」

「不成,」他蠻橫地說著:「你那些小把戲,打量著我真不知道么。」

「想我沒有?」他將臉埋入我的脖頸。

剛才那個威風八面的大理太子,轉瞬又化作個討不到糖吃,萬分委屈的小屁孩,他固執而怨念地問道:「我聽到你那時對我說的,你說你心裡是有我的。」

「月容,別這樣,你把我弄疼了,」我們的身姿維持不變,那看著我的紫瞳卻讓我有些心酸,我嘆道:「先把我放開吧。」

他卻哼了一聲,表示了堅定地拒絕,方才因深吻而紅艷欲滴的唇再輕點我的,然後開始攻城掠地,輾轉反側,硬是撬開了我的齒,段月容這小子的吻技實在沒有話說,經驗那個豐富啊!他的丁□蠱惑著我的舌,緊緊□在一起,不但把我的嘴堵上了,那手一點也不閑著,輕輕的,若隱若無的輕撫著我的肌膚,指尖直圍繞著乳尖打轉,極盡□著我最敏感的地帶,另一手卻慢慢地探進我的下衫,輕揉脆弱的花心,我忍不住啞吟一聲,殊不知這一聲,似是給了他鼓勵似的,更加瘋狂地改為用嘴□著我的乳尖,他的□惡意地劃過花蕊。

我渾身僵了下來,汗流如雨,口乾舌燥,結巴道:「你。………你說不……。不會強迫我的。」

月光正打在他那絕世容顏上,膚白如雪,黑髮如瀑,分外顯明,真如月神迷離而絕塵,不帶煙火,帶著三分嗤笑,七分深情,那櫻唇如血對我微啟,堅定而清晰,真執而綺旎道:「木槿,你心中有我。」

他細細地舔上我胸前的疤痕,他濁重的喘息傳入我的耳中,濕熱的氣息噴在我的周身,他分明在我肚臍上轉圈舔吻,如肌似渴,帶來陣陣酥癢,一路向下而去。

我氣喘如牛,渾身肌肉緊崩到了極點,那顆心也激烈地似要跳出胸膛。

我恨我自己啊!

花木槿啊,你在暗宮裡同他絕別時,做什麼不好,為什麼偏偏就變成了一個話癆?

怎麼辦,今天就真得要給這廝吃干抹凈,然後回去乖乖做他一堆老婆中的一個,整天玩爭風吃醋的遊戲?

這時,我的餘光測到床頭他隨意放著的酬情,將綁著的雙手環過他的勁項,緊抱他精壯的身軀,雙腿勾緾上他結實的腰部,那紫瞳閃著驚喜,溫潤的舌間反覆勾緾交融,那低喃滿是讓人戰慄的□和驚喜:「木槿,給我。」

我慢慢側過身,讓他翻了個身,一下子湊近了酬情,輕輕一劃,我的雙手得了自由,我一下子壓回他的身上,將酬情指著他的脖間。

我拉了拉我那件撕爛的上衣,勉強遮遮羞。

段月容衣衫不整,剛才他自己衣衫解了一半,亦是坦胸露乳,紫金冠早就不知摔哪兒去了,長發像發亮的波浪一般烏油油地披了一地,映著紫晶瞳,如花貌,恁地妖治動人,我咽了一口唾沫。

「你老實點,」我低喝道,小腿曲抵在他的前胸,生怕他再發情:「不然我讓你做太監。」

他斜倚著身子,紫瞳仍是不時瞥向我若隱若現的胸部和酬情,似乎在猶豫□和做太監哪一個更重要?

To_be,or_not_to_be,it_is_a_question!

最後他對我清淺一笑,那紫色水眸瀲灧勾逗,放著一千瓦的強烈電力,他輕輕一撩頰邊的散發,

那淡黃的燭火光暈在他波浪般的發瀑上悄然流動,媚惑致極。那朱唇柔聲啟道:「你說說,到底誰不老實。」

忽然以電光之速握住我的酬情,一緊腕,我的手腕便痛得一松,酬情哚地插在在地上。

他一手握緊我的腰,緊貼他的身體,紫瞳滿是亮亮的星光,閃著無比的興奮,仰頭嘻嘻笑道:

「就你這沒心的東西,還想降服我?我變成太監,你捨得嗎你?」

呀哈!我都降服你八年了我,你敢騎到我頭上?

然而就在這時,那扇雕花木門猛地被撞開了,一堆人涌了進來,各人此起彼伏的開頭詞交匯在一起,卻無外乎都是:「求殿下饒了娘娘吧。」

然後都被房內綺旎而噴血的場景噎住了接下去的話,然後走在頭前的蒙詔轉身撞上了第二批咽著口水的忠臣以及我的幾個學生,除了武功好的幾個,都跌倒一大片。

我趕緊背過身去穿衣服,段月容冷著臉站了起來:「放肆,誰讓你們進來的,快出去。」

眾人好不容易將將站起來,眾人的腿腳叢里又哇哇傳來孩童的哭叫,夕陽和軒轅翼趴開眾人的腿柱叢里使勁鑽了進來。

夕顏鼓著腮幫子,急得漲紅了一張小臉,對著估月容連連跺著小腳:「娘娘不許欺侮爹…………」

估計想了想覺得不對,又說了一句:「爹爹不許欺侮娘娘,夕顏好容易又見到了爹爹,不娘娘的……。」

夕顏撲到我的懷裡哇哇大哭,段月容向天翻了一下他紫眼睛:「夕顏,快出去。」

夕顏卻不管,反來複去就是那幾句,誰也沒有弄明白她到底是不准誰欺侮誰,可能夕顏也糊塗了,小臉憋得痛紅,氣呼呼地看著段月容。

段月容也惱了:「人都站著幹嗎,還不快把公主帶下去。」

還沒等碰到夕顏,她一氣之下猛頭一頭撞向段月容。

話說我離開時夕顏的個頭到我的小腹處,這一年多來,小丫頭顯然長高了很多,這一撞結果誰也沒有想到正正好好撞到段月容的多災多難的命根子那裡。

段月容輕叫出聲,夕顏仰頭大哭,眾人倒抽一口冷氣。

段月容忍著他的英雄淚,扶著櫻桃木桌子,抖著雙腿,用變調的聲音對眾人一指大門:「都給我滾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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