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二章:就這麼又吻上去了

第一百五十二章:就這麼又吻上去了

應該是為了增加自己的可信度,金布很是堅決舉起了左手。接著食指,中指無名指併攏,大拇指壓在小拇指之上,形成發誓時才用的到手勢,一副嚴肅認真的模樣。

古月這邊卻有些不管不顧,依舊順著她自己的思路說下去:「組長你本來就是豬,快點寫啦。我百分之八干確定,你就是像要偷看我寫的內容。我絕對不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誓,組長我告訴你,你要是再不寫的話,這次的孔明燈就沒你寫新年祝福,來年願望的機會了。」

古月的話讓金布不禁想到:她對自己要偷看她寫的願望這件事那麼篤定,是不是古月自己就想要偷看自己要寫的內容。就算古月真的沒有這個想法,金布也能用這句話堵住古月的嘴。想到這裡金布就立馬行動了起來:「我感覺古月你強迫我先寫願望,其實是你想要看我寫的內容才對吧。」

有些時候,事情就是那麼湊巧自然,比如現在:

「我——我——組長你這是血口噴人,我才不會在這方面向你學習。」或許是金布真就歪打正著的猜透了古月的心思,這才使得一向鄰牙利齒的古月此刻有些說出不出話來。仔細觀察的話,便能覺察出古月的小臉蛋上一抹緋紅,說話都有些語無倫次起來。

「被我說中了吧,還用我要偷看你寫的內容這個理由讓我先來。平時看你日記的時候我有做過那種瞞著你看其它內容的事情嘛,本來就奇怪著以前都那麼相信我,怎麼今天就不信任我的話了。原來是有原因的,既然你想看,那麼我說一個條件吧。古月你答應我,我就考慮給你看等會我要寫的內容。」

古月的表現給了金一個信號,自己剛剛說的話有可能就瞎貓撞見死耗子那般,湊巧抓住了古月的小尾巴。這種好多天都不會出現一次的機會,金不肯定得好好抓住才行。雖然現在還沒想清楚要讓古月答應的事情有什麼,但是能拿張口頭上的欠條也是一件不錯的買賣。總之這樣說肯定對自己沒有壞處,那金布肯定會這樣做了。

「就算我想看看組長你寫的東西又怎麼樣嗎?我不是還沒看,組長你有什麼理由責怪我。憑什麼給我講條件啊,這個晚上無時無刻都在和我講條件。我都沒追究你剛剛沒完成的鬼故事呢,你還要和我談條件。快點寫,我肚子都要餓扁了,放完燈我可要吃東西。」

要說推卸責任,古月雖說沒有家裡的老人,長輩那麼厲害。但是嚇唬住金布還是沒有問題。反正至少金布現在是沒太反應過來,更厲害的是金布都有些開始反思這個晚上自己是不是有些過分了,從包包里的東西,道東城中學門口照相,在到現在的孔明燈願望。好像自己就真入古月說的那般,做什麼事情都要討價還價一般。

雖然內心之中出現了這種自我懷疑,但是金布面對的畢竟還是寵著自己,慣著自己的古月。金布能把一件事重複兩次,還不是因為古月的容忍。既然古月能容忍一次兩次,那麼第三次不也能順理成章的接著往下做。再說了,金布覺得自己也確實沒為難古月。

「我不管,我不管。反正是你的小肚肚在叫喚,又不是我的。我晚上可吃的飽飽的,還有很多精力在這和你接著耗下去。再給古月你提醒一下,現在你只有兩個選擇,第一個十分簡單,現在立刻拿著別把願望祝福寫在孔明燈上。」傳統文化中,和別人說話只說一半是一種禮貌,更是一種分度。

金布此刻也能算的上是話說一半,但是和傳統文化中的一半話區別可大了去了。金布就只是單純的把話硬生生的截取一半下來,這完全就是直白的吊人胃口。而不是留白讓對方自行感悟真正要明白的事情,古人這麼做,一是有些話真就不方便直白的說。二是很多東西,其實語言是表達不清楚的,只能依靠自己理解。金布這麼做,目的很簡單,想要氣死古月。

「組長你得明白,雖然現在你是我的男朋友。但是我要做什麼事情,要看什麼事情你也管不了。雖然如此,但是為了你不顯得那麼白痴,我就勉為其難的問一下你第二個安排是什麼嘛?」雖然金布說上面話是帶著想要氣一氣古月的目的的,但是說話時的語言語氣卻沒那麼多讓人生氣的情緒在,與之相反的是,金布說話的感覺就像是小孩子的天真謊言一般。

這便是古月為什麼會心甘情願的配合金布的小劇場,當然這裡還繞不開一個原因,就是古月此刻的心情十分歡悅。在古月的認知里,金布這些小動作的目的就是哄自己開心。金布曾經告知過古月,有時候他帶侄兒侄女的時候,為了哄這兩個小屁孩開心,金布就會做些很幼稚的動作,說話都很幼稚。就同現在的情況一般。

「第二了,就是聽我的安排,答應我一件事,我就先寫,寫完還可以專門給你瞧一瞧。有沒有覺得接受了天大的恩賜。」金布和古月這兩個人還真有趣,古月無意識的動作金布能分析出她到底要幹嘛。金布的小動作,古月又會理解錯,且將其往好的方向想。

「組長你好好想一件事,你是不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還沒有和我說啊。動動你笨笨的小腦袋瓜,好好的想一想。」原本古月是想直接問金布第二個選擇是什麼,但是為了多看看金布捎帶滑稽的表演,古月不介意多忍受點肚子空空的感覺。

「嗯,我還要告訴你什麼內容。應該沒有啊,不是都說了嘛,你答應我一件事後我就給你看。我普通話那麼差勁,就不給你用口頭語言說要寫的內容。要是古月你擔心我的字太難看,不好懂的話,等會兒你可專門問我的。」應該是沉迷角色扮演太過了,金布到現在也沒反應過來自己沒有告訴古月答應的一件事是什麼。

「組長你今天吃的年夜飯是不是有問題啊,感覺你的智商少了一半。不對,應該用乘了一個負數差不多。你不給我說先答應你什麼事情,我怎麼能先答應你嘛。還想用自己說謊就是小豬來發誓,我看你不說慌的時候也是一頭小豬。哦,原來如此,正因為你自己就意識到自己其實原本是小豬,才會那麼發誓。看來你本就不打算遵守諾言咯。「

金布這番表現著實有些好笑,古月感覺自己就像看了一場滑稽表演秀一般。即使就被金布這麼直勾勾的盯著,也一點不加掩飾的開懷大笑。

「事情太多了,我這不是沒有反應過來嘛。古月你好可惡,當著我的面嘲笑我,還笑的那麼大聲,我真的想要咬你一口了。你笑的我都不知道剛剛想讓你答應我的事情是什麼呢,好氣啊,真的好氣。」金布確實好氣,生氣的表現就像是小孩子一般,嘴巴撅著,鼓著腮幫。據說河豚生氣的時候也是讓自己氣鼓鼓的,金布應該就是在河豚哪裡學會的技能。

「呀,組長生氣啦,生氣的話就咬我嗎,我就在這裡站著不動,來吧來吧。」金布本就是一個胖男孩,臉上的肉本就不少。由於生氣,嘴巴被氣體撐著鼓起來,就更容易顯得臉很圓。於是就有一種蠢萌蠢萌的感覺,當然這裡到底是因為情人眼裡出西施還是金布真就可愛就不得而知了,但是這也不重要。結局就是金布給古月調戲了。

被女孩子調戲,金布也不是沒有經歷過。還在上初一的時候,那個時候還是金布同桌的小句就沒少幹這種事情。那個時候的金布除了表現出一些煩躁厭惡的情緒外,面對這些一點辦法都沒有,甚至還會激發小句欺負金布的興趣。

但是被古月帶著的這段時間,金布在這方面的成長可不是一點半點兒。古月沒答應和金布正式交往之前,金布可能面對這種情況還會有所忌憚。但是既然都是男女朋友了,況且還嘴對嘴的親過一次,金布覺得古月叫他咬自己,他還真可以這麼做。

被自己喜歡的人強吻是不是一件幸福的事情,古月以前肯定是不知道的。現在也說不清楚,嘴唇的溫柔,牙齒的堅硬一同通過古月唇瓣上的神經一同傳入大腦。半溫柔,半強硬的感覺,密密麻麻讓腦子暈乎乎的。後背寒毛豎立,可明明感覺沒有風吹過來。

半分鐘后,唇齒分離。金布頗為得意的用手捏了捏自己的下唇,回味著剛剛的感覺,一副撇子樣,簡直過分。

「好啦,是古月你說讓我咬你的。你對我那麼好,我肯定的好好聽話,你說什麼我就做什麼。現在我開始寫東西啦,等會兒你寫的時候我一定離得遠遠的。「剛剛還委屈的不得了,現在就翻身做了主人,不,應該叫做翻身做了惡霸。真的就是你永遠不知道下一秒種會發生什麼事情。

又是半分鐘,金布要寫的祈願內容已經完成,講筆遞給古月的時候,依稀感覺古月和之前的動作似乎沒什麼變化。這一現象的出現,金布似乎意識道了什麼。悄咪咪的靠了過去將上半身往下壓,從古月下方打量起古月的表情變化來。

「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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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不住為他鐘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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